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傾語整個人跌在蔣禹城的身上,將原本還有些愣神的蔣禹城給撞醒了,下意識的想將人推開,可看清是誰的時候,收住了手,總不能再讓人看笑話。
蔣禹城吸了口氣,靜了靜道“來人,把少夫人送到婚房去?!?p> 不容李傾語拒絕將她交到了幾個侍女手上,隨即看了眼亂成一團的蔣家眾人和寥寥幾個賓客。
“今日蔣家招待不周,幾位能來道賀,蔣某感激不盡,只是多有不便,幾位還是請回吧!”蔣禹城像是恢復到以前的模樣,對著剩下的幾人鞠禮賠罪道。
看著女兒被這樣帶走,李母更為傷心,這真是作孽啊!想著為女兒多說上幾句好話,但看著蔣家的人一個個愁眉苦臉的,只得將話咽回去。
“岳母放心,這事與傾語無關,我不是不講理的人,況且今日也是我蔣家對不起傾語?!笔Y禹城回過頭對著李母道。
“若真是如此,我們也能放心些,傾語脾氣不好,你多……唉,也是我們給慣得。”李母面色有了些好轉,道了一句。
此時,玲瓏園的一角落處,蔣月靠在嚴霖的懷中,今日這事她明白是身邊的人所為,可她不后悔,蔣家若是落魄了,就沒人能阻止她嫁給嚴霖了,她這一生只要嚴霖就夠了,在遇到他的那一刻起。
人走茶涼,曲終人散。
蔣家的酒席擺不成了,嚴睿他們也得走了,這一走出門才發(fā)現(xiàn)嚴霖沒有出來,嚴睿讓李傾言隨李母先走,自己再回蔣府去找嚴霖。
李傾言轉看著用紅綢裝飾的大氣喜慶的蔣家大門,現(xiàn)在里面卻是一片悲涼。
想到上一次嚴霖身上的沾有的葉片,就沿著玲瓏園的路找過去,在走到一個拐角處,看到了嚴霖的衣角,不過身影被一塊稍大的假山給擋住了。
他往前幾步就聽到一道聲音,“月兒,等你三叔這事一過去,我就來蔣家提親?!?p> 這是嚴霖的聲音,他有喜歡的人了,看樣子還是蔣家的小姐,還私定終身,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個,這小子也不說一聲,這樣也不用他這一個勁的發(fā)愁。
這男女花前月下的事輪到別人的時候,嚴睿就變得很不不解風情了,沒有想過他這么出現(xiàn)嚴霖會不會氣惱,就這樣直接的繞過假山出現(xiàn)在嚴霖兩人面前道“霖弟,找你好一會了,該回去了?!?p> 再裝做沒聽到那句話的詫異的樣子問道“不知這位姑娘是?”
嚴霖眼角一跳,嘴角一抽,他和蔣月都嚇的不輕,突然這么一聲。
“大哥!我們先回去吧,這事回去說?!眹懒厮砷_蔣月的手,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對著嚴睿道。
嚴睿點頭,這會也知道不該現(xiàn)在問的,干咳了一聲,兩人一道離開了蔣府。
一出蔣府就開始問起了嚴霖的這件事。
嚴霖隱瞞了些,將二人相識和真心相愛的事的說了幾句。
“大哥,我要是像蔣家提親,你和父親同意嗎?”
