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蓖娑疾恢雷约菏窃趺凑f出這些不知羞恥的話的。
這時,大宗主發(fā)現(xiàn)她是真的不對勁,于是給她把了脈。
“你服了相思散?”他蹙著眉一臉嚴肅地問。
到底是誰干的?
“什么什么散?。课摇叶悸牪欢阍谡f什么……”
“住手!”大宗主大聲喝著她,再度將她毫不留情地推開,這一次力道很重,童真直接后仰摔到在了地上,大宗主蔑視的眼神落下去,不帶一絲憐香惜玉:“你清醒點!”
他在旁邊拿過一盤冷水直接從童真頭上淋了下去。
冰涼刺骨的水稀里嘩啦的傾灑下來,童真變成了落湯雞,同時神志也清醒了不少。
“啊……神荼你干什么啊?你為什么要潑我冷水?哈啾!”童真一臉懵逼地問。
不對?我為什么會在大宗主的房間里?童真低頭往下看去……
噢……這這這、這絕逼不是她!
看樣子……小丫頭應(yīng)該清醒過來了?既然如此……
“需要本宗提醒你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嗎?”大宗主滿是輕蔑地蹲下身,勾起童真的小下巴對她說:“你剛才主動送上門……在本宗面前跳脫.衣.舞,記不起來了嗎?嗯?”雖然知道她是被人算計,可一想到神宗大人的女人被自己踩到一文不值,大宗主就變態(tài)地覺得特解氣!
“哈?”童真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天啊,她怎么可以做出這么羞羞的事情來?
大宗主徑直起身,一臉不屑地轉(zhuǎn)過頭去:“趁本宗夫人還沒回來,趕緊走吧?!?p> “對不起……我我我、我現(xiàn)在馬上就走!”說完這句話,童真于是趕緊地穿好衣服向門外飛奔而去。
——
大宗主在童真走后,就來到了白雪兒的房間,一直守在她房間里等到她回來。
“夫人你今天上哪去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他心里有種隱隱的不安,總覺得童真被人下藥一事跟白雪兒脫不了干系。
剛從主宰神宮飛回隱宮來,又算計完了童真,白雪兒現(xiàn)在是一身疲憊,她見到在她房間守候多時的大宗主,猛地嚇了一大跳:“相公?都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來我房間?為何還不去睡?”
只見大宗主坐在那,沒有正視她,卻露出莫測的笑容來:“夫人這么晚都不回來,為夫哪睡得著,為夫想知道夫人今晚上去了哪里?為何三更半夜才回來?”一邊問,大宗主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下。
白雪兒當下就是一臉心虛:“我……我就是無聊得緊,睡不著覺,所以出去森林里散散步而已嘛?!?p> 男人陰冷的眸光朝她射來,隱隱有種審訊犯人的意味:“當真如此嗎?看夫人你頭發(fā)有些凌亂,你該不會是……去見了什么人吧?”他半開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