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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皆傾城

第二十五章 救寶圖

三世皆傾城 依依可人01 2103 2019-02-19 09:38:22

  “優(yōu)渥,怎么回事,怎么火勢越來越旺了?”張書祁又急又恨。

  “義娘,是縷衣閣主使得法術(shù),我這滅火訣只怕不頂用了?!?p>  “那怎么辦?”

  “義娘別急,我來想辦法?!眱?yōu)渥從胸前啟下佩戴的半截斷笛,對著斷笛吹起來,悠揚頓挫的笛聲緩緩從笛子口流出,那清越之音如汩汩泉流,越流越遠(yuǎn),張書祁驚疑看著優(yōu)渥:“優(yōu)渥,你快點呀,火越來越旺了?!?p>  張書祁話音剛落,遠(yuǎn)處傳來一聲鳳鳴,接著一只五彩斑斕的五色鳥翩翩飛來,盤旋在張施巴的藏寶閣,越轉(zhuǎn)越急,那綠衣的真火便被旋流的一股力量吸噬掉,轉(zhuǎn)瞬間,藏寶閣的火便不見了,藏寶閣顯出形狀,經(jīng)過真火煅燒獄煉,比之先前更加廊檐明亮。

  大火突然熄滅,綠衣等一驚,抬頭看見一只五彩斑斕的五色鳥,知道是這只奇異的鳥在作法滅火,心中大怒,綠衣本來是想以大火逼迫張施巴交出四海八荒圖整個樓閣,眼看張施巴頂不住,就要答應(yīng)她的要求,沒想到半道殺出一只異鳥破壞了她的計劃,不免惱羞成怒:“來人,拿我的乾坤袋來?!?p>  縈紆慌忙把乾坤袋恭送到綠衣手中,綠衣從乾坤袋里摸出一塊靈石,狠狠朝五色鳥擊打過去,五色鳥一點不慌張,甩一甩翅膀,那靈石便急轉(zhuǎn)彎回旋,360度逆轉(zhuǎn)重重打在綠衣額頭上,綠衣眼前一黑,額頭立即血流如注,支撐不住昏厥過去。

  “快背了閣主回羽衣閣?!笨M紆沒想到會突發(fā)這樣的情況,命人抬了綠衣慌慌張張?zhí)优芰恕?p>  五色鳥看綠衣逃走,也不追趕,在天空飛了幾圈,朝優(yōu)渥鳴叫幾聲,依依不舍去了。

  張書祁看得怔住了,驚訝問:“優(yōu)渥,這是不是鳳凰鳥,你怎么能夠驅(qū)使她?”

  優(yōu)渥對五色鳥離去也有幾分不舍,道:“義娘,她是五色鳥,是我的好朋友?!?p>  張書祁下意識點點頭,心想,這優(yōu)渥太神奇,前世一定不凡,更堅定了要以優(yōu)渥為力量,恢復(fù)厚潶大業(yè)。

  縈紆等紫衣侍從把綠衣抬回羽衣閣青云殿壁心宮,綠衣流血過多,昏迷不醒,顯然受傷不輕,那五色鳥手下絲毫未留情。

  縈紆忙從綠衣的乾坤袋里摸出了在畫賜給綠衣的丹藥,喂了幾顆。綠衣自從上次受傷騙來一副魚身,一直沒有很好契合,所以一旦再次受傷,很有元神俱毀的危險。縈紆按照綠衣平日的吩咐,只要她一旦受傷,一定馬上喂下特別補給的丹藥,保護(hù)好那俱魚身,否則,如果身體再次破損,再高的靈力也無法挽回修補了。