“你有心愛的人,我自然支持,父親肯定也是一樣的,只是現(xiàn)在蔣家一團亂,要提親最好等上一段時間?!眹李;氐?,真是沒料到霖弟已經與蔣家小姐認識這么久了,又恰好在蔣家出了這等大事的時候說要娶她,希望是自己想多了,這蔣家的怎么會與霖弟相關。
“大哥,我之前之所以沒說出來,就是怕蔣家勢力大看不上我這庶子。”說道這里忍不住看了眼嚴睿,又道“還有父親,父親怕是會有顧慮,現(xiàn)在蔣家這事出了,我這身份娶蔣月倒是勉強可以?!?p> “霖弟,父親不會有這樣的顧慮的!你心底還是在埋怨他?!眹李MO履_步,冷清的目光停在他的臉上。
“或許吧……”嚴霖淡淡的道,從他身邊擦著肩獨自向前走去。
看他不在意的樣子,嚴睿心知上次的事他是不會輕易釋懷的。
入夜,這邊嚴睿夫婦兩人,恩愛纏綿,云朝雨幕。
另一邊,蔣禹城和李傾語這對新婚夫婦差都打起來了。蔣禹城對蔣家內外整頓到了半夜,才想起新房內的新娘,不曾想一見面卻吵了起來。
“放手,你現(xiàn)在是我蔣禹城的夫人,你讓我放手!”
“怎么?你該不會是到了現(xiàn)在還想著嚴睿吧!”說道這里狠狠地拽著李傾語的手,將她拉到自己的面前,另一只手扳過她的臉。
李傾語用一種鄙夷厭惡的眼神看著他,“你哪點都比不上嚴睿!我便是想他你又如何?難不成休了我?倒也合我心意!”她也沒想到蔣禹城是怎么知道她喜歡嚴睿的。
“再說一遍,把手放開!”李傾語聲音驟然提高。
被李傾語這樣說,蔣禹城手上的力氣不由重的幾分,憤恨毒怨的看著她“不放又如何?夫妻間可不止這樣?!闭f著便伸手解她的大紅色嫁衣。
“啪”李傾語甩了他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
蔣禹城被她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片刻后,手上用力將人往后一推,李傾語驚叫一聲頭撞在床沿邊,整個人跌在地上。
“行??!這脾氣還真是大的很,還真以為自己很清貴是吧?以為你做的那些齷齪事沒人知道是吧?”蔣禹城說到這里拿起圓桌上的酒壺就往口里灌了口,像是紓解今日一整日的不順。
李傾語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是冷眼看著他,頭上的血都流到眼角了也全然不顧。
“說起來你和你姐長得倒是七分相似,可你真是心思歹毒,為了那個狗屁都不是的嚴睿,竟然設計兩次殺自己的親姐姐?!?p> “你怎么知道的?”李傾語下意識的問道。
“想我蔣家何等風光,小小的縣衙能不給我面子嗎?李家忽然抓了兩個人進縣衙,我一下好奇就見了潘虎打聽了下,沒想到啊!沒想到李家的四小姐是個這樣狠毒的人!”蔣禹城這話說的順序有些亂,抬著頭看著房頂不知在看些什么。
“你姐姐和你就不一樣,她的心善,特別是她的眼睛明亮像是星光,不,應該是神光,讓人充滿遐想。”說起李傾言,蔣禹城又轉過身盯著她一陣打量,越看越覺得李傾語怎么也是比不上那個人。
聽完他的話,李傾語笑了“哈哈哈……你竟然也喜歡李傾言那個賤人!你喜歡李傾言,我喜歡是嚴睿,而我們卻成了夫妻,還真是最大的笑話。”
蔣禹城陰鷙的盯著她道“你現(xiàn)在是我蔣禹城的妻子,不管你以前怎么想的,但從這刻起不許再想別的男人!”
說完將李傾語一把抱到床上。
“啊!……你做什么?住手!”李傾語尖叫一聲,兩手使勁只想將他推開,可她的力氣再怎樣也推不開一個男子。
“蔣禹城,既然我們兩個想看兩相厭,你就不要碰我!”李傾語掙扎著道。
蔣禹城停下來看著衣裳半褪發(fā)絲凌亂露出大片雪白肌膚的她道“我是覺得你歹毒,可這樣或許更有味道,再說你這模樣也算是嬌艷欲滴!我勉強能將就將就。”
“你無恥!”
遙想年少不知愁,獨愛心中人。
不料殘霄錯付人,一時淚難收。
李白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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