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郎酒店是許諾家的產(chǎn)業(yè),沒人敢強迫許輕淺陪酒,可她穿成這樣,根本也不像是不陪酒的。
粟依看著許輕淺,許輕淺穿著的是一件黑色的漏胸短裙,優(yōu)雅的坐著,整個人都是妖嬈又清純的,只是那裙子再往上一點鐵定就要走光了,往下嘛,她自己就一直在把衣服往下扯,而霍沐山靠在了她肩上,從遠處看到真是陷在了軟香玉里面了。
作為一個根正苗紅的好青年,粟依一時間不知道把眼睛往哪兒放。
“過來?!被翥迳降统翈c啞的聲音說。
許輕淺說:“小依,沐山喝醉了,你有什么事明天再來?!?p> 粟依想也是,二哥這八成喝醉了。
“二哥,輕淺姐,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痹趧e人都穿著不整的包間,粟依一身黑色的風(fēng)衣,顯得十分突兀。
可她也沒辦法和那些人一樣,她腦子飛快的想,如果現(xiàn)在躺在女人懷里的是她喜歡的人,或者她還真有沖動把那些個女人,直接扔出去。
可是,這是她二哥啊。
“小依,一起?!被翥迳降暮谏r衫,在霓虹燈里露出的大片胸肌,更是全部闖入了粟依的眼里。
霍沐山整個人都抱著粟依,嘴里念念有詞的喊著她的名字。
“小依,你不能帶沐山走。”許輕淺著急地說。
“輕淺姐,二哥說讓我?guī)丶??!彼谝辣緛硎遣淮蛩愀缮嫒魏稳恕?p> 可現(xiàn)下,霍沐山整個人都掛在她身上。還把細細的呼吸噴灑在她耳朵上,要不是她習(xí)慣了,還真的招架不住霍沐山的誘惑。
“小依,我和沐山的事,你應(yīng)該知道?!?p> “嗯,知道。”粟依簡短的回答,她有點不想扶著霍沐山了,那個人的手不老實,一直在她風(fēng)衣里面到處動,剛剛就應(yīng)該把景哥哥叫上來的。
“那你把沐山留下,不然我就叫人了?!痹S輕淺已經(jīng)喊人了,門口疊羅漢似的出現(xiàn)了五個大漢。
粟依還是笑了笑說:“輕淺姐,你知道我的?!?p> 許輕淺面色一變,她的確有一點怕粟依,但是她還是對那幾個大漢喊到,“還愣著干嘛?給我攔住?!?p> 粟依讓霍沐山靠在墻上,霍沐山醉暈暈的還真老老實實地靠在了墻上,粟依想,可別醉死了。
“得罪了?!?p> 那幾個大漢一會兒就倒下了,畢竟粟依動氣手來,快到讓別人看不清楚,雖然年紀輕輕的,好歹十幾年的底子了。
“輕淺姐,代我向大哥問好?!彼谝勒f完就帶著霍沐山走了。
郎華門口停著的奔馳迎了上來,粟依一氣呵成把霍沐山丟進了后座,自己坐上了副駕駛。
“小依,溫柔點?!?p> “景哥哥,我溫柔不來啊,你是沒看到,二哥今天晚上真對得起你們?nèi)〉猛馓柫??!?p> 宋景問:“什么外號?”
“軍區(qū)一枝花?!?p> 宋景忍不住笑了,“小依,你二哥還沒醒你就打趣起他了?!?p> “是啊,我為了把這枝花帶回來,可費了不少勁?!彼谝罒o奈的搖了搖頭感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