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穆與佑安豢養(yǎng)私兵,并派兵攻打澤淵的消息在夕顏進(jìn)入北域的當(dāng)夜這消息在天崇傳遍了大街小巷。
佐穆與佑安兩人面對這件事情一致決定,既然事情走到了這份上便只有破釜沉舟的走下去才有一線生機(jī)。
在當(dāng)晚上佐穆與佑安再次見面的時候,收到了時沐送來的有關(guān)于佐云之與佑洛飛的消息,信中寫著佐云之與佑洛飛兩人身處澤淵下落不明。
佐穆與佑安兩人并沒有懷疑時沐是如何弄到這消息的,他們二人一夜未睡在討論著接下來的計劃。
皇宮里的時沐也是一夜未眠,時刻關(guān)注著佐穆與佑安兩人的下一步動態(tài),到了如今這關(guān)頭若是不逼著佐穆與佑安兩人再往前邁一步恐怕天崇的局勢還要再等幾年才能徹底改變,倒不如趁這個機(jī)會一舉改變,將天崇的權(quán)利收攏。
天崇上下如往常,一般生活著,可是在暗處的各路人馬紛紛有了動靜,皇宮里面的藍(lán)笙看著時沐一條條的指令頒出去,他知道,天崇的風(fēng)刮起來了。
此時的澤淵北部,夕顏與封子興二人從小道當(dāng)中巧妙的躲過了佑良派出守在兩座城池交接處的人,終于在夜色最濃的時候兩人趕到了北域東側(cè)城池,也就是之前的上官家主所掌管的城池。
夕顏與封子興進(jìn)入之后便立馬沿著城墻根想要去城主府打探一下此時的消息,但是他們一進(jìn)入到城池便發(fā)現(xiàn)城池里面守衛(wèi)森嚴(yán)到處都有天崇模樣的人拿著兩張畫像在四處尋找著什么。
夕顏在一昏暗的小巷子里打暈了兩個天崇士兵隨后她與封子興換上了天崇士兵的衣服低著頭走進(jìn)了街道上。
街道上昏暗無比,只有少數(shù)的亮光在夜色里忽明忽暗,“夕姑娘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
夕顏聽著封子興這話指了指前面正迎面走來的一隊人馬,而在領(lǐng)頭的人手中便拿著兩張畫像。
“過去看看”
封子興跟在夕顏身后往前走去,當(dāng)兩方碰上的時候夕顏看向前方的人說道,“可找到人了?”
對面那人看著夕顏這打扮認(rèn)出不是他們這右相的人便猜測著這個時候也無人敢來北域添麻煩也將夕顏想成了是左相的人。
看了看手中的畫像搖了搖頭,“這兩人藏的實在是狡猾,我們已經(jīng)在挨家挨戶的搜了東邊那片,現(xiàn)在就只剩下西邊這些住戶,兩位大人說了,今夜務(wù)必要將這二人找出來”。
夕顏聽著這個領(lǐng)頭人的話拿過他手中的畫紙一臉鎮(zhèn)靜的看了看,夕顏發(fā)現(xiàn)那畫紙上畫著的赫然是上官家主與吳家主兩人的孩子上官媚兒與吳無。
夕顏將畫像還給領(lǐng)頭人之后點了點頭,“找到他二人我們都能回去交差,倒時候我們在再一塊聚聚?!?p> 夕顏與這領(lǐng)頭人寒暄完之后夕顏便拉著封子興一個閃身進(jìn)入到了一條小巷子里,夕顏看向封子興說道,“如今佐鳴與佑安兩人大張旗鼓的尋找上官媚兒與吳無,我猜測上官家主與吳家主將北域的地圖交到了上官媚兒與吳無兩人的手里鳴與佑安兩人這么大費周章,看來我們要先找到上官媚兒與吳無兩個人才行?!?p> 封子興聽著夕顏這話點了點頭,“如此說來地圖便在他二人身上,佐鳴與佑良從東邊到西邊正在挨家挨戶的搜,這樣他們倆豈不是很危險”
夕顏聽了封子興這話點了點頭望了望西邊此時的黑暗,這外面街道上來來回回天崇士兵的腳步聲陣陣作響。
