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紅雪:“……”
她抬起頭來,看向了溫今純,冷笑道:“公主殿下,你屈尊在這寨子里,這寨子里,怕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吧?”
溫今純:“……”
她就是隨口說說,你竟然還生氣了嗎?
“祁大當(dāng)家的,你還是不要生氣比較好?!睖亟窦兾⑿χf道,“氣大傷身,本宮說的是不是這么一回事呢?”
聞言,祁紅雪的嘴角微勾,可臉上,卻是冷笑。
那樣子,完全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對此,溫今純也不在意,只是坐了下來,而其他人也是緊隨而來。
其中就有秦萬執(zhí)等人。
秦萬執(zhí)看見夏云鳶的時候,戲謔道:“七弟妹,最近有好些時候都沒看見你了!”
“二哥,你這么關(guān)心我,做什么呢?”夏云鳶不答反問,“更何況,我要去做什么,跟二哥沒關(guān)系吧?”
秦萬執(zhí):“……”
他對于夏云鳶一來就懟自己的動作,完全是理解不了的,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招惹了夏云鳶。
所以,他簡直是是一臉懵的。
把秦萬執(zhí)的表情等都收入眼底的夏云鳶微微勾唇,說道:“二哥,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我覺得還是用膳比較好!”
此話說出來的時候,卻讓秦萬執(zhí)咬牙切齒了起來,正要發(fā)作,卻聽見了一咳嗽的聲音。
秦萬執(zhí)抬起頭來,看向了周圍,發(fā)現(xiàn)咳嗽的人竟然是溫君胤的時候,很是識趣地忍耐了下來。
“七弟妹說的是!”秦萬執(zhí)最后淡淡地說了這么一句之后,就沒再理會了。
這一幕,自然是被其他人瞧得一清二楚的,但都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自然沒人愿意幫秦萬執(zhí)的忙。
秦萬執(zhí)似乎也不以為意,而這個時候,余柳熙突然說道:“之前不是有一個人來了嗎?”
“你問的是誰?”祁紅雪裝傻充愣地詢問道。
讓余柳熙冷笑了一聲,說道:“祁大當(dāng)家的,你這是想做什么?你這話,聽著很讓人覺得奇怪,你知道嗎?”
“奇怪?哪里奇怪了?無憑無據(jù)的污蔑我,你是想做什么呢?”祁紅雪不答反問。
余柳熙:“……”
無憑無據(jù)……
好吧,他還真的是無憑無據(jù)的!
對此,余柳熙氣急,卻又無可奈何,只好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可能是我誤會了祁大當(dāng)家的。”
誤會?
祁紅雪微微一笑,說道:“余公子,這說話呢,就算是污蔑人,也得講究一點真憑實據(jù)的,不是嗎?”
余柳熙聽了祁紅雪的話時,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祁大當(dāng)家說得不錯!確實是這個道理!”
“既然余公子都已經(jīng)知道了,我想余公子也是一個明白人,以后一定會知道做事情要講究真憑實據(jù)的,是不是?”
說著這話的時候,祁紅雪一直在看著余柳熙,也算是在觀察著對方的態(tài)度、反應(yīng)等等。
不過她這一次失算了。
她壓根沒有觀察出來什么,最后只能泄氣。
而余柳熙繼續(xù)點頭,十分贊同地說道:“祁大當(dāng)家說的是,以后我一定會注意的。”
祁紅雪:“……”
對方應(yīng)該沒有那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吧?
如果真的反應(yīng)能力那么好的話,那她只能說自己太低估了余柳熙的能力了!
沒有低估的話,那么自己就不可能是慘敗!
慘敗的代價,簡直是太慘了!
同時,這一切,自然是被夏云鳶收入了眼底,她微微握緊了拳頭,然后又松開。
她立刻扭頭看向了溫君胤,小聲地詢問道:“相公,那余柳熙,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你覺得他知道了什么嗎?”溫君胤不答反問。
夏云鳶:“……”
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在問我,為什么反過來了?
她抿了抿唇,很是不悅地看著溫君胤,咬牙切齒地說道:“相公,你又來逗弄我,逗弄我,很好玩嗎?”
“不好玩。”溫君胤搖了搖頭,否認(rèn)道。
夏云鳶氣急,反問道:“那你這是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是希望娘子不要去管這件事情,這件事情,水太深了?!睖鼐穱@了一口氣,說道。
水太深了?
“有多深?”夏云鳶好奇地看著溫君胤,低聲說道:“能說說嗎?”
溫君胤:“……”
你還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好奇心害死貓的樣子?。?p> 對于夏云鳶的這副模樣,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比較好,最后只是對著夏云鳶說道:“先用膳?!?p> “好?!毕脑气S見狀,本來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卻聽見溫君胤這句話的時候,倒是閉上了嘴巴。
畢竟她明白食不言寢不語的道理。
在用完膳后,夏云鳶就坐在了溫君胤的旁邊,小聲說道:“相公,你給我說道說道,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好嗎?”
“這好奇心,有時候是好事,有時候是壞事,你知道嗎?”溫君胤反問道。
夏云鳶點了點頭,十分肯定地回答道:“當(dāng)然知道!再者說了,我不是有相公你嗎?我相信相公會保護我的!”
溫君胤:“……”
你是不是太過抬舉我了?
他狐疑地看著夏云鳶,然后說道:“娘子,你為什么好奇這件事情?你能給我說說嗎?”
“就是好奇,沒有理由的好奇!”夏云鳶無奈地回答道,“這難道,也有錯了嗎?”
頓了頓片刻,在溫君胤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的時候,她又補充道:“再者說了,這才是好奇心,不是嗎?”
“你說得對,這確確實實好奇心!”溫君胤點了點頭,說道。
接著,在夏云鳶聽了自己所說的話之后,表情慢慢變的惶恐起來。
“但是娘子,你現(xiàn)在不害怕被滅口了嗎?”
此話落在夏云鳶的耳里的時候,抿了抿唇,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不說就不說,反正我有的是辦法!”
“你還有辦法?你想怎么做?”溫君胤戲謔道。
夏云鳶聽了這話的時候,得意洋洋地說道:“你不要管我怎么做,反正我知道,辦法不止一個,辦法能夠想出來!”
“看來娘子的本事也不小!”溫君胤聞言,不由得夸張。
而倆人的互動,倒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尤其是余柳熙的。
余柳熙此時此刻還留在大堂的,或者說,大堂里的一個人,壓根沒有一個人走!
所有人都在大堂里歇息著。
當(dāng)下,余柳熙看著溫君胤和夏云鳶,反問道:“七弟,七弟妹,你們在嘀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