佐佐不敢怠慢,快速按著花夢霓的吩咐將葉汁淋到佑佑的雙手上!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后,灼痛感慢慢消減。
“不痛了!”佑佑驚奇的開口。
“主子你怎么知道火靈草可以解此毒?這又是什么毒啊?”無病一身輕,佑佑再一次發(fā)揮了她大大咧咧的性格,開始東問西問。
佐佐簡直敗給自家妹妹,這心是得有多大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好了傷疤忘了疼!
“簡單,這毒正是火靈草身上的毒,我偶然一次在藥書上看到過,這火靈草既是解毒的圣物,亦是劇毒之物?!被▔裟藿忉專?dāng)初之所以會看記住這草也是因為它這特別之處。
“而且要解它的毒,就必須事先找到石岐蛇,將它的蛇膽作為供養(yǎng)火靈草的養(yǎng)料,這樣,火靈草才會在葉內(nèi)分泌出解毒的草汁。”說著,花夢霓還特意將盒子內(nèi)的火靈草拉出一截,供兩姐妹仔細(xì)觀看。
二人均連連點頭,表示學(xué)到了。
主子居然將這么珍貴的草藥說拿來給她解毒就拿來給她解毒,佑佑心中唏噓的同時,不免內(nèi)心極具波動。
“屬下感謝主子的救命之恩?!闭f著,佑佑眼中不免泛起淚花。
“行了,這藥本就是拿來救人的,既然是救人,那救誰不是一個救呢!”花夢霓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佑佑,拍了拍這個突然感性的小姑娘。
直到她將眼中的眼淚收了回去。
“那主子,咱們繼續(xù)吃午飯吧。”知道了這草藥的難得與重要,佐佐私心里覺得這樣的東西就得好好保存起來,屆時拿給那四個視藥如命的長老手里,必定會做出更加好的東西。
這對于她們的幫助,可不是一點點的。
知道佐佐心中的所想,但花夢霓卻并不打算這么做。
“行了,又變小氣鬼了不是。這事咱們要是沒遇到,那這事也就過去了,但誰叫這事咱們正好遇到了呢。況且,你主子我什么什么做過賠本的買賣了?”
點了點佐佐有些不高興的頭,花夢霓無奈一笑。
佐佐佑佑這兩丫頭,一個精于算計,一個卻大大咧咧,一個文靜內(nèi)斂,一個卻是粗心大意。
殊不知,有什么樣的主子才會有什么樣的屬下,這二人其實更像是花夢霓的分身,一個,是精于算計的她,一個是忘掉煩惱的她。
小心思被看穿,佐佐也不隱藏,直接道:“就算他會對主子有用,恐怕這用處也不見得有多大,而且他現(xiàn)在傷成這樣,作用就更難說了。”
“行了,我自有分寸!”
花夢霓的一句話,直接打斷了佐佐,而后轉(zhuǎn)身吩咐佑佑將人拖出草叢。
佑佑手上因為剛剛解了毒,因此還有草汁的殘存,并不用擔(dān)心再被感染。
感受到花夢霓散發(fā)出來的那股威壓,佐佐這才驚覺自己說了什么:“是屬下逾越了。”
看來是她過于松懈了,竟是大言不慚的反駁主子的事。
“日后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被▔裟薏辉诙嘌裕雷糇粜闹兴?,但這不是她要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有時候過多的干預(yù)與自以為是的好,只會成為無形的枷鎖。
將人拖出后,佑佑連忙找了水來將手洗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