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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本色

第321章 相親相愛

妃我本色 七硯黎 2794 2024-06-23 23:45:32

  “阿雍,你...能多給我一點時間么?我...”

  他擁緊她,輕啄著她的紅唇:“我既然答應(yīng)過你,就不會食言,我...可以等。”

  “阿雍,說你愛我?!?p>  男人眸中微詫,卻是柔和了眉眼配合她難得的嬌媚,“我愛你。”

  “再說一遍?!?p>  “我愛你?!?p>  她眸中瞬間盛滿了日月星辰,美得令人心顫,“我也愛你?!?p>  男人遲滯一瞬,而后竟是微垂了眉眼,薄唇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他撫上她靜美的容顏,英挺的鼻端在她馨香的頸間輕拱嗅聞,忽而抬眸認(rèn)真道:“你會永遠(yuǎn)愛我么?”

  她抱緊他,在他額間印上一吻,“永遠(yuǎn)太過遙遠(yuǎn),我只知道,此時此刻我真真切切地在愛著你,這就是我們最好的當(dāng)下?!?p>  他埋入她的頸間,難耐中帶著一絲委屈,“可是本王現(xiàn)在好難受...”

  沈黎硯神色微滯,唇角輕抿間有些羞澀道:“我...可以幫你。”

  說罷,她的紅唇便落在男人的胸口,素手伸向他的某處,“這樣,可以么?”

  男人舒服得悶哼出聲:“壞阿黎,你就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小妖精?!?p>  她抱緊他結(jié)實的腰身,眼眸輕笑著繼續(xù)作亂,“那阿雍喜不喜歡這樣的小妖精?”

  男人用力按揉著她纖柔的腰際,嗓音暗啞而隱忍:“喜歡,本王恨不得將你揉進(jìn)自己的骨血之中?!?p>  沒羞沒臊的時刻結(jié)束之后,兩人才相擁著度過了他們的新婚之夜。

  翌日醒來,沈黎硯已不見了姬冥修的身影,旁側(cè)還有些許余溫。

  她看了眼窗外微亮的天光,他應(yīng)該是去練劍了。

  邱姑姑沒來催促她起床,她深知是他下了命令,心中一暖,她決定去給他做一頓豐盛的早餐。

  再怎么說,他們也是新婚燕爾,她不能不有所表示。

  待她做好早膳去找他時,院中卻不見他的身影。

  邱姑姑悄聲告訴她,姬冥修在祠堂,她這才輕聲緩步地尋了過去。

  祠堂內(nèi),姬冥修跪在蒲團(tuán)上,神色寧靜地看著最前面的兩座牌位。

  “父皇,母妃,你們的阿雍成親了。她人很好,做的飯也很好吃,如果你們還在的話,一定會夸兒臣有口福?!?p>  他唇角帶笑,“我們彼此都很相愛,就像當(dāng)年的你們一樣。你們在天之靈,一定會保佑我們長長久久幸福美滿的,對嗎?”

  “父皇和母妃一定會保佑我們的。”

  姬冥修驀地轉(zhuǎn)身,竟看到沈黎硯淺笑著走向他。

  他神情微詫,起身走向她,眸中難掩笑意:“你來了。”

  沈黎硯笑笑,牽起他的手慢慢走到靈位前。

  她上香跪拜,語聲虔誠:“父皇,母妃,嫁給阿雍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他是一個有擔(dān)當(dāng)和責(zé)任心的好男人,我和他一路走來能喜結(jié)連理,多虧了你們在天上的保佑,兒媳再次叩謝你們,能將他送到我的身邊?!?p>  她轉(zhuǎn)身拉著表情遲滯的男人跪在蒲團(tuán)上,對著牌位,說著令他此生難忘的承諾:

  “你們放心,今后我一定會代替你們照顧好他。雖不能像你們那樣竭盡所能地愛他護(hù)他,雖然我還不知如何成為一個好的妻子,但我會學(xué),學(xué)著怎么愛他,護(hù)他,對他好,學(xué)著怎么將秦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條?!?p>  “阿黎...”

  男人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在這之前,他從未奢望過她會如何愛他對他好,他只需要慢慢地感化她對她好就行,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給了他這么大一個驚喜。

  原來他對她一直以來的付出,并不是石沉大海,而是上天對他的考驗,所以才會將如此美好的她送到他的面前。

  她俏皮地眨眨眼,“等我做到了,你再感動也不遲。”

  男人輕抵她的額頭,眉眼含笑:“那你要怎么對本王好?”

  她輕吻他的鼻端,笑著道:“我做了你愛吃的早膳?!?p>  男人扶著她起身,在她唇上輕啄,“這么賢惠?”

  沈黎硯有些羞紅了臉,“我這不是答應(yīng)了父皇和母妃嘛。”

  “阿黎,謝謝你。謝謝你走進(jìn)了我的生命?!?p>  “傻瓜,謝我作甚,我們現(xiàn)在是夫妻,當(dāng)然要相親相愛了?!?p>  “那我們先去用膳,一會兒去看你父王和表兄?!?p>  她靠在他堅實的臂彎中,滿足地淺笑著:“好?!?p>  ——————

  北燕天樞城東宮。

  拓跋聿將餐桌上的膳食全部推翻在地,他看著眼前的狼藉,俊朗的眸中難掩痛色。

  他們成婚了...

