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站著不動,我也扶著旁邊的大樹站了起來,喘氣。
原來這家伙也會累,不過我是真的痛,我瘋狂的吸著空氣,使自己保持清醒。
而獵殺者又看向了我,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他到了我的面前,而我好像腦子一抽,渾身一抖,立馬向后倒退,跌倒在地。
這絕對不是我太慫了,而是在這種情況下,太過緊張,這不是演習??!
這會死人的!
不過我的手向后一摸,一塊完整的磚頭出現(xiàn)在我的手指。
我低頭看了看,這里有好幾塊板磚,還好,不知道誰家的磚頭,但是能防身了。
我抬起手臂,拿著紅色的磚頭指著獵殺者:“你到底是誰,你敢殺我,我,我我我跟你拼命!”
我有點顫抖,這絕對不是害怕,而是腦子不好使了,可能是胡亂的說。
面對死亡,這是真的面對死亡,沒有假的,所以緊張了。
獵殺者的嘴角一楊,他竟然笑了。
不對,我不應該關(guān)注這些,而是如何逃脫,這可是碾壓局,我根本沒有半點能與他動手的機會。
他可是武者,還是五品高手,對于我來說,他就像是手里拿著一把槍,指著我。
他抬起腳,對準我的腦袋,沒錯,他在瞄準。
對于我來說,他這是在嘲諷我,是在鄙視我。
我呵呵冷笑:“你放心,我不死,我會殺死你的?!?p> 這不是開玩笑,這也不是腦子抽了,這句話的里面,有百分之八十的憤怒,百分之十的生氣,再加上百分之八的理智。
最多也就百分之二的腦抽!
有句話說的好,反派都是死于話多,而我就是反派嗎?
我是世界意識的化身,同樣不被全人類認可……
我,我我我我絕對不是反派,絕對!
盡管別人認為我是,可我自認為我不是啊!
我招誰惹誰了了啊我。
此時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可能就是因為不被全人類認可的這種感覺讓我想哭。
我真的沒有招誰惹誰??!
終于,他那一腳踹了過來,我瞪大了雙眼,一板磚拍了個去。
那一磚帶著一道金光,臥槽!
金光?
我瞪大眼睛看著一板磚拍過去。
板磚上隱隱約約帶著金色光芒,還有一道金色流光。
板磚成精了?
不對,板磚在我手里好像很適合,就好像這板磚在我手里非常契合……
一板磚過去,拍到了他的腿上,幾乎是我的全力,然而,在絕對實力面前根本沒有用處,但是他也沒有踢到我。
他后退了幾步,應該是突然感覺我的力量變了,或者說他也看到了板磚的不同了。
獵殺者的眼神異常奇怪,他的氣勢洶洶,好像要吃了我一樣,好像就有一種威壓,壓得我喘不過來氣。
這……這好像是一個眼神發(fā)出來的威壓。
讓我不敢動,或者說是動彈不得,不容易動彈。
他站在我的面前,仔細的盯著我手中的板磚,思考了半天,他伸出手,正要探到我的面前。
下一刻,一道人影,出現(xiàn)在了獵殺者的背后。
夢婆婆!
居然是夢婆婆,我心中驚訝,更多的是她怎么過來的,這就是一道小路,直通別墅,根本沒有人,夢婆婆,她是怎么來的?
好笑的是獵殺者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他背后的夢婆婆。
獵殺者的手已經(jīng)抓到了我手中的板磚了,他剛準備奪走,只見夢婆婆撇了獵殺者一眼,下一瞬間,獵殺者就渾身顫抖。
獵殺者的頭扭向了夢婆婆,他的腦袋就像是機器一樣,一顫一顫的扭向了夢婆婆。
他剛看見夢婆婆,就突然飛起,撞到了遠處十米多遠的樹上,此時我清晰的聽見了骨頭的斷裂聲,那是獵殺者的骨頭斷了。
獵殺者“砰”的一聲掉落地上,然后直接昏了過去,不知道死沒死。而夢婆婆手中多出了一個小木棍,大約半米之長,正是指著獵殺者的方向。
難道一個小木棍就能把獵殺者打成這樣?
我驚懼的看著夢婆婆。
夢婆婆竟然如此恐怖如斯!
我拼死拼活還保不住性命,想不到夢婆婆一個棍子就絕殺了獵殺者!
夢婆婆呵呵笑道:“少爺沒事吧!”
說完走到我身邊扶我起來了,我起來后她又從口袋里拿出了一粒藥丸,黑灰色的。
看起來就像電影里面的那種藥丸,夢婆婆遞給我后,讓我吃下,我吃完后立馬感覺全身都舒服了,藥效非???。
我吃完后,連忙擺手,就算有事也不敢說?。骸皼]沒沒,我怎么可能有事?!?p> 不過她叫我少爺就很難受了,我還是尊敬的說道:“夢婆婆還是叫我路路就好。”
之前還叫我先生的,現(xiàn)在叫少爺了,這可不是一般待遇能比的,我可受不起,不是出于什么心情或者事情而受不起,而是真的受不起。
夢婆婆這種恐怖如斯的大佬竟然會如此好相處,再加上剛才的那一粒藥丸,此時更加是尊敬她了。
想剛才她一木棍就打飛了獵殺者,這這這這……
這簡直就是驚世駭俗。
夢婆婆一臉和藹:“少爺不必如此,你難道還不知道那種事情?”
我一楞,搖搖頭不明所以,再次恭敬說道:“還請夢婆細說?!?p> 以我目前看來,能瞞我事情的估計只有楊詩欣這個小妞了。
夢婆婆呵呵一笑:“少爺可是小姐的未婚夫,今天是三月三號,到七月六號就舉行婚禮,難道小姐沒有告訴你?”
臥槽,我愣住了,未婚夫?
楊詩欣這個小妞竟然是我的未婚妻!什么時候的事情?
而且,七月六號舉行婚禮?還有三個多月……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耳朵都豎了起來,不確定的抖嘴問道:“啥?”
誰知道夢婆婆卻說道:“哎,你們小兩口之間的事情我可不會多管,還是你們自己解決吧!”
說完,她就走了,她走了好遠后,我立馬才反應過來,拼命大叫:“夢婆婆,我不是她的未婚夫啊!”
我真的不是啊!
這誰訂的婚?
這這這這……
這我真的頂不住了??!
夢婆婆卻沒有回頭,只是擺擺手繼續(xù)前行。
我現(xiàn)在才想起來,楊詩欣的電話我還沒有,現(xiàn)在楊詩欣又走了,我非常想知道到底是誰給我訂的婚。
此時我有些不知所措,這太突然了,就好像被雷劈了,我感覺比吃土還難受。
我想打電話給葉宇,想問問他有沒有查到什么,可是,這怎么可能。
我更想知道到底是誰訂的婚,現(xiàn)在腦子真是一片混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