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而已,現(xiàn)在看來,跟你談這些,是不合適的?!?p> “哦,那我們聊什么合適?”
“你好像很喜歡喝酒?”莫漣漪問。
“說不上來?!蹦显潞瘟嘶尉票骸澳隳兀惺裁刺貏e的愛好?”其實(shí),并不是喜歡,只是,有時候心里的情緒不知該如何發(fā)泄派遣,就想找點(diǎn)事情做。
“這個,還是等你自己發(fā)現(xiàn)吧,說實(shí)話,我也不知道。”莫漣漪搖頭,忽然發(fā)現(xiàn),她好像真的沒什么特別的愛好,南月寒卻有很多愛好,她喜歡在夜晚將所能視物之處點(diǎn)的燈火通明,她喜歡在不開心的時候彈琴,但不喜歡別人聽見,她喜歡偶爾喝酒,將自己灌醉。她吃東西喜歡吃清淡的,還喜歡甜的,吃水果不喜歡酸的。她穿衣服從來都不穿白色的,好像很討厭這個顏色。
原來,她有這么多愛好啊。莫漣漪飲下一口酒,又是另外一種味道。夾了一口菜吃進(jìn)嘴里,好像還不錯的樣子,這肉,煮的很入味,入口軟而不爛。
“漣漪,你不經(jīng)常喝酒,還是慢點(diǎn)?!蹦显潞此呀?jīng)連續(xù)喝了好幾杯,這酒也挺烈的,不要喝醉了。
“沒事?!蹦獫i漪晃了晃有點(diǎn)發(fā)暈的腦袋,臉頰緋紅,南月寒皺眉:“你怎么樣?”
“我,我有點(diǎn)熱?!蹦獫i漪實(shí)話實(shí)說。
“你呢?”看她臉頰也有點(diǎn)紅,莫漣漪問道。
“我,我有點(diǎn)冷?!彼矊?shí)話實(shí)說,她一向都是這樣,喝了酒,就會發(fā)冷。
“不管了,今日,我要醉一場,我活了這么多年了,還從來沒有醉過?!蹦獫i漪揮手,又拿起酒壺倒了酒在自己的杯子內(nèi)。
“你,你真是好笑,多大的人了,從來沒有喝醉過。”南月寒笑了笑:“喝吧,今日,就喝的把你是誰都忘了。”
不一會兒,兩人都喝的趴在桌子上睡死過去,南月寒越睡越冷,她揉了揉眼睛醒來:“漣漪,我們回去吧?!?p> 看她毫無反應(yīng),南月寒使勁搖了搖她,她才迷迷糊糊醒過來,南月寒道:“我們回去吧。”
“嗯。”莫漣漪點(diǎn)點(diǎn)頭,軟軟的嗯了一聲,南月寒無奈扶著她:“撐著點(diǎn),我們回去。”太冷了,她實(shí)在是受不了了。
莫漣漪感覺身上一絲力氣都沒有,只能依靠在南月寒身上,南月寒自己撐著自己都有些困難,如今還要撐著這么大一個人,實(shí)在是辛苦的很,好不容易回到客棧,南月寒一把將身旁的人甩到床上,是在沒力氣重找一間屋子了,自己鉆進(jìn)被窩里面去。也沒見到那些男人們,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現(xiàn)在也沒那么多心思關(guān)心了,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莫漣漪睡著睡著也感覺有點(diǎn)冷,依著本能鉆到被子里面,尋找熱源。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莫漣漪揉了揉眼睛,感覺到身邊還有人,一看,月寒,她怎么會在這里。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間。
哦,對了,之前兩人喝酒來著,應(yīng)該是自己喝醉了被月寒帶回來了。
門在此時吱一聲打開,莫漣漪趕緊抬頭望去,看著眾多人面上各種表情,尤其是司空云那不可置信懷疑的眼神,趕緊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p> 司空云腦子簡直都快要打結(jié)了,一早上他們起來就沒看到南月寒,問了小二,小二說出去了,于是都出去找人,找了一天沒找到回來,小二說已經(jīng)回來了,可是怎么也沒想到,她是和莫漣漪在一起,兩人還挨那么近睡在一張床上。
“我們兩個出去喝酒,然后喝醉了,其余的,就什么都沒有了?!?p> “漣漪,以前,從沒見過你喝酒啊?!彼{(lán)御道,漣漪以前可以說是一個滴酒不沾的人?。骸霸僬f,你們兩個是怎么湊到一塊的?!焙皇且恢笨礉i漪很不順眼嗎?
“就今天早上,我們一起吃飯聊了幾句,然后開心就去喝酒了,隨后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p> “吵什么?!蹦显潞慌眩瑹o奈從床上坐起來。
“寒,你們兩個女人睡在一起干什么?”
“睡在一起?”南月寒一看,怎么漣漪也在被子里:“我明明記得我把你放在床邊了,你干嘛鉆到我被子里面?”
“原來,你把我放到床邊了,你就不怕我著涼?”莫漣漪臉色有點(diǎn)黑,原來是這樣。
“那,只有一張被子,沒辦法只能我蓋著,你喝了酒你說你熱啊,蓋上被子不是更熱。”南月寒理所當(dāng)然道,她冷啊。
“對了,睡個覺你們吵什么?”
“寒,你和一個女人這么親密,會遭人詬病的?!彼究赵铺嵝训?。
南月寒無奈:“我是真不知道她怎么會鉆到我被子里來的,好了各位美麗的夫君,頭有點(diǎn)疼,都出去好嗎?讓我休息一下,漣漪,你既然醒了,趕緊回你自己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