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陣,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徐徐向著這個方向駛來,待來到冷寒州雪兒的面前,月兒一下從馬車里跳了出來,沖二人笑了笑。
月兒道:“大哥哥、姐姐,你們隨我上車吧!”她長相天真,此刻又是一臉期盼的看著冷寒州雪兒,讓人難以拒絕,冷寒州雪兒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
現(xiàn)在再拒絕有些不好意思,冷寒州想了想,點了點頭,雪兒見他點頭,于是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冷寒州先和收留二人的牧民告別,牧民性純樸,之前冷寒州又給了牧民那么多的珠寶,此刻牧民硬是塞給冷寒州一堆肉干、奶酒等事物。
冷寒州雪兒隨月兒踏上了馬車,馬夫揮了揮鞭,馬車開始快速而平穩(wěn)的往前行去。
月兒一臉笑意的看著冷寒州和雪兒,然后就開始纏著冷寒州繼續(xù)給她講故事,原來這女孩就是看了冷寒州的故事,所以才邀請冷寒州雪兒回家做客,好讓冷寒州可以多給她講一些,她的這些心思冷寒州和雪兒卻是不知道了。
前方出現(xiàn)了一座小城,馬車徑直進了城門,然后來到了城里的一個庭院前,庭院的大門高大巍峨,門口的仆人見到馬車到來,立即把門打開,馬車毫不停留直接進入了庭院。
冷寒州和雪兒心驚訝,沒有料到月兒的家竟然在城里,而且看這架勢來頭不小,只見院里房舍一間接著一間,即使天色大黑,現(xiàn)在還是有不少的仆人家丁在站哨巡邏。
馬車進入了一間精致的小院里,然后月兒帶著冷寒州雪兒下了馬車,立馬一堆仆人圍了上來。
他們見到月兒都彎腰行禮,有人嘴里還用蒙語問候,冷寒州這些日來也學會了一些簡單的蒙語,聽出了仆人嘴里的“公主”二字!
冷寒州心震驚,他未曾想到月兒竟然是一位蒙古公主,冷寒州悄聲將這件事告訴了雪兒,雪兒也是有些驚訝,她雖然已經(jīng)料到月兒的身份不凡,但是也未曾想到她是蒙古公主!
不過蒙古的王公主地位極其復雜,既有權(quán)勢滔天的王,也有毫無勢力的“虛名”王。
冷寒州雪兒也猜不出月兒到底是屬于那一類公主,是否是成吉思汗的嫡親孫,二人心里略有謹慎。
月兒為冷寒州和雪兒安排了住房,她見到冷寒州和雪兒手拉著手,還以為二人是情侶,于是便要人為冷寒州雪兒安排一間房間,雪兒臉色微紅,搖了搖頭,冷寒州心知雪兒的想法,于是讓月兒重新為自己安排了一個房間,雪兒感激的沖他笑了笑。
天色已黑,冷寒州和雪兒二人當晚便住在了月兒的府,她的家里好像也沒有什么大人,就她一個女孩主事。
第二天清晨,月兒一早就過來纏著冷寒州講故事,冷寒州一陣頭痛,這時雪兒也趕了過來,見到月兒也在冷寒州的房里,心里有些不舒服。
月兒雖然年紀幼小,但是畢竟也是一位美麗的少女,她這么早就來到冷寒州的房間做什么?雪兒完全沒有想到自己也是早早來見冷寒州。
冷寒州不再理會月兒,輕輕扶住了雪兒,雪兒倚靠在冷寒州的胸前,冷寒州撫了撫她的秀發(fā),問道:“你的身體怎么樣了?”
雪兒道:“已經(jīng)好多了?!比缓笥中÷晢柕溃骸八@么早來你的房間做什么?”臉上有著一絲醋意。
冷寒州心大樂,他沒有想到雪兒竟然如此敏感,對這個小姑娘還吃醋,昨天看她二人相談甚恰,現(xiàn)在就這個樣,唉,女人啊女人!
冷寒州微微一笑,沒有回答雪兒的話,轉(zhuǎn)身對月兒道:“月兒,你這里有沒有大夫,姐姐身體不舒服,需要大夫來看看?!?p> 聽了冷寒州的話,月兒急忙走到雪兒的身邊,一臉關(guān)切道:“姐姐,你那里不舒服了?”說完后,拍了拍手。
接著走進了一個女仆,月兒用蒙語吩咐了她幾句,這個女仆當即轉(zhuǎn)身離去,冷寒州雪兒雖然聽不懂月兒的話,但也能夠感到月兒話的那股隱隱威嚴,心里都是一訝,對月兒更是好奇。
就這樣,冷寒州雪兒暫時停在了月兒的家,月兒請了不少的名醫(yī)大夫來為雪兒醫(yī)治身體,雪兒現(xiàn)在就是有些余毒未除,大夫為雪兒開了一些清熱祛毒的方,雪兒的身體慢慢的康復。
雖然雪兒有金蠶可以幫她吸毒,但是金蠶卻陷入了冬眠期,讓雪兒十分頭疼。
月兒總是纏著冷寒州講故事,冷寒州有些煩不勝煩,但是在這里有名醫(yī)為雪兒醫(yī)治身體,冷寒州只好在這里繼續(xù)待著。
冷寒州也不知道魏無言是否還在追捕自己,不過現(xiàn)在是在月兒的公主府內(nèi),而且距離魏無言的軍營有很遠的距離,應該相對比較安全。
這段日,冷寒州的武功也沒有拉下,他每天下午練拳,晚上打坐修煉內(nèi)力。
這天晚上修煉的時候,冷寒州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丹田發(fā)生了很奇怪的變化,丹田是儲存內(nèi)力所在,原本冷寒州的丹田里一片平靜,真氣內(nèi)力靜靜的呆在丹田。
可是現(xiàn)在冷寒州丹田里的內(nèi)力卻有運動的趨勢,內(nèi)力在丹田里都朝著一個方向運轉(zhuǎn),現(xiàn)在明顯形成了一個極緩慢的漩渦。
冷寒州初時有些緊張,后來發(fā)現(xiàn)這個內(nèi)力漩渦對身體并沒有影響,心意到處,內(nèi)力仍是運轉(zhuǎn)竅,沒有絲毫的滯澀。
他漸漸的也就放下心來了,以為這是內(nèi)力練到某一個階段后特有的現(xiàn)象,心里再也沒有把這當回事。
雪兒的臉色越發(fā)的紅潤,每一次冷寒州問她身體狀況的時候,雪兒都是笑而不答,偶爾搖搖頭。
二人每日里一起平靜的生活,或聊天或游玩,對于雪兒來說,這已經(jīng)是她這些年來最快樂的一段日了,這一切都是因為冷寒州!
