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么一說,說的陰森又詭異,白雪兒立刻全身打了個冷顫,極力地掩飾著:“沒有的事,相公你這般質(zhì)問妾身是不相信妾身嗎?”她反問。
雖然這個男人非一般地愛她,寵她,可是一旦被激怒,也是非一般的恐怖,白雪兒總有一種遲早有一天,自己會死在這個男人手上感覺。
而現(xiàn)在,她的每一個小動作都沒能逃過男人的法眼。
大宗主一邊玩弄手中的杯子,一邊陰惻惻地對她說:“為夫也很想相信夫人,只是夫人一直都對為夫不冷不熱,而且……夫人貌似還對主宰神宗大人念念不忘,為夫不得不懷疑,你嫁給我到底是不是出自真心?還是只因為我當(dāng)上了六宗之主?”
“相公你怎么可以這樣想妾身呢?妾身的確是真心實意嫁給你的啊……”這話從白雪兒嘴里說出來,連她自己都覺得膩假。
“那夫人不知可否向為夫解釋一下這是什么?”只見大宗主拿出一瓶小藥丸在她面前晃了晃。
“這……”白雪兒見到男人手里拿著的那瓶小藥丸,頓時臉色煞白。
“為夫在夫人你房間等候之時,閑來無聊就走到你的梳妝臺隨便翻了一下,不翻還好,一翻就讓為夫在小抽屜里翻出一個上鎖的小盒子,為夫很好奇夫人你到底藏了什么小秘密,于是就打開來看了看,原來里面藏了一瓶避子丸?”說到這,大宗主的眼神變了變,像兩片凌遲的刀子,一點點剜著她。
“我……”白雪兒被眼前危險至極的男人嚇到,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原來夫人根本沒想過要給為夫生孩子。”大宗主把玩著手上的小藥瓶,陰聲怪氣地說,一字一句都陰鷙無比,讓人不寒而栗。
白雪兒感到莫名的恐懼,前所未有。
她于是又再一次撒謊:“妾……妾身只是覺得現(xiàn)階段身體欠佳,不宜要孩子,所以才食用此藥……”誘人的聲音加上楚楚可憐的語調(diào)。
白雪兒深知大宗主的弱點,每次只要她一裝可憐,這個男人保準(zhǔn)心軟,對她千依百順,服服貼貼的。
果然!
大宗主聽到白雪兒的話,頓時心又軟成了一團:“夫人此話當(dāng)真?”他寧愿相信這個女人的鬼話都不愿意深入追究,因為真相往往會很殘忍。
白雪兒知道自己得逞,于是故作虔誠:“當(dāng)然是真的,如果相公你不相信的話我現(xiàn)在就將這避子丸拿去扔了?!彼焓忠眠^那瓶避子丸。
“算了,為夫相信你?!贝笞谥髋南铝怂氖郑柚沽税籽﹥簥Z藥的動作。
呵。想他堂堂六宗之主,就是這樣被一個女人吃得死死的。
白雪兒這時又在裝可憐,她嘟著嘴,泫然欲泣地:“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懷疑妾身對你的忠誠?。俊?p> “只要夫人你肯對為夫?qū)P囊灰?,為夫以后便不會再對你有所懷疑?!贝笞谥鞴们蚁嘈胖?p> 白雪兒突然想到了什么,愈發(fā)嬌滴滴了起來:“其實有一件事我想對相公你說,不過又怕相公你怪罪?”
“什么事?夫人且說來聽聽。”
“其實妾身今晚上是去了主宰神宮,見了神宗大人?!卑籽﹥盒睦锵胫@事遲早會被大宗主知道,還不如索性直接向他坦白,到時候也不至于死的太難看。
“噢?夫人你跑去找神宗大人干嘛?”果然還是被他猜中,白雪兒今晚上去了主宰神宮。
“我就是有些事情要問問神宗大人?!卑籽﹥好娌桓纳鼗卮?。
“哦?是什么事情?能說給為夫聽聽嗎?”大宗主一臉陰鷙地問。
“妾身不就是去問問神宗大人,為什么這段時間要給你安排那么多任務(wù)嘛?看你急成這個樣子?!?p> “真的只是這樣?”大宗主顯然不是很相信她的話。
然,白雪兒想也不想地回答:“當(dāng)然是真的啦!你不相信人家嗎?”呵呵,她都已經(jīng)成戲精本精了。
“哼!白雪兒,最好別讓為夫知道你在撒謊,不然你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