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唇角冰涼的弧度,她轉(zhuǎn)身往來路回去了。
秋日的太陽落的早,很快夕陽染紅了天邊的云層,緩緩落到了遠(yuǎn)處山頭上,將那一片染了色。
暗青色帳篷里,林衛(wèi)掀起布簾子,裕清皇緩緩走了出來,行至帳篷入口處時,面容慈愛的回了頭,看著竹椅上那個單純肆意的少年,笑容越發(fā)寵溺了。
少年單手撐著下巴,面上是無所畏懼的肆意。
看著裕清皇徹底消失在了視線里,那抹肆意漸漸消失了,眸子一片冷芒,讓人觸之生寒。
身子往后仰,他懶散的倚在了竹椅上。
薄唇輕啟,“出來吧?!?p> 帳篷內(nèi)憑空出現(xiàn)一名黑衣人,身子筆直的站著。
“說吧,何事?”他語調(diào)慵懶,入耳卻讓人一陣寒涼。
這黑衣人他認(rèn)識,緋允身邊的,作為傾鳶門之領(lǐng),緋允身邊自然有幾個屬下,這黑衣人便是其中之一。
黑衣人像是習(xí)慣了這種場合,聲調(diào)平穩(wěn)的幾乎沒有起伏,將今日樹林驚馬之事,一五一十都是說出了。
語畢,他沉默了下來。
卻見君墨傾倏地笑了,笑容陰涼詭譎,哪怕先前在傾鳶門時見多了,此刻他依舊不可遏制的顫了顫。
“真是好得很呢!”聲線緩慢,一字一字,帶著冰涼的冷意,他面上的笑容越發(fā)燦爛了,妖冶無比,讓人從腳底生出一股寒意?!熬鍤g,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動我的人。”
最后一句話似一字一字從齒間擠出,眸子一片墨涌翻滾,他低低的笑了,似在嘲諷,又似還含著其他情緒。
“話已帶到,右兀這便回去復(fù)命了?!庇仓^皮,右兀開口道。
“去吧?!钡昧诉@句話,右兀如臨深淵,身子瞬間消失了。
望著面前的一片虛空,君墨傾緩緩送來了手,一推不知名的粉末揚揚散散落了一地。
“無字。”他半垂著眸子,看著滿是粉末的手心,低聲道。
一旁極力掩藏自己的無字,身子哆嗦了幾下,連忙到了他的身邊,“主子,有何吩咐?”
看著那一地的粉末,他默默的吞了吞口水,剛剛他可是親眼看見,裕清皇將一顆碩大的夜明珠送給了主子的,說是拿去把玩,所以這堆粉末是什么不言而喻了。
害怕是不可能的,他此時無比慶幸,還好主子手里有個東西捏,他可不想忙個一夜,去偷張竹椅來。
“這些日子,我的大皇妹,應(yīng)當(dāng)是閑的發(fā)慌了,既然如此,那便尋一些事來給她做吧?!?p> “是,主子?!笨粗珒A唇角涼薄無比的笑,他連忙點頭,反正受害的不是他,還是先想辦法給主子順氣吧。
“去吧。”
如釋重負(fù),無字連忙離開了。
君墨傾的眸子緩緩閉上,唇角的涼薄一點點散去了,他將手心輕輕放到自己的心臟處,笑意漸漸繾綣寵溺。
阿鳶,我的阿鳶,你何時能知曉我的心,我,只要你!
看著這一幕,一旁的無弋默默的垂下了頭。
他可是直的,一脈單傳,可不能在這給斷了,雖然主子這個時候真的很誘人,但這都改變不了他直男的事實!
久念成歌.
今日三更,將昨日的補上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