  她在另一個男人的懷中巧笑倩兮,今后還會與他同床共枕,甚至?xí)樗鷥河?p>  而他呢?

  只能對著這座冷冰冰的宮殿,日思夜想著她能來到自己身邊,對自己展露笑顏,傾心相待。

  柘笙看著他的落寞與難過,忙吩咐人清理干凈,隨后才輕聲安慰道:

  “殿下,您不吃不喝,傷害的只會是自己,她看不到,更不會心疼?!?p>  “柘笙,我這里好痛?!?p>  拓跋聿按壓著心口,聲音孤寂而落寞。

  “殿下,這段時間,那些老臣已經(jīng)被您治得服服帖帖,您該進(jìn)行下一步了。”

  柘笙這是在提醒他該做最后的決定了,雖然這個決定并非他所愿,但為了做自己想做之事,他必須出此下策。

  那個狐貍精竟敢在幾個死黨的擁護(hù)下,企圖請求父皇放拓跋泰出宗正府,他不想傷父皇的心,才沒將他趕盡殺絕。

  但如今看來,他卻不得不釜底抽薪了。

  拓跋泰不是想出來嗎?那他就放他出來。

  “柘笙,幫我研墨?!?p>  他要上封奏折給父皇,讓父皇念在父子之情上給拓跋泰一個將功贖罪的機(jī)會,而至于這個機(jī)會么...

  寧川那邊他早已準(zhǔn)備好了一切,拓跋泰過去倒是可以打頭陣,探探寧川城的虛實,至于缺胳膊還是少腿,就不是他能夠掌控得了的事情了。

  拓跋泰就像哽在他心口的一根刺,此次若不能拔除干凈,勢必會影響他接下來的布局。

  只有把這個時不時出來惡心他的路障徹底清除了,他才能順順利利安安穩(wěn)穩(wěn)地榮登帝位,才能夠?qū)⑺龔募иば薜氖种袕氐讑Z過來。

  柘笙命人又備了一份膳食,見自家殿下動起了筷箸,他面上的擔(dān)憂才漸漸消散。

  拓跋聿放下筷箸,輕拭了下唇角,語聲隨意道:“阿稚最近在忙什么?”

  有一段時間沒看到耶律烏稚了,也不知那個表弟又在策劃什么出其不意的事情。

  “世子他...”

  拓跋聿看向欲言又止的柘笙,目露疑惑:“怎么?”

  “世子他被榮王爺抽了三十鞭,已經(jīng)臥床三日了?!?p>  見拓跋聿滿臉不可置信,柘笙只好將事情的原委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原來是阿舅側(cè)妃林晚的一個遠(yuǎn)房外甥女馮瑜,入府后不到半月,便受到了整個榮王府上下的喜歡,特別是三少爺耶律少旭,幾乎一整日都跟在她身旁,姐姐長姐姐短地叫個不停。

  而那馮瑜也算手段了得,竟讓阿舅同意將耶律少旭交給她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并輔導(dǎo)功課,耶律少旭半個月以來進(jìn)步神速,甚至還學(xué)完了之前被他厭棄的史書策論,他的巨大變化讓阿舅甚為滿意,這使得他一時間頗為受寵。

  阿稚本就不喜耶律少旭,再加上耶律少旭這段時間頗受阿舅寵愛,這讓一直受阿舅冷落的阿稚極為不滿。

  于是他半個月以來,時不時就會找馮瑜和耶律少旭的麻煩,直到五日前阿稚在與耶律少旭的一次爭執(zhí)中,失手將他推到了王府花園的池塘內(nèi),這一幕剛好被回到府內(nèi)的阿舅看到。

  所幸耶律少旭搶救及時沒有性命之憂,卻也因落水受寒高燒了一整夜,阿舅見阿稚非但不道歉認(rèn)錯,反而還指責(zé)馮瑜和耶律少旭故意設(shè)計陷害于他,阿舅見他如此不知悔改,一氣之下便動了家法。

  拓跋聿聽后沉思片刻,“那個馮瑜什么來頭?”

  “聽說老家是儋州的,兩個月前因家道中落無處可去,便前來投奔遠(yuǎn)房表姨林側(cè)妃?!?p>  儋州...

  盛京...

  “你再派幾個可靠之人前去儋州查探一番,勿要仔細(xì)核實?!?p>  不排除是盛京派來的間諜,他們不能掉以輕心。

  “你備些補(bǔ)品,我去看看他。”

  柘笙應(yīng)聲退下。

  剛好就被阿舅看到...

  拓跋聿輕嗤,世間哪有那么巧合的事,他倒要去會會那個馮瑜。

  能讓阿稚在她手上栽了跟頭,可見不是什么簡單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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