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人到了湖邊,候在那里的竟是多日不見的方姑姑。
瞧見了蒔壹,方姑姑迎了上去,笑道:“我當國師爺讓我教誰呢,哪曾想是姑娘?!?p> “姑姑許久不見,可安好?!鄙P壹忙回了禮,亦笑道。
方姑姑是個利索的人兒,直接入了正題,摸上了蒔壹的脈搏:“姑娘體質(zhì)偏弱,經(jīng)過這些日子湯藥的調(diào)養(yǎng)應該是有所改善了。”只是,這脈象好似有些奇怪,她不由得多瞧了眼蒔壹。
“國師爺竟將這東西賞給了姑娘?”方姑姑望著她發(fā)上的金釵,眼底是再也掩不住的驚異,這下姑娘的脈象也有了解釋。
“是了。”蒔壹擺弄著發(fā)上的釵子,水眸將她的反應收入眼底,當初流螢見了這物也是如此。
方姑姑又轉身看向流螢,見這丫頭沒有半點兒奇怪之色,心下也是了然。
“既是國師爺賞的,姑娘可是要好好收著了?!狈焦霉梅€(wěn)了穩(wěn)心神,輕聲叮囑道,臉上已看不出什么表情,只眉頭皺了皺又舒展開了。
國師爺做了什么,她們這些人只管聽就是了……
“爺,蔚丞相與東宮最近來往密切,要不要派人盯著點兒?!便迮灰u黑衣,恭敬的跪在地上,提起這兩人名字時嘴角還帶著一絲不屑的笑。
那人握著毛筆作畫的手一頓:“哦?看來病太子生活過得太滋潤,需要找點兒苦頭吃了?”
倪塵眼角微挑,墨瞳沒有半分波動,只當是小丑在密謀表演一出大戲給他看。
本稟完事應退下的沐暖卻還留在這兒,眉頭微皺,薄唇嚅動了幾下,似是還想說些什么,終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爺,沐暖不知,您為何將那金釵賞給蒔壹?!便迮穆曇艄Ь粗杏謯A著憤憤,那么珍貴的釵子,怎么能讓她得了去!
“恩?看來小暖兒對本座的決定不滿意呢。”男人墨瞳微閃,作畫的手未停,示意讓他說下去。
“這蒔壹身份本就尷尬,承蒙爺才有了可棲之地,沒有武功也不能自保,赤裸裸的拖油瓶!”在他眼里,這蒔壹不過是個在國師府混米吃的蟲子罷了,若爺貪圖美色,比她好看的美人定是許多,爺究竟看上了那米蟲哪點了?
倪塵放下筆,移步到他面前,微涼的指尖挑起他的下巴:“那小暖兒認為本座應把這釵子給誰呢?”
雖傳來淡淡的痛,沐暖還是抬著頭,仰望著他:“沐暖……不知?!痹谒劾餂]人能配的上這釵子,蒔壹更不配!
倪塵的手順著那人的下巴滑到了咽喉處,加大了力道,墨瞳幽深,臉上卻是綻開了一絲笑,帶著讓沐暖癡迷的光:“小暖兒,你說,本座做事需要理由嗎?”
那人蠱惑的聲音落在耳旁,沐暖只覺就算死在自家爺手里也是心甘情愿的,他竟是閉上了眼。
“爺,求您饒了沐暖,他也是一時糊涂。”沐冷怎忍心看他這樣,忙跪了下去,求饒道。
倪塵冷笑了一聲,松了手,任沐暖倒在地上咳嗽:“再來管本座的事兒,就不止是這樣了?!?p>
偏不萌小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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