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驚叫撲過去護住弟弟的頭,等著棍子落在自己身上。
王斌閃電般前躍,伸手便將雜毛的棍子奪到了自己手中。
沒等雜毛回神,已反手掄棍點在對方肩胛處,將雜毛捅出老遠,笑著說,“有話好好說,欺負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三人見王斌竟然敢對他們動手,嗷嗷叫著圍上來。
將王斌圍在了中心,虎視眈眈地盯住他,兇相畢露。
呂文文一見急了,王大哥是為了她姐弟出手的,她不可能讓王大哥因為她姐弟倆挨打。
她將小黑皮箱塞到弟弟手中,趕上去,喝道,“不許動!
誰敢動王大哥一下,我馬上報警,咱們到派出所去了事!”
王斌笑道,“呂小姐,沒事,你不必驚慌,諒這幾個小雜種也不是我的對手?!?p> 王斌嘴角扯了扯,似笑非笑地對幾個小混混說,“有話好好說,不能動手動腳。
誰敢再亂動一下,我馬上卸他一條胳膊,不信就試試!”
王斌一邊說,一邊迅速出手,“后退,后退,后退!”
連點三下,快如閃電,三人別說還手,躲閃都來不及,便已整整齊齊站到了一條線上。
三人被點到的地方,如蝎子蜇過一般地疼,知道這是遇到高手了,一下子全都老實了,沒有人敢再動一下。
全蔫了。
王斌把三個雜毛來回掃了掃,說:“出示借據(jù)!”
那三人不約而同地抖了一下,雜毛在懷里抖抖索索掏了半天。
掏出一張摁滿了手印的借據(jù)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我們……也是替人辦事的。
這……條子上面顯示是十八萬。
你們不出十八萬,我們……不……能把條子給你們?!?p> 王斌看了文文一眼,文文有些傻眼,六神無主的樣子挺讓人心疼的。
王斌看了實在不忍,走近她,輕咳一聲,低聲說,“呂小姐,這幾個小混混,就是個爪牙。
做不了主的,我們揍他們一頓也沒用。
實在不行,你再給陶總打個電話吧……
反正你跟公司簽了合同,公司薪酬也不錯,以后慢慢還吧?
這再拖下去,怕是還得漲。
這種事,我也聽說過一些。報警也沒什么用,關(guān)鍵是你弟弟以后還得在這里上學。
你也不可能天天跟著他。
只有千年做賊的,沒有千年防賊的,這事棘手它就棘手在這里。
如果不是你弟弟還要在這里上學的話,那倒好說了。投鼠忌器?!?p> 呂文文之前并沒有告訴王斌自己弟弟已被學校開除的事。
她覺得丟人。弟弟也在一旁坐著,面子上也會掛不住。
而且便是弟弟開除了也不行的。人家昨天已打電話威脅要上她家找人了。
這種事一旦沾上,便像是一場醒不來的噩夢似的。
呂文文拿起電話,顫悠著手指翻找陶則琛的手機號碼。
因為緊張因為氣憤,也因為她之前沒有備注過他的電話,倉惶中,腦子里亂轟轟的,也不知道哪個號碼是他的。
她把手機通訊錄遞給王斌,“王大哥,你幫我看看,哪個號碼是陶總的?”
王斌點出來,拔了出去,遞到呂文文手上,手機響了兩聲,已被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