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木連歡比平時要早起,沒想到木琦歡和肖舒邪起得更早,她下樓的時候,他們正在吃早餐,而且兩個人的動作都出奇的優(yōu)雅。
“早上好!”
木連歡坐下后,兩個人都停下來抬頭看她。
巨尷尬!
木連歡:“怎么了?”
“早上好?!毙な嫘昂芾涞亻_口,隨后繼續(xù)吃早餐。
木琦歡眼睛一眨不??粗?,然后點點頭。
木連歡猜出他應(yīng)該也想問好的,只是嘴里含著東西出不了聲。
呵,一天不到,這個臭屁古怪的小瘋子居然就被肖舒邪俘虜了,
木連歡目光在小瘋子和肖舒邪之間流轉(zhuǎn),兩人是有三分相似,而且男人對小瘋子的態(tài)度值得推敲,難不成小瘋子是冷漠冰山的兒子?
看他長相妖孽逆天,氣質(zhì)高貴如斯,止不準(zhǔn)他的妻子有許多情敵,于是親生兒子慘遭拐賣再倒賣,然后就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和她一樣裝瘋子。
不對,家里連個女人的東西都看不到,難道是他妻子因為孩子的緣故所以和他冷戰(zhàn)分居。
木連歡天馬行空,腦補出一場狗血愛恨情仇大劇。
“你在想什么?”對面女孩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看,似在透過他思考什么一般,肖舒邪深邃的眼里微微泛起一絲波瀾。
木連歡聽到問話一下子就坐正了,這才發(fā)現(xiàn)她一直盯著男人的臉不放,心里一緊張,直接把想法說了出來:“我在想你的妻子呢!”
???“不不不,我只是想,你為什么會覺得小琦眼熟?我看你們倒是長得有點像?!蹦具B歡回神后急忙改口,然而改口的話依舊很犯蠢,這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嗎?
內(nèi)心如有萬只豬在咆哮她的智商。
肖舒邪冰山臉萬年不變,然而周遭的空氣卻仿佛凝成了寒流,清冷的目光不帶一分感情,看得木連歡毛骨悚然。
就在她以為還沒入冬就要提前凍死的時候,肖舒邪突然開口了:“我沒有妻子?!?p> 生怕滅不掉木連歡腦補的八卦,又補了一刀:“小琦更不是我兒子?!?p> 正在慢條斯理努力吃早餐的小瘋子抬起懵逼的臉,表情似乎在說:姐,你的想法真奇葩。
木連歡尷尬地笑,然后低頭認(rèn)真的吃早餐,恨不得把臉埋進餐盤里。
“如果你愿意做我妻子,生下的孩子會更像我?!毙な嫘坝珠_口。
木連歡差點被包子噎到,抬頭看他,從他面無表情的冰山臉沒有觀察出什么來,“肖先生在開什么玩笑?”
肖舒邪已經(jīng)吃完了早餐,放下手中的餐具,凝眸注視著她,“我是認(rèn)真的?!?p> 呵呵,真是嚴(yán)肅又認(rèn)真的玩笑,鬼才信,木連歡一點也不信。
氣氛一度尷尬。
木連歡想著怎么把話題揭過去。
小瘋子突然插口:“那樣我應(yīng)該叫肖叔叔姐夫了,對嗎?”
平白矮了一輩,肖舒邪看起來很贊同。
木連歡再次感慨,這小瘋子的是老天派來和她作對的吧。
“肖先生,今天你還要去警局嗎?”木連歡急忙轉(zhuǎn)移話題。
女孩的抵觸情緒很強,而且?guī)е┰S惱意。
肖舒邪眉頭微皺,“陳司要你們過去一趟。我還要上班,先帶你們?nèi)ゾ帧!?p> 木連歡疑惑,“你不在警局上班嗎?”為什么是先?
肖舒邪:“不是?!?p> 法醫(yī)不在警局上班,只能說明他不是法醫(yī),木連歡恍然大悟,看來她還是不考慮法醫(yī)這個職業(yè)了,天天面對死人什么的,真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