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滿二十的姑娘,也不知道為什么要來這里,哎,反正能賺錢就好。
吃完飯也就九點半的時候,葉宇也匆匆忙忙的離去。
臨走時,他告訴我:“我會尋找?guī)煾底屗麃聿椴樗牡准?,你放心?!?p> 其實這一刻我是有些感動的,嗯,就感到那么一點點,多一點都不行。
第二天,我主動要求楊詩欣,再去看看那個瘋子,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突破口。
所謂的一句話,一個動作就能完成的目標,怎么看都不怎么可能實現(xiàn)。
我們又是來到了那個破別墅內(nèi),只是楊詩欣沒有跟我來,還是夢婆婆領(lǐng)著我去的,到了那間房間門口,夢婆婆一樣離去。
我打開門,那個男人還是在里面。
不說一句話,我直接坐了過去。
我盯著他,不知道該怎么說,可他卻率先開口:“我知道你為什么而來。”
我驚訝道:“你知道?”
他點點頭:“是的,不過在此之前,我能給你講一個故事嗎?”
我沒有說話,但是他卻再次開口:“我曾經(jīng)去過一個地方,那里非常偏僻,叫花湖村,花湖村曾經(jīng)住著有幾百人規(guī)模的村莊,但現(xiàn)在只有一人住在那里?!?p> “花湖村非常落后,當初就連電都沒有通上,更不用說電燈之類的了,照明完全就是靠蠟燭?!?p>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好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他說:“花湖村在那個年代非常的不幸,不過又非常的幸運,不幸的是,整個村子是在大山之中,知道的人非常少,并且當初又鬧瘟疫,幸運的是他們遇見了救命恩人。可惜,他們卻把他們的救命恩人殺了?!?p> 他說完,從桌子下拿出一張紙和一個筆,看起來估計又是要畫什么。
我沒有插話,就看著他,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他把手中的話遞給了我。
畫中是一個農(nóng)村的模樣,幾百間房屋坐落在山內(nèi)的各個地方,有玩耍的小孩子,有耕地做事情的大人,還有洗衣的女人,雖然是一張由黑色筆畫的畫,但卻畫的栩栩如生。
我看完后笑道:“你畫畫很有天賦,不過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個傻子,或者瘋子?”
這并不是我隨便說的,而是從他的言行舉止上,除了有一點奇怪外,根本沒有什么覺得很夸張的表情或者動作,就像是一個犯人。
他只是笑了笑:“是嗎,你能理解就好?!?p> 我理解個屁,聽他這話,還以為我真的理解似的。
可惜不是,我只是說出了我的想法而已,并且像他那么奇怪的人,我無法理解。
我只能把他當作是一個奇怪的人吧!
不過他剛才的故事我雖然沒有弄清楚,一會兒肯定還要問一問楊詩欣,但他講的那個故事肯定有蹊蹺的。
我心里暗自慶幸,沒想到的是我還沒有說什么話,他就講出來一個關(guān)鍵性的詞。
花湖村!
或者說這個村子是真實存在的。
我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他也是盯著我看,仿佛他的目光一直在盯著我。
我緩緩開口:“那個,你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樣子的?”
這句話其實是楊詩欣讓我問的,她只是說這句話對我很有幫助,我只好照做。
這次,他沒有畫畫,而是直接說道:“我眼中的世界就是你眼中的世界?!?p> 我點點頭,其實我啥也沒聽懂,故作高深而已。
我又問:“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么知道我因什么而來?!?p> 一句話,一個動作,或者說這不能直接完成目標,但也許真的是一句話就起了作用。
他平淡的說道:“你為什么而來?你的心里不是很清楚嗎?”
我差點一口鮮血吐出:“……我只是好奇你為什么知道。”
這家伙難道又開始發(fā)瘋了?雖然說他有時候挺正經(jīng)的,但有時候又感覺很奇怪,他剛剛的那句話明明就是非常奇怪。
他說道:“其實你知道的,就在你心里?!?p> 我能不能說我不知道?
我特么把我的心挖出來我也不知道??!
我能知道你怎么想的那還得了?
我搖搖頭,如果在不離開肯定會死在這里的,我對他說道:“就這樣了,我先走了?!?p> 他點點頭:“隨意?!?p> 我離開了,不過離開之前把那幅畫拿走了,院子里沒有看見夢婆婆,只是看見別墅門口的楊詩欣。
我走到她面前,嘆了一口氣:“唉,詩詩啊,那個人我實在是搞不懂?!?p> 楊詩欣卻呵呵一笑:“你要是搞的懂就好了,他都跟你說了什么?”
我把過程都說了一遍,然后又問:“花湖村這個地方真的存在嗎?”
楊詩欣點點頭:“也許花湖村里有什么遺愿他沒有完成吧!”
“今天你就打車回去吧!我要找一些資料查查?!睏钤娦烙终f道,不過說完她立馬開車走了,丟下我一個在別墅門口。
我差點跳起來罵她,不過我可是很有風度的男人,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
我扭頭看了看別墅,嘆了口氣,人生啊……
我剛不到十分鐘,就有種想要哭的感覺,我特么招誰惹誰了,竟然看看前面站著一個人。
黑色風衣,這特么不就是獵殺者嗎?
而且看樣子還是同一個人。
我欲哭無淚,葉宇在的時候這個人不來,特么剛走就找上們來。
他直接向我沖了過來,我扭頭就往別墅的方向跑,可惜獵殺者的速度好像有點快,不到片刻他就追上了我。
我慢慢后退,我可不想死在這里:“你到底是誰?”
我是我下意識問出來的,應該是一個作死的問題。
他沒有說話,只見一道鞭腿,我來不及閃躲,抬起手臂想要擋住。
這是目前最有效的方法了。
咚!
我抓住了他的腿,只是我的整條胳膊瞬間抖動。
就像果凍一樣爽彈。
我暗叫不妙,手臂斷了?
我立馬一個驢打滾,滾的了一邊,不過還好,我的胳膊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我活動活動胳膊,疼,非常疼。
獵殺者并沒有結(jié)束獵殺,他一腳踩向了我的腦袋,我拼了命的進行著驢打滾。
額,其實我也沒有辦法,一點武功不會,不過我的行動明顯比上次好了很多,上次甚至是連反應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