  綠衣躺在錦榻上氣息全無,還是毫無動靜,綠衣受傷比她們想象的要嚴(yán)重得多,正束手無策,縈紆吩咐手下道:“快拿出乾坤袋里的仙草焚燒起來?!?p>  兩個紫衣侍從果然從乾坤袋里取出一支烏色仙草焚燒,那仙草是青丘狐族特有靈草,氣味特殊,一經(jīng)焚燒,香煙裊裊,飄繞出去,沿著某特有路徑一直漂浮出去,仿佛是識得路徑,仙草燃完,最后一抹香氣也纏繞回了青丘,在畫鼻息聞之,用一分靈力警覺出綠衣受傷的靈識,吃了一驚:綠衣在斡月宮和張風(fēng)索打斗受傷,不是已經(jīng)吃了丹藥痊愈回她的羽衣閣了嗎,怎么又受傷了,再用神識查別,原來是她一時起了貪婪之心,想要用真火獲取張施巴的四海八荒圖。

  “看你神情那么緊張,出了什么事情?”狐裘瞟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在畫。

  “稟報太子……”在畫不敢隱瞞,把綠衣的事情詳細(xì)說了。

  “這么愚蠢!”狐裘冷冷道:“她還有一些價值,你去救她一命吧?!?p>  “是,太子?!痹诋嬵I(lǐng)令,化為云煙一縷,很快到了羽衣閣。

  剛顯出原形,就被縈紆看見了,又驚又喜:“在畫師傅,來得正好,快救救我們的閣主?!?p>  在畫走到綠衣錦榻前,伸手給了一支大棵靈芝,另外給了一顆丹藥:“給她熬制靈芝服下,三日后再服用丹藥,便可以好了?!?p>  在畫警戒道:“另外,你們閣主醒來,勸她不再可強奪四海八荒圖,不然她還會惹來更大災(zāi)難?!?p>  “謝謝在畫師傅,師傅之言,縈紆記下了。”縈紆收了靈芝和丹藥,親自下去熬制了。

  在畫賜了靈芝和丹藥,便轉(zhuǎn)返回了青丘。

  “回來了,她怎樣?”

  “沒什么大礙了?!痹诋嬕姾妹碱^微蹙,似乎在深思中,在畫問:“太子殿下,莫非有什么煩惱之事?”

  狐裘道:“昨日斡月宮蓮池那老兒遴選清虛派弟子,情形如何?”

  在畫沒懂,不知道狐裘為何突然關(guān)注凡間一個修真派遴選的事情,遲疑一下,把遴選時情節(jié)細(xì)說了。

  “慢,你說什么?《大荒西經(jīng)》?《大荒西經(jīng)》如何這般厲害,淵源是什么?”

  在畫用神識識別了一下,道:“這本《大荒西經(jīng)》原來是天庭之物,是一件極其厲害的靈器,至于如何流轉(zhuǎn)凡間,落到蓮池老兒手里就不知道了?!?p>  狐裘點點頭:“你說《大荒西經(jīng)》主要是陳述奇門遁甲的奧妙和具體的陣法布置?”

  “對,是這樣?!?p>  “你去盜了它來,我要看看。”

  “這個……”在畫沒有把握能打贏蓮池主持,奪得兵書。

  “我是叫你盜,不是叫你搶奪,用腦,不用蠻力,也不能?”狐裘對在畫的表現(xiàn)十分不滿。

  在畫不敢反駁,道:“是?!睗M腹心思從太子殿出來,他知道,《大荒西經(jīng)》是天庭之物,被蓮池現(xiàn)在掌管,一定有他的道理,現(xiàn)在自己違背天庭去盜取,被天庭知道便是違逆天規(guī),心中就此忐忑不安。

  在畫更不敢違背太子狐裘,只得懨懨出來,強打起精神,駕了一柄長劍出來,飛往青鳳山斡月宮。

  蓮池坐在羋璃宮念經(jīng)文,在畫腳尖落地,雖然輕盈,卻難以逃脫蓮池的警覺神識,他微微一笑,道:——如此忍耐不住,就此來了!蓮池話音,清清楚楚落入在畫耳里,在畫朗朗一笑:“沒想還是逃不過蓮池神識?!北悴辉傺陲?,顯了原形,落在蓮池面前。

  “蓮池,既然你知道我來,想你也知曉了我來的原意,既然如此,就成全我完成太子的任務(wù),省了雙方動手如何?”

