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到底是劉天涯的天下,我擔心自己那一天萬一死了,這些證據(jù)就再也沒有可以發(fā)揮的空間了,所以……所以我將證據(jù)早就送了出去?!?p> 蘇言眼珠子一轉(zhuǎn),心中頓時有了計較:“好我知道了,汀月小筑有沒有龍府專用的信鴿?我要給京城傳一封口信,說不準你的證據(jù)在京城,更可能攪動一番風雨?!?p> 青衣不解其意,只是愣愣的應(yīng)了一聲,便帶著蘇言去取信鴿了。
在去取信鴿的路上,蘇言還順便找汀月小筑的人拿了一張紙,然后在上面寫寫畫畫了什么東西,等到寫完,他們也到了安置信鴿的鴿房之中。
“小姐,就是這里?!?p> 青衣恭恭敬敬地說著,眼角還不經(jīng)意掃過了蘇言手里的信箋,然后便忍不住咦了一聲:‘小姐,您這封信上似乎沒有字啊?!?p> 明明蘇言一路走來都在寫著什么,可是現(xiàn)在,青衣看到的卻仍然是一張白紙。
蘇言笑了笑,說道:“你不是龍府的人,所以不知道這個,這不奇怪?!?p> “難道是一種特殊的通信方式么?”青衣有些愣怔。
蘇言嗯了一聲,倒也沒有跟青衣解釋這種寫法的特殊之處。
其實這種書寫方式是龍傲天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的,這個家伙早年間行走江湖,發(fā)現(xiàn)有一種很特殊的植物,提取出來的汁液寫在紙上是不會留下痕跡的,因此,從那以后,龍府內(nèi)的機密文件大部分便都采用這樣的方式來傳遞了。
當然,這不代表這樣的方式就絕對萬無一失,不過京畿重地的龍府人,蘇言信得過。
見蘇言頷首卻沒有解釋,青衣也明白蘇言這是在提防著自己,所以倒也沒有特別傷心難受,畢竟她不算是真正的龍府人,蘇言對自己心有雞蛋本就理所應(yīng)當。
“這里距離京畿不遠,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一切就都走上正軌了。”蘇言說到這里,又扭頭看了一眼青衣:“你確定你的證據(jù)都在你說的地方?jīng)]有差錯么?”
“是,我能確定?!鼻嘁抡f的非常篤定,可是篤定之外,卻仍然有些猶豫:“小姐,您真的可以打倒劉天涯么?”
蘇言嗯了一聲:“好了,我回去看看吳媽怎么樣了。”
她并不是不愿意跟蘇言呆在一起,而是她并不喜歡跟人沒事就閑談,閑聊太浪費時間了,有這個時間,她不如想想應(yīng)該怎么抓住劉天涯。
十二個小時內(nèi),她相信劉天涯一定會出現(xiàn),而她決不允許自己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
放飛信鴿之后,蘇言去找了一趟牧松寒,將剛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告知給牧松寒聽之后,這才問道:“你有什么打算?”
牧松寒雖然不太浸淫官場,可是在看問題的時候,他常常會有神來之筆,蘇言現(xiàn)在自己還想不出一個好辦法來保證能夠?qū)⑻煅囊痪W(wǎng)成擒,只好來探探牧松寒的口風,看看他有沒有什么奇思妙想。、
牧松寒聽完蘇言的話后,卻陷入了沉吟之中:“阿言,如果我說我也沒有辦法,你會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