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徹底被這些所謂的義務給震驚到了,她都不知道這些無恥的內(nèi)容究竟是怎么想出來的?
“顧靖霆,你簡直齷齪?!?p> “我齷齪我承認,也好過你,水性楊花。”
“你胡說八道什么!”
慕暖聲音陡然提高,臉上表情一下子憤怒了,“顧靖霆,你不要隨便侮辱我?!?p> “既然是我的人,還敢再來皇朝會所上班?”
“呵,慕暖,你當這是打我的臉是嗎?”
“我顧靖霆的女人,居然還來窮到來會所賣酒?你特么這是想給我戴綠帽子?”
慕暖:“……”
明明是強詞奪理,但是她卻無話反駁。
顧靖霆說話聲音很大,語氣沖的可以撞牛了,那臉色更是差到極致。她默默想了想,好像是做的有些不太對。
“我……”
“你這女人真夠貪心,有了三千萬還不夠,還想在這里上班。上班做什么,騎驢找馬調(diào)金龜婿?”
顧靖霆一腳踹了跟前的小茶幾,聲音冰冷,“在云市,你特么找得到比我更好的男人?”
“噗哧——”
慕暖直接笑了,這男人怎么這么……嗯,幼稚。
“笑什么!”
“哦,我覺得你說的很對,在云市確實沒人比得上你的身份?!?p> “算你識相?!鳖櫨个樕昧诵?。
慕暖沒空陪著繼續(xù)鬧,直接問起腎源的事情,“你說腎源有消息了,是找到了嗎?”
“想知道?”
“你快說啊!”慕暖急了。
顧靖霆身體往后一仰,靠在沙發(fā)上,悠閑自得,懶洋洋說道:“這就看你怎么做了?!?p> 不過幾秒鐘,慕暖忽地從被子里鉆出來,直直的坐到了床上。
四周不熟悉的環(huán)境讓她瞬間清醒。
她怔愣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進來的人,那張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顧靖霆看了眼,淡淡道:“醒了?去吃早飯吧?!?p> 慕暖點頭,小心翼翼的裹著被子,拿起衣服沖進了洗手間,身后還有顧靖霆低沉愉快的笑聲。
*
“會所里的工作辭了,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弊宪嚂r,顧靖霆將事情鄭重交代道:“其他的工作也不許做,若真無聊,你干脆來我公司給我當秘書。”
慕暖直接搖頭。
笑話,秘書什么的她一點都沒興趣。
“現(xiàn)在去醫(yī)院嗎?你說腎源已經(jīng)送到醫(yī)院了,那我媽她……”
“嗯。”
顧靖霆點頭,吩咐司機開車,然后摟著慕暖隨意說:“今天做好所有檢查,沒有意外明天就可以進行手術?!?p> 見慕暖還有些擔心,顧靖霆干脆道,“怕什么,我找的腎源自然是最適合的,不會出現(xiàn)排斥?!?p> 慕暖的心莫名就安定了。也是,顧靖霆這樣有能力有身份的人,能夠找到的腎源必定是十分好的。
“謝謝?!彪m然是協(xié)議要求,但是她還是要謝謝他。
顧靖霆“嗯”了聲,抱著慕暖閉眼不說話。
……
到了醫(yī)院,顧靖霆帶著慕暖去了院長辦公室。
院長親自迎著顧靖霆進去,順帶著對慕暖也十分和顏悅色,這是她從未享受過的待遇。
以前她也來過院長辦公室,那時候院長對她不冷不熱的,若是她說的多了,院長還會冷眼嘲諷,甚至不耐的揮手讓她出去。
哪像現(xiàn)在……
慕暖面色平淡,只安分的坐在沙發(fā)上,一句話不說。
顧靖霆直接代表她說話,該做什么該說什么一件件理的非常清晰。
“手術安排最好的醫(yī)生去做,副手必須兩個以上。”
“術后的護理必須安排做好的護工,住vip套間?!?p> “病人有任何需求,全部無條件滿足?!?p> ……
慕暖聽著,心里突然就感覺暖暖的,似一道溫熱的水流流淌過心尖。
顧靖霆說話很不客氣,霸道又無理,但是此時此刻卻是為了她的母親在說話。
按照協(xié)議規(guī)定,他其實完全沒必要這么做。他們不過是床伴關系而已,顧靖霆不必如此的……
但他做了。
慕暖對協(xié)議內(nèi)容忽然就不像之前那樣排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