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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愛疆情

Part28 最難割舍唯親恩(3)

至愛疆情 弦斷蟬衣 2006 2018-12-24 23:06:07

  “義母”,寧子逸重復(fù)了一遍,表情柔和。

  寧母似乎不待見他,將頭偏向另一邊。

  寧子逸好似沒察覺寧母的動作,自顧自開口,“不管您如何看我,您始終是我義母。琉依的遭遇,我感到很抱歉?!?p>  一道刺耳的聲音忽然在他耳旁響起,“你到底對我女兒做了什么?”寧母情緒異常激動,眼睛緊盯著眼前之人。

  寧子逸一愣,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么,告訴她,其實他也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何事。

  “義母,我今日來確是因為琉依之事,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一位有名的醫(yī)生,相信……”

  話未說完,卻被一道冷冷的聲音打斷。

  “夠了,寧少爺,少來貓哭耗子假慈悲。請你走吧,我女兒的事,就不勞煩寧少爺掛心了?!?p>  “不管您如何看我,我今日也要把話說完。我并非想嚇唬您,目前琉依的病情不能再拖延了,否則性命堪虞。”說完,寧子逸的臉上閃過一抹擔(dān)憂。

  見眼前之人表情認(rèn)真,不像在說謊,寧母心中有些遲疑,她該相信他嗎?

  “義母,如果您同意,我立馬去安排”,聲音有幾分小心翼翼。

  寧母一家對他有恩,就算他當(dāng)初犯下那種無法原諒的錯誤,也不該成為傷害寧琉依的理由。

  琉依這次遭莫名人士攻擊,他有一定責(zé)任。他一定會盡力將此事調(diào)查清楚,敢傷害他在意的人,他絕不會輕饒,雙眸閃過一抹狠厲之色。

  許久,寧母臉上仍露出少許疑惑,“我女兒轉(zhuǎn)院之事是你安排?”

  “是的”。聲音低沉有力。

  寧母話語一轉(zhuǎn),刁難道,“寧少爺,你想讓我們?nèi)绾位貓竽銓ξ遗畠哼@次施舍?”

  “義母,您你誤會了?!睂幾右萁忉尅?p>  聞言,寧母正色道,“煩請寧少以后尊稱我一聲寧伯母即可?!?p>  寧子逸心中隱隱有些失落,面上依然溫和道,“寧伯母,我只是想盡我之能幫助你們,并無他意。”

  停頓片刻,“你們一家于我寧子逸有恩在先,就當(dāng)我報答您對我的收養(yǎng)之恩情吧?!睂幠甘鞘裁礃拥娜怂磺宥?,最不喜歡欠人情。

  果然,寧母臉色頓時緩和了幾分,“如此,我就多謝寧少爺?shù)脑髁恕薄?p>  “應(yīng)該的”,寧子逸輕輕回應(yīng)。

  寧母此刻卻沒有看他,“可否容我一觀我女兒情況?”

  “可是可以,只是......”語有些停頓。

  生怕眼前人耍詐,寧母語氣有幾分生硬,“只是什么?莫非你后悔了?”

  寧子逸眼中閃過一抹擔(dān)憂,“您現(xiàn)在身子恐有不便。”

  “無事,我的身體我清楚,不勞寧少爺費心了,請帶路吧?!彪S后主動踏出病房。

  見眼前之人這般固執(zhí),寧子逸微微在心底嘆了聲氣,也走出了病房。

  寧母準(zhǔn)備去柜臺結(jié)賬,結(jié)果工作人員告訴她,費用早有人付過。

  她一臉疑惑,“怎么沒人跟我說?”

  “大嬸,您的費用是直接從之前賬戶里扣除的,所以您不用再付給我們了?!惫衽_工作人員微笑對她說。

  寧母愣愣點了點頭,才邁步離開。寧子逸遠(yuǎn)遠(yuǎn)走來,便看到寧母神色有幾分失落,莫非又發(fā)生了什么?

  他試探性開口,“寧伯母,,發(fā)生了什么事?”

  “沒什么,我們出發(fā)吧?!甭曇綦[隱有幾分疲憊。

  寧子逸點了點頭,隨后兩人一同離開了醫(yī)院。

  邊疆駐守部隊內(nèi),熱鬧非凡。此刻正是軍運會落幕,授獎的激動時刻。

  經(jīng)過多重角逐,最后站在領(lǐng)獎臺上的,有連長,有士兵,有班長,他們臉上有激動,有釋然,還有幾分自豪。

  臺下的士兵熱情高漲,各個臉上洋溢著明媚的笑容,就像獲獎?wù)呤撬麄円话恪?p>  畢竟軍運會的本質(zhì)是軍人們一場盛大狂歡宴,重在參與。

  或許對于這些士兵而言,榮譽(yù)不過是錦上添花的蓋章罷了,參與往往更有意義。

  柳桓是眾多獲獎?wù)咧械囊幻?,他獲得了短跑項目的第一名成績。此刻他內(nèi)心平靜,面上露出幾分淺淺笑意。

  沒有墨寒參與的比賽,似乎讓他少了幾分興趣。也幸虧沒有他參與,否則這份榮譽(yù),他焉能獲得。

  J市,墨寒與連岳兩人在竹子的指示下來到一處矮矮的房子前。

  兩人四處張望,最后確認(rèn),這里應(yīng)是他們要找的地方。但愿此行能有所獲,連岳在心底祈禱。

  他先墨寒一步,上前敲門。一分鐘過去了,依舊沒有反應(yīng),莫非里邊沒人。

  正疑惑間,門從里邊打開了,是一位中年男子。

  “你們找誰?”中年男子疑惑道。

  墨寒道,“我們聽說了您女兒的事情,來此探望。”聲音有幾分同情。

  誰知中年男子聞言臉色變了變,“你們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二位請回吧。”似有逐客之意。

  一旁的連岳卻有些不高興,“我們千里迢迢過來看你,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茶也不請我們喝一杯。”

  男子忽然面露幾分難色,“這......”

  “莫非先生有什么難言之隱?”墨寒的洞察力向來不錯,眼前之人該是遇到了什么難以解決的麻煩了。

  中年男子聞言,又嘆了口氣,“實話告訴你們,在你們之前已經(jīng)有幾批人來此。我以為我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讓我一家不得安寧。”

  這下輪到墨寒與連岳吃驚了,這又是什么情況。

  墨寒誠懇道,“不知道先生可否詳說?”

  “對不起,恕老郭無可奉告,天色尚早,二位還是請回吧?!?p>  見眼前人態(tài)度堅決,再糾纏下去也沒有結(jié)果。二人只好先回“三分春色”另想他法。

  見二人終于離開,叫老郭的中年男人,輕輕搖了搖頭,神色間有幾分悲痛。

  “三分春色”客房內(nèi),連岳心中滿是疑惑,“寒哥,你覺得那個中年人有沒有問題?”

  許久不見眼前人回答,連岳抬頭,見眼前人神色專注不知在想什么。

  連岳又說了一遍,“寒哥,你聽到了嗎?”

  墨寒說了個嗯字后,并無其他言語。

  哎,連岳在心底又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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