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管你們之間有什么過節(jié),但日后你們?nèi)粢蚣埽詈藐P(guān)起門在自己院中打?!?p> 劉瑾戈不悅地看著跪在眼前的趙憐和姜君,斥責(zé)道。
還好今日沒有帶其他人回府,不然他豈不是要成天大的笑話。
“殿下,你要為妾身做主啊,這個女人無端欺辱妾身,妾身被她打得滿身是傷。”
趙憐哭哭啼啼地告狀道,身子還往前傾去,試圖抱住劉瑾戈的腿。
誰料劉瑾戈往后退了一步,她沒有如愿撲到昭王身上,只撲到地上吃了一嘴灰。
“噗!”一旁的姜君見狀,忍俊不禁。
覺得這個劉瑾戈倒還有幾分有趣,如果戲耍他,肯定比和趙憐打架好玩。
“趙側(cè)妃言行跋扈,禁足一個月,帶她回去?!?p> 劉瑾戈看都未看趙憐一眼,只吩咐旁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著的婢女。
話畢,他還低頭看了看自己一塵不染的衣袍,然后微不可查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殿下!你怎么可以袒護(hù)這個女人,她可是淑貴妃的人……”
被拉遠(yuǎn)的趙憐大聲哭喊道,生怕劉瑾戈聽不到。
“別以為你在府中做這些事就能敗壞本王名聲,不過為了你的主子,你還真是豁得出去?!?p> 劉瑾戈微微彎下腰,湊近姜君小聲說道。
嘴角雖微揚(yáng),聲音卻讓人不寒而栗。
“有病吧!我不過是看趙憐不爽罷了?!?p> 姜君一聽,氣得站起來罵道。
反正劉瑾戈認(rèn)定她是奸細(xì)了,她也沒必要顧忌那么多了。
但因為站起來太突然,頭“砰”的一下撞到了劉瑾戈的額頭。
不過正在氣頭上的姜君,連疼痛的后腦勺都懶得揉了,她最討厭被人冤枉了。
“殿下饒命,此事與我們家小姐無關(guān),她只是為奴婢出頭,奴婢愿承擔(dān)全部罪責(zé),還請殿下不要怪罪小姐?!?p> 韻意可是被自家小姐的舉動嚇壞了,這可是能決定她們生死的昭王殿下。
她連連磕頭,為一臉無所謂的姜君哀求道。
“怪罪?誰說我要怪罪她了?”
被撞的昭王蹙眉摸了摸額頭,轉(zhuǎn)身離開并說道。
“本王不僅不怪罪她,還會撫慰受驚的姜側(cè)妃。”
聽到劉瑾戈的冷笑聲,姜君只覺背脊一涼。
“算你狠!”
氣消了大半的姜君白了他的背影一眼,罵罵咧咧道。
“小姐,殿下這是什么意思?。俊?p> 韻意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不解地問道。
“讓人覺得他偏袒于我唄,往后日子可不好過咯?!?p> 姜君搖了搖頭,一把撿起地上的掃帚,拖著往扶月軒走去。
韻意忙接過來,繼續(xù)說道:“殿下想讓小姐成為眾矢之?”
“恐怕不僅僅如此,淑貴妃知道后,會以為昭王寵幸我,定讓我替她辦事?!?p> 想到淑貴妃,姜君更加犯愁了,不知道她會如何對付自己。
這皇城里的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不好惹。
姜君前腳剛回扶月軒,后腳昭王的撫慰就到了。
綾羅綢緞賞玩物件應(yīng)有盡有,擺滿了扶月軒小小的前廳。
“小姐,這些該怎么辦?”
韻意指著那些撫慰品,愁容滿面地問道。
這哪里是綾羅綢緞賞玩物件,分明是要人命的白綾毒藥和利劍。
“收著吧,日后還他?!?p> 姜君翹腿坐在椅子上,只拿了一個巴掌大的小木弩把玩。
“你別說,這澤陽的小物件做工都比咱們瑤州精巧。”
韻意看了看對小木弩愛不釋手的姜君,無奈地?fù)u了搖頭,心大就是好。
而坐在書房里的劉瑾戈,正讓隨從幫他抹藥,好消去額頭上方才被姜君撞起的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