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在意的東西,就是命門,別人他碰一下,自己就會難受,打一下就會殘疾,捅一下就會死去。
阿爾善大伯也是做旅行項目的,若是喬丹去旅游局投訴,還拿出證據(jù)來的話,那他的事業(yè)就算完了。
阿爾善若不走出去,他大伯不會擔(dān)心他會有出頭之日,可是他真要出去闖的話,出人投地還是有可能的,誰也不能看透人生,所以人們才相信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相信人定勝天。
有些東西,你相信就存在,不相信就不存在,就像是鬼神一樣,也像夢想一樣,只要你相信了這世間有鬼神,你就會去朝拜它,只要相信自己還有夢想,就會去實現(xiàn)它。
這就是動力,阿爾善從來沒有想到過喬丹會為他說話,看著大伯有苦難言,他知道事情成了,他可以離開了,這是他這些日子,想得最多的事情。
不過在可佳看來,喬丹說阿爾善會出人投地,她就在想是不是喬丹會幫助他,雖然不至于像對待陳名一樣,全心全意,費時費力費錢財?shù)母冻?,但是她相信,只要喬丹肯出手,阿爾善出人投地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p> 她這些日子一直在思考如何創(chuàng)業(yè),翻看了很多資料,也閱讀許多企業(yè)家奮斗史,因為是帶著問題尋找,算是小有收獲,知道喬丹說的話并不是胡言亂語,都有事實依據(jù)。
只是她學(xué)習(xí)的過程中,越學(xué)越懂反而讓她更不敢輕易著手,忐忑不安,舉棋不定,這些都被與她同吃同住的喬丹看在眼里,只是喬丹什么都沒有說,她沒有干涉別人人生的能力和權(quán)利,也不想自找麻煩。
她也知道挫折對一個人來說并非壞事,反而是好處多多,所以喬丹便本著可佳不問,她就不說的原則,自己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可佳也是不好意思問喬丹,之前自己把話說得太滿,要自己學(xué),之后毫無進(jìn)益,就希望她自行來指點自己,可是不論她多么希望,喬丹都是一副只關(guān)心陳名的樣子,讓其心塞。
現(xiàn)在看到喬丹要幫阿爾善,她就忌妒了,一開始可佳也想不通喬丹為什么要幫阿爾善說話,他們之間并沒有交集,喬丹一直都和阿爾善保持拒離,只有陳名和阿爾善走得最近,相處融洽,經(jīng)過這些日子相處,已經(jīng)成了好朋友。
所以慢慢的可佳就想明白,喬丹幫阿爾善說話,還是看到陳名為阿爾善的事情著急上火,勸解又沒用,這些是說話沒份量的結(jié)果,所以喬丹才拿準(zhǔn)時機,一語定乾坤。
阿爾善大伯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決斷了,可是又不想在口頭上認(rèn)輸,正好看到奔雷馬自行來到陳名身邊,還拿頭往陳名身上蹭,很親密的樣子,他大伯便有了主意,指著奔雷馬道“我可以不為難阿爾善,但是我要這匹馬”。
就在眾人都以為阿爾善大伯已經(jīng)妥協(xié)了的時候,誰也沒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條件!其他人還沒說話,阿爾善首先反對,道“那不行,那可是一匹寶貴的千里駒,極其罕見,也極其珍貴,怎么可能給你,我現(xiàn)在就走,難道你還能攔得住我嗎?”
阿爾善這是被他大伯氣壞了,陳名和喬丹這樣幫助自己,大伯反而要對方的千里良駒來換,這讓他如何接受得了,把他逼急了,他不在意直接和大伯翻臉,就算是狗急了還會跳墻,何況人呢!
老爺子也被阿爾善大伯給氣壞了,道“我知道你一直向都很貪,沒想到會這么貪,這匹馬可是小陳用命換來的,你這樣的要求不覺得過份嗎?”
可佳似笑非笑地諷刺道“叔啊!你這是巧取豪奪,與強盜有什么區(qū)別?真是丟我們蒙人的臉”。
她可不想奔雷被他人帶走,這是她今年得賽馬冠軍的底牌,陳名和喬丹都同意了讓她騎奔雷參賽。
本來阿爾善有這個想法,可是聽可佳說完之后,他就不再想了;當(dāng)然,這個要求也出乎陳名和喬丹的預(yù)料,陳名當(dāng)即就表現(xiàn)出了不舍,站起來抱著馬頭,撫摸著它。
阿爾善大伯見這么多人反對,說他搶人,便笑道“叔,我可沒有搶人的意思,也沒有巧取豪奪,我可是愿意花錢買的,這算是正常的買賣”。
老爺子道“正常的買賣,別人可選擇不賣”。
阿爾善向陳名道“陳名,我們走吧!不要理這個瘋子,我的事情自己能做主,與這樣的人說話,我就覺得惡心”。
阿爾善大伯似乎真的很喜歡奔雷馬,看到阿爾善要拉著眾人離開,他大伯臉色更陰沉,道“阿爾善,你真的想從家族里剝離出去嗎?”
