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不交易都和我無關(guān),你做選擇吧,自己來還是我來。”
白狐貍知道自己無路可退,但是要她受手就擒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對面有五個人,得想個辦法。
云茗不知道白衣女子竟然和這只白狐貍認識,看樣子,她們打過不止一次交道,顯然,白狐貍不是白衣女子的對手。
白衣女子拿出書之后,白狐貍突然變大,眼睛變成紅色,看著這邊。
白衣女子停下動作,若有所思,云茗感覺好多眼睛盯著自己看。
周圍的空間越來越少了,眼睛也越來越多了,可是就是看不見,身體越來越疲憊了。
頭也開始痛了,像有什么東西在攻擊,每次用精神力探查什么都沒有,就像自己想象的一樣。
她感覺自己魂魄飛出了這具身體,原主回來了,對她做任務的方式特別不滿意,直接打差評。
她也聯(lián)系不是備用系統(tǒng),就一直飄來飄去,看著原主結(jié)婚生子,她覺得特別委屈。
明明不是自己的錯,為什么自己要受懲罰,原主生活美滿,可她回不去了,自己現(xiàn)在是靈魂狀態(tài),什么都做不了。
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天天秀恩愛,吃各種好吃的,追最新的劇,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這都是什么,這肯定不是她,是幻術(shù),這只狐貍也真是夠了,難不成她待在這就是為了這些。
這種幻術(shù)其實不難破,只是出現(xiàn)的太突然了,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云茗選了一個方位,打算用精神力攻擊其中一點。
白衣女子的聲音傳了進來,“不要用精神攻擊,靜心,就可以出來了?!?p> 云茗拋棄了一切雜念,念了一會兒清心咒,果然,她睜開眼睛后,看到了白衣女子和白狐貍。
云茗走過去,對白衣女子道了歉,至于為什么讓她別用精神力攻擊,云茗并沒有問。
白狐貍對于她能這么快出現(xiàn),感覺很憤怒,她更生氣的是,白衣女子阻止云茗使用精神力。
太可惡了,這樣她后繼的精神力靠什么補充,“你怎么可以阻止她呢,太可惡了?!?p> 白衣女子并沒有理她,一直在等其他幾人醒過來,白狐貍轉(zhuǎn)頭瞪著云茗。
“你怎么可以聽她的呢,她又不是你的老大,你怎么這么聽她話,明明她壞”說著開始抽噎了起來,邊哭邊看向白衣女子。
云茗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這都是些什么,看著白狐貍哭,自己竟然有些心疼。
還真是莫名其妙呢,雖然自己不討厭狐貍,但是現(xiàn)在明明是敵對,這個狐貍究竟是什么東西。
云茗看向白衣女子,她完全沉浸在書當中。
云茗對她的那本書很好奇,好像是她的武器,可也不見她用,白衣女子經(jīng)??矗恢览锩嬗惺裁?。
過來一會兒,大老板竟然先醒了,云茗看向凌宇,他好像被什么困住了,一直在掙扎。
云茗也想幫他們的,只是被白衣女子阻止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他們現(xiàn)在是同伴。
奔著相信她的心,云茗沒有出手,這會兒大老板走過來,云茗有些好奇,“你是怎么出來的?!?p> “我也不知道,雖然知道我看到的都是假的,我沒有辦法,看著他一遍又一遍的播放?!?p> “當我麻木的時候,突然有道光,我就跟著它出來了?!?p> 白衣女子開口說,“當真是好運之人?!?p> “他們那些怎么辦,要一直等嗎?”
白衣女子想了想說,“本來想給他們一些好處,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白衣女子手中的書升起來,放出一陣光后,那幾個人紛紛倒地,云茗轉(zhuǎn)過身,突然有東西過來了,她趕緊躲開。
白狐貍見偷襲失敗后,馬上轉(zhuǎn)身就跑,云茗剛打算去追,被白衣女子攔住了。
云茗不解,“是我放她走的,以她的智商還做不來這些,就也只能當個寵物了?!?p> “說說,你的任務是什么?!?p> “我的原主她想要通過千年狐副本?!?p> “真夠任性的,那只狐貍你是打不過的,不過,我可以帶走她?!?p> 白衣女子看著地上躺在的人說,“等他們醒過來,我們在走?!?p> 沒有聽到回答,看向云茗說,“你不會不知道,千年狐副本是由那只狐貍弄的嗎?”
“我的原主記憶當中是由一個叫筆墨丹青的人寫的代碼?!?p> “筆墨丹青,他是什么樣子的。”
“原主沒有見過他,當時他給了原主千年狐副本的代碼?!?p> “這樣啊,那你的原主的身份應該很高的?!卑滓屡舆^來一會兒說,“這件事你別管,至于你的任務只有那只狐貍走了,就算完成了?!?p> 云茗點頭,表示明白,她知道這件事不會這么簡單的,只是,自己現(xiàn)在還很弱。
在沒見到白衣女子之前,她可以安慰自己,現(xiàn)實讓她必須面對,只要自己還在做任務。
就必須要變強,她現(xiàn)在才明白小靈的心意,她以前的任務,小靈肯定篩選過的。
都是自己比較擅長的方面,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自己做的都是古代部的任務,雖然有很多規(guī)矩。
但都在內(nèi)宅,只要自己不作死,就不會有危險。
這次的任務雖然在現(xiàn)在,和平年間,可是,從進了游戲之后,就一直被人監(jiān)控。
本以為自己可以對付的,沒想到托大了,要不是自己練習了追云逐日訣,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可是一直躲,不能進攻,確實很憋屈,卻沒有辦法。
許清如醒過來之后,就直接跑到向問渠身邊,拿出一張符貼在他的頭上。
云茗還沒反應過來,那張符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云茗看向白衣女子,她搖了搖頭,表示不用管。
凌宇竟是最后一個醒的,不知云茗驚訝,白衣女子都表示不太相信,這種人怎么能成為任務者呢。
凌宇撫了撫眼鏡,把頭轉(zhuǎn)向一邊,那么難堪的事怎么能告訴他們呢。
自己被一群女人圍住,脫不了身,她們脫衣服的時候,暈倒了,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等他醒過來,才知道是幻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