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饒命,求您饒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滾開!”凰鉞天一腳踹開納蘭氏的身體,“不知羞恥的爛東西,不要用你的臟手來碰本將軍!”
“來人,把這兩個賤人關(guān)起來,關(guān)在同一個籠子里,喂他們吃媚情藥,不是很喜歡歡愛嗎?本將軍要他們歡愛到死,好為我的兩個孩兒償命!”
“是!”
立刻有人上前拖著朱乘風與納蘭氏就欲離去。
納蘭氏見勢不對,拼了命的掙扎、求饒,“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真的是有人故意陷害我,請將軍明察!”
“有人故意陷害你?”凰鉞天以腳勾起女人的下巴,“究竟是有人故意陷害你,還是你一次又一次地算計挽兒?”
納蘭氏怔住,然后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方才她與朱乘風的對話,凰鉞天定是全都聽到了。
他之所以這般憤怒,不僅僅是因為她給她帶了綠帽子,更因為她當初害了白輕挽。
想著,納蘭氏忽然就不怕了,不但不怕,反而還低低地笑出聲了。
“原來是因為她,原來是因為那個賤人!”
“紅杏出墻,與人茍且,你豈不是更賤?”凰鉞天面目猙獰地怒罵道。
納蘭氏卻諷刺地勾唇道:“我再賤也不過只睡過兩個男人,可白輕挽呢?你可知,她早已被睡爛、睡癱了……”
“你這話什么意思?”凰鉞天心中浮生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納蘭氏卻冷冷地笑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不妨親自去驗一驗,只是不知,你還下不下的去手?”
“賤人——”凰鉞天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納蘭氏的臉上。
納蘭氏捂著流血的唇,笑容越發(fā)明艷動人:“還是那句話,再賤也比不得你那心心念念的挽兒妹妹賤,一個窮鄉(xiāng)僻壤里出來的破爛貨色,竟敢勾引有婦之夫,還奪了我的正妻之位,此刻落得任何下場,都是她咎由自取!”
“窮鄉(xiāng)僻壤?”凰鉞天忽然就笑了,“你知不知道……若真論起身份,你連她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什么意思?”這次不解、不安的人換成了納蘭氏。
凰鉞天卻懶得再同這婦人廢話:“好好窩在鐵籠中與你的情郎幽會吧,你不是滿不在乎的很嗎?我這就去查一查你那兩個孩子的生身父母,一旦結(jié)果一出,我保證會給他們一個極好的歸宿……”
言罷,凰鉞天絕情拂袖離去。
納蘭氏卻如被雷劈中,完全沒想到這一點的她徹底慌了。
她一改先前的無所謂態(tài)度,又如狗一般的爬回去找凰鉞天:“不要,放過我的孩子,放過我的孩子,求求你不要……”
她越是這般,凰鉞天就越是覺得凰清歌與凰琦不是他的孩子。
畢竟,這個女人是那般厭惡懷他的孩子!
于是乎,他的態(tài)度越發(fā)惡劣,一腳踹到納蘭氏的肚子上,納蘭氏凄厲地慘叫出聲,然后便再沒了聲音。
凰鉞天完全不在乎納蘭氏的死活,沉沉地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立刻著手清理毒蠱門的勢力,并派人查察凰清歌與凰琦的身世。
今夜之后,納蘭氏的勢力注定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