夕顏看向封子興說道,“看樣子地圖就在上官媚兒與吳無兩人手里,上官媚兒與吳無兩人現(xiàn)在也極有可能在西側(cè)的某一處院落里藏著,我們一定要趕在他們找到之前將上官媚兒與吳無帶出北域,只有北域的地圖掌握在我們手里,佐鳴與佑良兩人才會忌憚火彈子的威力,不會為難上官家主與吳家家主以及這北域四座城池里的人?!?p> 封子興聽著夕顏這話點了點頭過了,約有一盞茶的功夫夕顏與封子興聽著外面街道上沒有天崇士兵走路的聲音之后這才從巷道里走了出來直奔西邊而去,
在西邊一處破敗的院落里,上官媚兒與吳無兩人一身狼狽的窩在一處馬廄里一動不敢動,而周圍無數(shù)的天崇士兵進(jìn)進(jìn)出出盤問著。
佐鳴與佑良的人馬各方都進(jìn)行了一波地毯式的搜索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上官媚兒與吳無兩人大氣不敢出,上官媚兒膽子終究是小些,面臨著未知的恐懼險些崩潰,好在一旁的吳無還算鎮(zhèn)定,握了握上官媚兒的手無聲拍了拍算是安慰。
長老堂排位前面佐鳴與佑良聽著下面人的來報看著上官家主與吳家家主更是生氣。
一旁的佐鳴沒了耐性拿起手中的長劍便往上官家主胸口刺去,一旁佑良也被尋不到人這一消息氣著了竟也沒有阻止佐鳴的動作。
一旁吳家主看著上官家主心口處涓涓流出的血面色瞬間變得蒼白沒了生氣,一臉痛苦的別過了頭不去看,口中念念有詞仔細(xì)聽像是在念佛經(jīng)。
上官家主捂著胸口盡量將血止住,佐鳴不屑一顧地看著上官家主與吳家主語氣十分不耐煩的說道,“你們二人將北域的地圖藏在了哪?不要以為你們不說我們就找不到,無非就是在上官媚兒與吳無這兩個毛頭小子的手中,你們當(dāng)真以為兩個毛頭小子有能力能夠與我們抗衡不成?”
上官家主與吳家主聽著佐鳴這話,當(dāng)聽到佐鳴要以上官媚兒與吳無兩人作為威脅的時候,一旁的吳家主停止了念經(jīng)立馬轉(zhuǎn)身拿起排位前的蠟燭瞬間將蠟燭拔出露出燭臺的利劍刺向佐鳴。
佐鳴一時不察竟被吳家家主用蠟燭中央的尖頭刺破了臉頰,佐鳴身上的氣息本就黑暗嗜血,如今被吳家主用燭臺劃了一道平白給佐鳴身上增添了一絲殺戮。
“你們二人聽好了,北域的地圖在我二人手中,是被我二人藏了起來與兩個孩子無關(guān),若是你們再敢傷害他們,小心我二人做鬼也不會饒了你們?!?p> 佐鳴聽著吳家主說的這話,摸著臉上那到深入骨頭的口子一臉陰森森的笑了起來。
一旁的佑良看佐鳴的這反應(yīng)知道不是多話的時候也便沒有阻止佐鳴的動作,只見佐鳴突然狂笑,臉上口子被掙開,將雙手染紅,只見著佐鳴突然張開雙手一把掐住了吳家主的脖子嗤笑的有些癲狂。
上官家主忍著胸口的疼痛將自己身上隱藏著的一把刀片握在手心當(dāng)中,卯足了力氣往佐鳴身上撲去,在佐鳴肩膀之上劃出一道半尺長的血口。
上官家主藏起來的刀片鋒利無比,這一撲就是使了全身的力氣,佐鳴的肩背上便立馬有了一道半指長皮肉往外翻的口子,一旁的佑良見這事情越來越大立馬喚來了大夫給佐鳴止血。
但是在大夫來的期間佐鳴仿佛被激怒起了心中的怨氣一把奪過了上官家主手中的刀片反手一劃便收割了上官家主的性命。
已經(jīng)躺在地上大口喘氣的吳家主微微一轉(zhuǎn)頭看到上官家主倒在血泊當(dāng)中卯足了勁站了起來,背在身后的手摸到在后腰藏著的一顆極小的火彈子。
將火彈子握在手中,“你們兩人就是佐穆與佑安的走狗”
吳家主一邊說著一邊將背在身后的手往背上挪去,一步一步挪向一旁燭火處。
佑安站在一旁看著佐鳴后背上翻卷的皮肉想讓佐鳴先去包扎,可是看到佐鳴眼中的兇狠之后索性便也先不去管,畢竟沒有生命危險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