這天,冷寒州雪兒在月兒府的花園里漫步,二人終于將那個纏人的月兒甩掉,現(xiàn)在終于可以靜靜的待一會了。
冷寒州從樹上折了一朵紅花,輕輕的插在了雪兒的頭上,雪兒對他微微一笑,無比嫵媚,前方有一個小亭,此時陽光刺人,二人于是便朝著那個小亭的方向走去。
待來到附近,二人才發(fā)現(xiàn)亭還坐著幾個人,其一個是月兒,她見到冷寒州雪兒后,立即站起,輕跑而來,拉著冷寒州雪兒的手道:“大哥哥、姐姐,原來你們在這里,我正要找你們呢。”
亭子里的其他幾人也站了起來,其一個是男子,另外幾個是身穿白衣的年輕女子,那個男子見到雪兒,眼露出驚艷之色。
這個男也是一身白衣打扮,手里拿著一柄紙扇,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一舉一動間顯得無比的儒雅風流。
這男子看到雪兒和冷寒州的手抓在一起,臉上卻是一股冷意。
他快步走到幾人面前,對月兒道:“師妹,你還不為我介紹一下這兩位貴客!”冷寒州雪兒這才知道這人竟然是月兒的師兄,心里更是驚訝。
月兒當下笑道:“這一位是冷大哥,這一位是雪姐姐?!彼煺鏍€漫,回來之后只是稱呼二人為“大哥哥”、“姐姐”,也沒有詢問二人的具體姓名。
然后月兒又介紹了這位男,月兒道:“這是我?guī)熜帜饺莅祝墒俏饔蚨Χτ忻陌坠??!痹聝赫f完,慕容白笑了笑,笑容里難掩得意。
慕容白朝雪兒拱了拱手,道:“雪姑娘,還未請教你的芳名?”慕容白身旁的幾個女子是他的姬妾,慕容白天生好色之人,這些年來依仗著自己家族在西域的勢力,在西域橫行,經(jīng)常派人到各地搜羅美女。
慕容白自負這些女妾都是天下佳麗,就是明朝皇帝的后宮也未必能比得上,但是此刻見了雪兒,發(fā)現(xiàn)雪兒眼波流轉(zhuǎn)、身形俏麗,實是生平從所未見的絕色,自己的姬妾相形之下如同糞土,立即就神魂飄蕩。
雪兒天生媚骨,一般人看到非癡即傻,慕容白自然不能免疫雪兒的美麗,對她無比癡戀。
此刻慕容白詢問雪兒的名字,雪兒那里能告訴他,而且心對這個慕容白無比厭惡,當下在冷寒州的耳邊輕聲道:“小寒,你來應付他?!?p> 冷寒州耳邊一癢,輕輕抓住雪兒柔軟滑膩的玉手揉了揉,當下道:“月兒,你雪姐姐身有些不舒服,我們就先告辭了。”竟是毫不理會慕容白。
慕容白見到冷寒州雪兒如此親密,眼冒火,此刻聽到冷寒州的話,立即搶聲說道:“雪姑娘那里不適,在下也曾學過幾手醫(yī)術(shù),就讓在下為姑娘診治一二!”
月兒也是道:“對哦,我?guī)熜值尼t(yī)術(shù)在西域也大大有名,姐姐可以讓他為你看看哦?!痹聝禾煺鎲渭儯耆珱]有看出慕容白的別樣心思。
冷寒州冷冷道:“不用了!”說完沖月兒點了點頭,然后帶著雪兒一起離開,雪兒離開前也對月兒輕輕一笑、越發(fā)的顯得嬌媚無雙。
冷寒州和雪兒一起離開了小亭,冷寒州走之前還用挑釁的目光冷掃慕容白一眼,然后一手微攬著雪兒離去,雪兒對慕容白根本不屑一顧。
慕容白得全身發(fā)抖,他是西域知名的人物,在西域目空一切,今日竟然被冷寒州和雪兒這樣無視!
此時月兒拉了拉慕容白的袖,慕容白這才鎮(zhèn)定了下來,有些尷尬的對月兒笑了笑,月兒卻是奇怪道:“師兄,你怎么了?”
慕容白強笑道:“沒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