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吃一塹長一智,她得多個心眼。
想到這一層,呂文文轉(zhuǎn)身便走,也沒拿什么合同。走出幾步,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還捏著在培訓(xùn)中心領(lǐng)到的那個信封,返回來把信封也放在陶則琛的桌子上,頭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正訊大廈,她搭上公交車,回學(xué)校去了。
陶則琛見呂文文賭了氣,說要看合同,自己答應(yīng)了,她卻又不拿,便走了。
心下氣怒,再也沒心思應(yīng)付艾麗娜,隨便聊了幾句,便打發(fā)走了艾麗娜,驅(qū)車回家,回到樓下時,見王斌正在院子里洗車,問,“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沒多久?!?p> “老太太這幾天玩得挺開心?”
“說誰是老太太呢?”林秀雅笑吟吟地走了出來,看見兒子便問,“文文呢?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
陶則琛愣了下,“文文沒回來么?那,有可能是回學(xué)校了吧?”
“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根本沒將媽的話放在心上?竟然不知道文文在哪里?”
林秀雅沉下了臉,“是不是又跟那艾麗娜鬼混去了?”
陶則琛先拿出手機來拔打文文的手機,一邊撥號一邊跟進(jìn)來說,“媽,您怎么能這樣說您兒子?我到底是不是您親生的?”
林秀雅已面帶慍色,返回了屋中。
文文的手機已關(guān)機,根本打不通。
陶則琛對母親解釋,“媽,我這幾天,天天都早早回來陪文文的,今天確實是出了一點小狀況。
今天下午,培訓(xùn)結(jié)束了,我讓文文順便把入職合同簽了,她似乎不想簽,我就說了她兩句。
這不很正常么?她不會想不開吧?你們女人都小心眼?!?p> 陶則琛嘴上輕描淡寫,心里卻還真有些打鼓,畢竟,自己做過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說到底,還是心虛。
“陶則琛,你說啥呢?”林秀雅拍案大怒,將手機扔到茶幾上,連名帶姓地叫著兒子,指著上面的照片問陶則琛。
“什么叫女人都小心眼,我走的時候怎么說的,你給我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陶則琛訕訕地掃了一眼,正是那天楊聰發(fā)給他的那張照片。
也是這幾天網(wǎng)上炒得最火的一張照片,擱在平時,若是有關(guān)艾麗娜的什么負(fù)面新聞,他一定會第一時間出面替她處理,不讓她受到一點點傷害。
關(guān)于這張照片,他一直沒有在意網(wǎng)上的傳播,就是想讓母親看見,也算是側(cè)面向母親示威,不想自己一把年紀(jì)了,她還要處處管著自己。
從一開始,母親讓呂文文住到家里來,這一反常舉動,他就嗅到某種不同尋常的意味。
他不能直接跟母親對抗,傷母親的心,并不表示他不會有所行動。
其實那晚對呂文文的占有,固然是有艾麗娜提前給他下了藥,他難以自控,好事又被呂文文攪黃,他沒有得到疏泄,他帶著惱怒,故意懲罰她。
卻也未嘗不是對母親想掌控他感情婚姻生活的一種消極反抗。
他怎么會看不出來,呂文文的出現(xiàn),是母親的刻意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