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雨寧向后縮了縮,可她越退縮,他逼得就越近,陸雨寧眼神往下飄了飄,看見他的薄唇離得自己就一兩厘米的距離,她快要瘋了。
她這是喝了假酒還是怎么了?
葉戈抵著她的身軀,余光只是瞥了一眼躲在暗處偷窺的人,便忍不住收回視線,看著懷里的可人兒。
“還生我氣呢?”他問。
陸雨寧皺眉,雖不太懂他為什么這么問,但仍舊不滿答道:“我何止是生氣,我簡直氣死了,好心沒好報,在你們的眼里,我就是個唯利是圖的女人了,我就是個唯利是圖的女人了?!?p> “誰說你是唯利是圖了?你難道不是唯我是圖嗎?”葉戈目不轉睛看著她,視線從她水靈的杏眸,緩緩落在她唇上。
陸雨寧郁悶,推了推他,但始終掙脫不來,欲擒故縱似的:“你都說的什么跟什么啊,我聽不懂,你離我遠點,我要呼吸不過來了,離我遠點,我不喜歡你們?!?p> “我跟你說了,我跟陳雨晴之間不過是兒時開的個玩笑,誰會當真呢?我的人我的心是誰的?你不知道嗎?嗯?”
“我不知道,我才不要呢,我要回家,我要回家?!?p> “我在哪里,哪里就是家,你想逃,門都沒有。”
葉戈貼在她的耳邊,喃喃細語,耳鬢廝磨。
陸雨寧被他的撩撥撩地有些癢,忍不住縮起脖子推開他,葉戈看著她醉醺醺的樣子,薄唇順著她的耳垂至臉頰,一路吻到她的嘴角。
冰涼的薄唇貼上來,碰觸到她滾燙的紅唇,冰與火交織在一起,那一剎,陸雨寧身子僵住,不敢動彈。
這是夢還是真實的?
這是她在耍流氓?
還是他在耍流氓?
陸雨寧已經(jīng)糊涂了,糾結著自己為什么要喝那破酒,老媽和哥哥一再強調(diào),女孩子在外絕對不在陌生人甚至是朋友面前醉酒,可是,今晚的事情她是迫不得已。
那么問題來了,她現(xiàn)在究竟是醉了還是清醒著?
陸雨寧想的稀里糊涂的,越想越混亂,壓根就沒心思抵御這廝的進攻。他撬開了她的唇齒,任憑她怎么推拒忸怩,都不得而終。且在酒精的加持之下,聽著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聲音,陸雨寧不管是自己的意識還是自己的身體,通通都失控了……
“奶奶,我們別看了……”
陳雨晴縮回身體,躲進黑漆漆的門后邊,腦海里反反復復地浮現(xiàn)著表哥和那個女人糾纏在一起,曖昧不止的情形。
她恨,但也妒忌。
她來的太晚了。
“雨晴,哭什么,你要是想待在你哥哥的身邊,奶奶我就算是想盡法子,也會幫你搶過來。”
葉飛飛看著走廊上的男女,看了一會兒,實在是不忍直視:“光天化日之下,在如此場合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情,依我看,這個女人就是個狐貍精,就是個妖孽禍水,咱們?nèi)~家要不得這種女人!”
“奶奶,你小聲點,我們被聽見就不好了,我可不想二表哥生我的氣,我可不想要他生我的氣啊。”
葉飛飛看著陳雨晴擔驚受怕,處處小心翼翼的樣子,不忍說道:“你個孩子就是太在乎了,在乎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