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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顏禍君之卿家九娘不好惹

0058 莨夏的心思

妖顏禍君之卿家九娘不好惹 鄭子衿 2183 2018-07-21 10:01:00

    莨夏見徐經(jīng)綸態(tài)度誠懇,坐的穩(wěn)如泰山不便再攆他離開,“解惑可以,不過我知道的并不多?!?p>  “先謝過小姐了?!毙旖?jīng)綸拱手施禮,老陸便識相地退出房間,關(guān)上門。

  見外人走了,徐經(jīng)綸才繼續(xù)道,“小姐之前去綢緞莊亮出的寶貝可否借我看看?”

  就知道他不會單純?yōu)樽YR而來??墒悄怯衽逶缫讶苓M了她血脈里。聽說那東西有解毒之功,溶進她胳膊里這件事若讓旁人知道,那不是會有人來鋸胳膊?

  見莨夏不應,徐經(jīng)綸尤自一笑,“小姐不會是舍不得吧?”

  “既然說是寶貝,當然是舍不得的。”莨夏勾唇,端起茶杯,見杯里沒茶,索性抬起手摩挲著杯沿,玩了起來。

  徐經(jīng)綸見狀,“小姐不方便,那我便不看了。在下告辭?!?p>  徐經(jīng)綸走后,莨夏便開始想那血玉的事。與自己融合已有一段時間了,并不見它有所動靜。

  而且,與那血玉有關(guān)的云家祖母已許久未露面。

  支著腦袋想的正煩。洛水突然敲了敲她的桌子。

  一抬頭,見一中年婦人站在桌前。面色無華,唇無血色,額上青筋卻暴起,一臉的低迷狀態(tài)。

  “大姐坐,你有什么不舒服?”這是莨夏慣用的開場白。

  婦人在她對面坐下,一臉的不信任,將手往脈枕上一搭,“你且看看。”

  莨夏本就煩心,又遇到找事的。手也不伸,聽她說話少氣無力,雙手抬起青筋暴起,直言道,“大姐,你這脾氣已傷損了胎兒,誠心看病,我且為你治上一治?!?p>  往往被郎中言中,一般人都會大呼神奇,這女人一聽,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聽那婦人哭了半晌,她那憋不住話的嘴也就開了,“你知道我脾氣不好,怎不先前就勸我?”

  莨夏聽得前言不搭后語,再聽下去她又講,“我兒子可聽話了,只有一點,生來比旁的孩子黃,橙子一般,稀罕的我呀……”

  莨夏詫異,她這種狀態(tài)是流產(chǎn)所致,并沒有腹大胎產(chǎn)征兆。聯(lián)系兩句不難聽出,這婦人已妊娠兩次,孩子俱無善果,難怪她發(fā)了癔癥。

  想她也是可憐人,莨夏伸手搭上脈,肝脾郁結(jié),痰蒙心竅。怪不得會神智不清。

  那婦人滔滔不絕聲淚俱下說著,“我上輩子當是造了孽了,才會損了后輩兒孫?!?p>  “大姐,修善積德是該做的?!陛瓜钠鹕碜叩侥菋D人背后,雙手放在他肩上,那婦人赫然被嚇了一跳,扭頭驚恐地看著她,“做什么?”

  “大姐,放松,我不施針。按幾下而已,不痛。”莨夏寬慰她。

  那婦人第一句已被莨夏說準,這會兒還是信她,便囑咐她,“不要按疼啊?!?p>  說話間,莨夏已伸手開了箕門,按壓魂門,點按魄戶。

  三門一開,那婦人不喊疼痛只覺得心中一口氣倒了過來。

  不待那婦人喊奇,莨夏拿起將才開的處方給她,“大姐,藥我只開一付,你喝完明日再來?!?p>  那婦人拿著處方便出去撿藥了。

  這一天過得沒什么意思。回到棠黎軒成墨云站在門口等她。

  莨夏還鬧別扭不想理他。本就與他不相熟,理他顯得自己沒底線。不理他,他又在棠黎軒,顯得自己不大度。

  胡亂應敷一聲,“外面風大,站在這里做什么?”

  “等你回家?!背赡平拥淖匀欢?,莨夏卻聽得面紅耳赤。干笑了一聲當下走進院里。

  小廳里,姌鳶早已張羅了一桌子菜。莨夏看了一眼,葷素搭配很適宜。扭頭去找玄壇,見那人才一瘸一拐地往院里挪。

  莨夏見他這樣,氣悶問姌鳶,“常林呢?”

  姌鳶便答,“常公子今日一早便走了。玄壇公子說要等你,從未時站到這會兒了?!?p>  “沒眼色的,不會搬個凳子給他?”莨夏不覺間已提高調(diào)門,提起裙擺跑出院里扶他,還不忘抱怨,“你傻呀?不會在屋里等嗎?”

  “我想你一回來就看見我?!蹦侨宋卣f著,自然而然將身體一半的重量壓在莨夏身上。

  莨夏蹙眉,真是好意思,他的腿又確實不能使力,暗罵了句,“死瘸子”

  “我何時得了此雅號?”成墨云訕笑,莨夏身上淡淡的香味傳來,他不自覺勾起唇角。

  “死瘸子!”

  這兩個人一人一句聊著,緩緩從門口走到小廳。

  洛水站在大門口看著他們的身影,夕陽下暖意盈盈,不知荒鴻高中了沒有?

  ——

  長安

  坊肆林立,繁華鼎盛。大歷朝帝都是沒有宵禁的。故而月上柳梢頭,文人騷客才活躍起來。

  今日放榜,桂花飄香。

  寧州多金桂,往年江南貢院放榜都是極熱鬧的。荒鴻有三幾好友曾在江南科考,趕著放榜那日最是隆重,《鹿鳴操》早早便有人彈賦,才子們載歌載舞好不熱鬧。

  今年安排在京應試,不出意外的高中解元。因來年三月參加會試,便沒想著回江南。

  寶珠燒了飯,二人草草吃了幾口,荒鴻便回屋寫文去了。

  寶珠收拾完碗筷,打了一盆熱水端到荒鴻所在的正屋門口,自己則進了正房隔壁的耳房。穿針引線做些繡活兒。

  長安的日子過得拮據(jù),荒鴻識文斷字,便給茶樓寫評書賺些小錢。寶珠賣些繡品貼補些用度。日子勉強過得去。

  眼下長安九月,樹葉開始零落,還要買些柴火來應對長安刮風下雪的冬天。荒鴻坐在燈下,將燈芯剪短了些,提筆便是滿心的思念。

  ——

  蘇城

  棠黎軒的晚飯吃的差不多了,莨夏便起身回屋去。

  成墨云一瘸一拐地跟著,也不嫌旁人看了他狼狽的模樣。

  “跟著我作甚?”莨夏進門后,一扭頭瞪著門檻外的人。

  成墨云勾唇,“道個別。”

  “好,我知道了。后會無期。”莨夏冷冰冰地對答他,心里五味雜陳。

  成墨云見識慣了莨夏這般灑脫性格,喜歡的就是她這種單刀直入的性格,語氣放軟,“過幾日我上門提親?!?p>  “你提親無我何干?”莨夏狠狠摔了門。將成墨云拍在門外。

  她有些惱火地躺進榻里,懊惱自己當日決定。男女授受不親,她那日怎的就鬼使神差將他留在院里住了幾日?想著都臉臊。

  而那人還真當這是他家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想了半天,氣不過,噔噔噔又下地開門。

  這會子哪還見得著那人身影。又委屈了起來。姌鳶端著舊茶杯自門口過,又被她說教了一番,“端茶杯干嘛,吵的人不能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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