大家都聽得出來,他大伯是要將他從族中除了,阿爾善聽后,雖然有些動容,不過很快就鎮(zhèn)靜了,道“大伯,你不用威脅我,像是這些年我在家族里很有地位似的,你在家族里一言九鼎,不就是有幾個錢嗎?這樣的家族不呆也罷”。
阿爾善這樣一說,他大伯更生氣,只是他說的也是事實,在他看來這個世界有錢就是老大,說什么就是什么,這一直都是他的優(yōu)越感所在,此時被侄兒當(dāng)場玷污,就像一只臭腳踩在他臉上,讓他難受惡心。
他們這算是真正的決裂了,以后也沒有機會再說合,喝道“你現(xiàn)在就給老子滾,我們家族再也沒有你阿爾善這個人了”。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誰也沒有預(yù)料到的,讓人唏噓。
他大伯氣完了之后,還是舍不得奔雷馬,對陳名道“我是真的喜歡這匹馬,你賣給我吧!錢絕對少不了你的”。
他是看陳名好說話的樣子,所以便開始拿金錢誘惑他。
陳名聽了,只是簡單直接的回了兩個字‘不賣’。
這讓阿爾善大伯很不自在,他好不容易看中一匹好馬,對方偏偏不賣,便道“你們是來這里是旅行的,能得到這樣的馬已是奇緣,為何不接受一筆橫財呢!”
他認(rèn)為陳名得到這馬屬巧合,而且他的出價也不低,對他們來說肯定是橫財,喬丹便道“我倒想聽聽,這筆橫財是多少?”
阿爾善大伯一聽喬丹有興趣,便高興的伸出一個食指。
大家都看到了,只是都不確定這個一代表多少,阿爾善道“一萬!”
可佳道“十萬!”
阿爾善大伯笑笑之后,聲音提高八度道“真是沒見識,我給一百萬!”
這個數(shù)字對阿爾善和可佳來說真是嚇一跳,眼睛睜得大大的,阿爾善一直都知道大伯家有錢,可是沒想到大伯一出手就是一百萬,對他們來說,真是天文數(shù)字??!
可佳心想,要是自己有這一百萬,是不是她的事業(yè)就可以開始了。
阿爾善也在想自己要是有這筆錢,那該多好??!由此可知,若奔雷是他們的話,肯定會賣的,就算是不喜歡這個人,不賣給他,他能出這么多,別人也可以。
而陳名則是沒反對,他一直對錢都沒有什么概念,現(xiàn)在給一百萬,他也不知道怎么花!喬丹并沒有表現(xiàn)出興趣,笑道“你還真是大方?。¢_口就是一百萬,看來你很有錢哪!”
阿爾善大伯道“現(xiàn)在是太平時期,要是還窮的話,那就是一種罪”,看到喬丹并不反感,大家都還以為喬丹對這些錢感興趣,會把奔雷賣了呢!
他們都知道陳名的事情大都是喬丹幫他作的主,現(xiàn)在要賣他的奔雷馬也不奇怪,可佳雖然還指望著奔雷去參加比賽,但是喬丹要賣她也沒有理由阻攔。
喬丹道“既然大叔這么有錢了,也說是我們的一筆橫財,那就再翻一百倍,我們就考慮一下!”
本來處于興奮之中的阿爾善大伯聽到喬丹的話之后,臉色立馬就僵住了,他是生意人,知道翻一百倍是多少錢,他全行家當(dāng)也沒這么多錢。
其他人也一樣,像是沒有聽清楚似的,連老爺子都覺得不可思議,沒想到喬丹的喂口這么大,想法也清奇,其實喬丹并不覺得自己出價很高,她從小到大用的錢也不止這些,只是她猜測阿爾善大伯并不是那么有錢,說了一個他的極限,既不是遙不可及,也不會拿出來。
阿爾善和可佳很快就從驚訝從中走出來,他們知道喬丹這樣說,就是不想賣的意思,阿爾善知道大伯雖然有錢,但絕不會有這么多,雖然不說笑,但是用嘲笑的眼光看著他。
可佳則道“剛剛是誰說很有錢來著,怎么區(qū)區(qū)一百倍就給嚇得說不出來話來,有錢的話可以直接拿出來呀”,阿爾善大伯聽著大家嘲笑的目光和冷語,臉被氣得通紅。
他現(xiàn)在突然后悔,之前怎么就要說自己是有錢人呢!現(xiàn)在拿不出別人要的價格,被人嘲笑也是報應(yīng);他看著喬丹那嘲笑的樣子,就知道是在污辱他,讓他不要用錢嚇人,因為他的錢不夠。
此時阿爾善大伯的心里,把阿爾善恨到了極點,要是沒有阿爾善,他就不會受這樣的奇恥大辰,同時他也把在場的所有人都恨上了,包括老爺子,在他看來這都是老爺子縱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