  蓮池冷笑:“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話音一落,蓮池身子如白鶴展翅,展臂飛起,抽劍便刺。在畫也不謙讓,飛身出劍相對,兩個修為皆高,出劍自然靈力厚重狠辣,只聽的半空靈器相交的悅耳交疊,卻是最凌厲的生死交鋒。

  兩個靈力驅(qū)使手法嫻熟高手,長劍馳騁,如風(fēng)如雷,變幻莫測,目不暇接,百招之下,并無勝負(fù)。

  在畫不能短招制勝,心中著焦躁,他現(xiàn)在是公然搶奪天庭靈器,被天庭知道定然會惹來麻煩,順而牽扯出青丘幕后的狐裘,太子狐裘的脾氣在畫是知道,不能順利完成任務(wù)還要牽扯麻煩,狐裘一怒之下可能會把撕成碎末。

  在畫心思浮亂,步伐便不穩(wěn),想一招致命,便拿出七八分的靈力,蓄積于一指,那鴻大的靈力光柱帶著邪魔的力量擊打向蓮池。

  蓮池早窺見到在畫靈力運作,亦驅(qū)使出八九分靈力回?fù)暨^去,兩股奇大的靈力扭結(jié)在一起,互相抵抗,互相吸噬,互相沖擊,這樣舍命一搏的斗法,誰也不能抽身而出,一旦抽身不及,便會被對方八九分的靈力重重錘擊,死傷難料。

  這樣對抗了二個時辰,雙方耗費大量靈力,都精疲力竭,仍不敢先轉(zhuǎn)身抽離。

  蓮池心知,如果這樣耗斗下去,很可能兩敗俱傷,實為不明智舉止,便口中輕喝:“大荒西經(jīng)?!?p>  在畫耳中聽得分明,不知道蓮池使用什么毒辣手段,一點都不敢松懈,眼光灼灼盯著蓮池一舉一動。

  只見書櫥里緩緩而升一本古書,升到半空,化為一把利劍,利劍散射光芒,一分兩開,化為兩股神力,護(hù)住蓮池和在畫,蓮池和在畫被奇力安然分開,氣喘而立?!洞蠡奈鹘?jīng)》恢復(fù)原形,冉冉而下,回到書櫥,靜然無聲。

  在畫沒想到蓮池居然如此禮儀相待,他剛才完全可以利用《大荒西經(jīng)》如此神力趁機打傷在畫。在畫不禁呆怔住了,臉上卻是憤憤之色:“哼,蓮池,你為何私自暗藏天庭神靈之物?”

  蓮池哈哈大笑:“在畫,你也太不知道好歹了,我剛才如要利用神器打敗你,如擊毀一只螻蟻,你不知感恩,反而在此咄咄逼人?!?p>  在畫冷笑:“你私藏天物已是大罪,你豈敢再傷我?!?p>  “私?jīng)]私自暗藏天物不是你說了算?!鄙彸啬樕珓C然,語意倦?。骸霸诋?,既然你已經(jīng)輸了,《大荒西經(jīng)》你也是拿不到了,你還是回青丘回復(fù)你主子去吧?!?p>  在畫不動。

  蓮池冷笑道:“怎么,還不舍?你主子出門時叮囑你只可盜取,你卻偏偏要明取,只怕不能完成你主子交給的任務(wù)了,去——”一聲厲喝,蓮池手中忽出長劍,直逼在畫胸前,鋒利劍刃眼看就要刺穿在畫,在畫連忙用幾分靈力護(hù)住身體,急退十米之外,才僥幸逃過,

  在畫面紅耳赤,他又如何不想暗盜,可是他剛才一落羋璃宮塵地就被蓮池洞曉,大敗還要被極諷,懊惱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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