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只單純的小白兔跌入其中,怕是會很慘。
她就算沒有被那些爭風吃醋的女人踩死,到最后,注定也會被陶則琛拋棄,那也夠慘的。
但王斌沒有身份說這話,他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暗暗為呂文文擔心。
他發(fā)動車子,往柳城管理學院駛?cè)ァ?p> 接上呂文文的弟弟呂文皓后,請她姐弟吃了一頓飯。
吃飯期間,呂文文搶著要付賬,王斌制止了,說道,“不管怎么說,你還叫我一聲大哥,怎么能你叫付賬。
再說了,這都是陶總的安排,我也不是花自己的錢?!?p> 聽他提到陶總,呂文文不再說話了,也不再爭搶了。
她怕王斌萬一再說什么,讓弟弟起了疑心。
雖然其實并沒有什么。
吃過飯,王斌駕車,載她姐弟倆去往柳城大學。
路上,她把這件事簡單地跟王斌講了講,以免到了那里,驚到他,或者讓王斌產(chǎn)生什么誤會。
趕到柳城大學校門口的時候,將近三點。
透過車窗,呂文文已經(jīng)看見有三個染著各色雜毛,身上裸露處皆有刺青的小青年等在那里。
戴著墨鏡,叼著煙,手里提著棍子,七歪八扭地站著,賊眉鼠眼地四下張望。
文文問弟弟,“是他們么?”
呂文皓面無血色,一臉驚慌地點頭,說不出話來。
文文摸摸弟弟地頭,安慰道:“咱們把錢還給他們就好了。沒事的。”
呂文皓雖然點頭,但眼里的恐懼卻是無法掩飾的。
王斌找到停車位,停好車,呂文文便提了小黑皮箱,下了車。
王斌見對方那陣勢,非常不善,便也跟著下了車。
呂文文等弟弟下了車,拉著弟弟的手,對王斌說,“王大哥,您稍等,我們馬上就好。”
說完姐弟倆便走向那三個雜毛小混混。
王斌笑笑,也跟了上去。
呂文文帶著弟弟走近他們,把小黑皮箱打開,給他們看過,便說,“你們看到了,整整十五萬。
把借據(jù)拿出來,把錢拿走,這筆債就算了了?!?p> “嘿!小妞!”一頭紅毛的小青年將一根锃亮的細長鐵棍在掌心敲了幾下,惡心巴拉地笑。
“你這帶的錢不夠呀,我們怎么能把借據(jù)給你呢?”
文文驚愕地看看弟弟,又看向那幾個小混混,“怎么不對?十五萬,一張不少。”
一個綠毛小混混陰陽怪氣地發(fā)話了,“十五萬是一周前的數(shù),你昨天要還的話,那就是十五萬。
今天正好又滿一周,這總數(shù)嘛,就成了十八萬,十五萬當然不對了!”
“什么?!隔了一天,就漲了三萬?!”呂文文氣得手直打顫,厲聲喝道:“你們是搶錢的么?”
一個一直沒有作聲的雜毛突然出手,手中的棍子狠狠地戳在文文的肩胛處,戳得文文后退了幾大步才站住腳。
呂文皓看到姐姐被欺負,失控地哭叫著擋在姐姐身前,“你們要打要罵,沖著我來,不要動我姐!”
雜毛掄起棍子照著呂文皓的頭狠狠砸了下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