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
他們才沒有嘀咕!
明明是光明正大的說話好嗎?
在聽著余柳熙的話時,夏云鳶心底不服氣,當(dāng)即在心里腹誹著。
她可不敢說出來,畢竟要是得罪了人,到時候就是自己吃不了兜著走了!
而這些心理想法,別人猜那是完全猜不出來的。
尤其是,余柳熙也不會什么讀心術(shù),那就更加不可能知道夏云鳶此時此刻在吐槽著自己。
他只是看著自己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那兩個人壓根沒有理會自己的時候,嘴角抽搐了一下。
余柳熙開口說道:“七弟,七弟妹,你們要是不喜歡三哥的話,大可以說出來?!?p> “哪有什么喜歡不喜歡的?我們不是一家人嗎?”夏云鳶擺擺手,反問道。
余柳熙:“……”
如果你喜歡的話,那你之前為什么不回答我?
偏偏在這個時候才回答我呢?
你確定你不是準(zhǔn)備搞事情嗎?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對,七弟妹說的話,倒是十分有道理!”
夏云鳶:“……”
現(xiàn)在又有道理了?我在想,你心里肯定是恨不得我去死才對吧?
不過她明白一句話——人艱不拆!
所以夏云鳶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淡淡地說道:“三哥,我和相公還有點(diǎn)事情要去做,就不陪著各位了。”
說著,她拉了拉溫君胤的袖子。
溫君胤很是配合,跟著站了起來,與夏云鳶一起走了出去。
走出大堂的時候,身后的大堂里的余柳熙倒是有些生氣了。
“現(xiàn)在他們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p> 聽著余柳熙說了這么一句的時候,祁紅雪當(dāng)即冷笑道:“你管那么多的事情做什么?人家說人家的話,你……”
說著說著,祁紅雪就突然沒了聲音。
余柳熙看見祁紅雪這般模樣的時候,挑了挑眉,反問道:“祁大當(dāng)家的,怎么了?為什么突然說著說著就不說了?”
祁紅雪:“……”
我說話不說話的,跟你有多大的關(guān)系?
她翻了個白眼,然后十分無語地說道:“這似乎是跟你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吧?”
“確實(shí)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但是我難道就不能過問了嗎?”余柳熙也是微笑著說道。
使得祁紅雪都啞口無言了起來。
因?yàn)樗X得余柳熙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恰恰相反,余柳熙說的這一切,是相當(dāng)有道理的!
而這因?yàn)樘械览砹?,讓祁紅雪咬牙切齒了起來,說道:“余柳熙,我希望你還是給你自己留點(diǎn)后路,別過分了!”
“過分?祁大當(dāng)家的,你做人可要講究一點(diǎn)真憑實(shí)據(jù)才行!”余柳熙回答道。
祁紅雪:“……”
合著你現(xiàn)在就因?yàn)檫@個,所以有恃無恐了起來。
對此,她冷笑了一聲,說道:“余柳熙,你如果因?yàn)檫@個,想要來恐嚇我的話,那我告訴你,如意算盤打錯了!”
“打錯不打錯,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余柳熙說道,“難道還是說,你知道殷秋意在哪里?”
此時此刻,余柳熙也不在繼續(xù)藏藏掖掖了起來,直截了當(dāng)?shù)匕言捳f得一清二楚了起來。
聞言,祁紅雪裝傻充愣地詢問道:“殷秋意?我都沒有見到!”
“我不相信你沒有見到,但是你知道他的下落嗎?”余柳熙直勾勾地看著祁紅雪,說道。
祁紅雪:“……”
她都已經(jīng)回答了你,你為什么還要三番四次地來詢問她呢?
詢問她的話,是不是很好玩?還是說,你想詐一詐,看看能不能有別的收獲?
祁紅雪看著余柳熙,繼續(xù)堅(jiān)定不移地說道:“我不知道他的下落。”
話音剛落的時候,余柳熙就站起了身子,跟祁紅雪告辭離開了。
見狀,祁紅雪皺起了眉頭,看向了旁邊的秦萬執(zhí),反問道:“他這是怎么了?”
“你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秦萬執(zhí)無奈地笑了笑,回答道。
祁紅雪:“……”
你們一個比一個都人精了!
她瞥了一眼秦萬執(zhí),狐疑地說道:“真的?”
“當(dāng)然!”秦萬執(zhí)點(diǎn)了點(diǎn)頭,很是肯定地說道。
只是在說完這話的時候,他就轉(zhuǎn)身走了,那模樣很是有一去不復(fù)還的意思。
讓祁紅雪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接著她看向了還坐在一旁的江肅慶以及沈煙夢。
她開口詢問道:“兩位,你們知道那殷秋意嗎?”
江肅慶:“……”
沈煙夢:“……”
這難道不是你自己的事情嗎?
既然是你自己的事情,那你為什么還要來問我們呢?
江肅慶和沈煙夢兩個人齊齊地在心底腹誹著。
不過因?yàn)槠罴t雪的身份,倒是能夠讓很多人尊敬,江肅慶最后不得不站起身來,行了個禮。
這才讓江肅慶繼續(xù)說了下去。
“祁大當(dāng)家的,你要是想知道什么事情的話,你自己去查,不是也可以嗎?”
此話讓祁紅雪哭笑不得地說道:“你是把事情想得太過天真了,要是那么容易的話,我還需要來問你嗎?”
實(shí)際上,在祁紅雪和其他人聊天的情況下,她就明白了一個道理的。
說話要說個七分真、三分假才行。
要不然的話,很容易被人識破是真還是假了!
大部分人欺騙,都是去選擇的后者,而非前者。
假話,要是有點(diǎn)能力的人,都能夠輕而易舉地識破。
“祁大當(dāng)家的,你這話怎么說?”江肅慶皺起眉頭,萬分不解地說道。
然而他沒和沈煙夢沒有看到的是,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祁紅雪的眼底閃過了一絲戲謔。
接著,祁紅雪沉聲道:“一是因?yàn)槿绻胰ゲ榈脑?,你們會讓我去了解嗎?二是,這我不知道從何查起,明白嗎?”
聞言,江肅慶恍然大悟了起來,說道:“原來如此!祁大當(dāng)家,你是不是要讓我?guī)兔δ兀俊?p> “我確實(shí)有一個不情之請?!逼罴t雪尷尬地笑了笑,說道。
江肅慶聽了之后,反問道:“那祁大當(dāng)家,你想要我做什么?”
頓了頓片刻,他又補(bǔ)充了一句話,“要是能夠幫忙的,我能夠做到的,定不會推辭!”
祁紅雪:“……”
你這是給你自己留了后路,你不要以為我聽不出來你話中的意思!
把我當(dāng)做一個白癡的話,那將會是你所做出來最大的錯誤了!
她聽見江肅慶的話,露出了一副怪不好意思的表情,說道:“江公子,這合適嗎?會不會太過麻煩,耽誤了你?”
江肅慶:“……”
她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