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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江山之雙生緣

懷疑

紅塵江山之雙生緣 初空緋月 2102 2019-03-29 14:58:18

  蘇月歌把她扔到荒郊野嶺,她也猜到了,在蘭陵城里,要說誰最恨云璃,那么蘇月歌說第二,也就沒有人說第一。

  夢雪這時也是怒了,她自認每有刻意得罪誰,現(xiàn)在人人都想拿她做棋子,憑什么自己就要任人擺布:“別把自己說的那么清高,為了慕澈手里的星空圖,你也會救我的不是嗎?這世界上從來沒有白吃的午餐,你想要慕澈手里的星空圖,就要從他最柔軟的地方下手,偏偏好巧不巧,慕澈的心上人是白楚,而我又是白楚的女兒,所以你才不能眼睜睜看著我被蘇月歌泄憤。”

  七娘的心思全部被夢雪猜中說:“照你這樣說,你我是棋逢對手了是吧!那就看誰的棋高一著?!?p>  扔下這句話,七娘的身影消失在暗夜里,這一幕落在了旁人的眼里,他最喜歡的就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能看一場好戲,何樂而不為。

  黎明破曉,新的一天來臨,依照禮數(shù),明天澤,安夜笙和云陌要入宮拜南瑞帝王,慕華。

  就是慕楓與慕澈兩個不成器弟弟的哥哥,父皇母后早逝,慕華登基以后,是又當?shù)之攱尩膿狃B(yǎng)兩個弟弟,本來一切都好好的,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兩個弟弟形同陌路,讓他操心的不得了,如今他的身體減弱,膝下兒子又年幼無知,讓他如何放心的下,所以只能放棄中立的態(tài)度,主動向紫傲示好,以求結(jié)個聯(lián)盟,多多關(guān)照。

  明天澤一行人穿戴整齊,踏上了盤龍石大殿,但凡是皇宮,整的都十分氣派華麗,以彰顯帝王的威儀不凡。

  南瑞的皇宮整的很大,數(shù)百級臺階走了將近半個時辰,明天澤今日穿了身正紅色拖地的蟒袍,往日的風流被全部收了起來,佩帶華麗珠玉系于腰間,行走是環(huán)佩叮當作響,扇子早已被他收了起來,今日腰上掛著是一柄匕首,配上他長得還不錯的面容,顯得他整個人器宇軒昂,是難得的青年才俊。

  云璃要是在場定會調(diào)侃:“難得看到他如此正經(jīng)的模樣?!?p>  明天澤一邊走一邊想,端著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一舉一動顯示紫傲的威嚴,看不到本太子如此英俊瀟灑的模樣是你的損失,等著后悔終身吧!

  明天澤沒有回頭看看云陌和安夜笙,要是看見說不定會和這兩兄弟商量商量,說一聲:“嗨,兄弟,搶戲了,我才是主角?!?p>  云陌以往是一身干脆利落的布衫跟在他的身旁,以護衛(wèi)的身份給明天澤充場面,今天倒是加了護甲。

  護甲的墨色為他筑起一道圍墻,把云陌從小沉穩(wěn)的架勢凸顯的淋漓盡致,萬千運籌帷幄之中,營帳里,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智取敵軍首級,一字落下,大局已定。

  慕澈問云陌想要什么布料做衣服時,云陌隨意的回答道:“流云錦吧!璃兒喜歡?!?p>  以前在云府的時候,云陌武將出身,從小練就一身好功夫,不似那些文弱書生張口就來詩詞歌賦,還對穿衣品味極為講究,他穿衣服從來不挑布料,這立馬問起來一時也答不上來,就說了一句流云錦,只記得璃兒喜歡,在云陌的意識里璃兒喜歡的東西總是不會錯。

  在云陌看不見的角落里,慕澈的臉色一變,不知是因為聽到流云錦還是璃兒喜歡。

  下人們還在給云陌量尺寸,云陌也沒有注意慕澈的臉色變化。

  “沒想到,云少將軍還是個憐香惜玉之人,那位璃兒姑娘相必也是才情出眾。”

  慕澈言語里雖然有調(diào)侃,可是語氣里有壓不住的試探,云陌剛進慕府是沒有提到璃兒,這個人會是誰?

  “璃兒,是本將軍的妹妹,名喚云璃,自幼聰明善良,惹人憐愛。”

  明天澤試完自己的衣服,在一旁忍不住的翻白眼,就你妹妹整天國色天香,傾城絕色,聰慧過人跟朵花似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所以就丟了,如今下落不明,有個哥哥給她帶這么高的帽子,不摔那才叫奇怪。

  “你還有位妹妹?!蹦匠猴@得十分詫異,隨即又回過神來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喝茶的手垂落下來,雖然不光彩,可是一直是心頭的白月光,不敢玷污。

  其實在白楚和云滄海成親以后,慕澈依舊年少輕狂,為了所愛之人,不顧一切。

  曾經(jīng)回到紫傲找兩次找過到過白楚,希望白楚可以和他離開紫傲,回到南瑞,慕澈那時低下身段對白楚說就算讓他休掉王妃他也會滿足白楚的愿望。

  白楚性子倔強正義言辭,有了云陌和云滄海的相伴又怎么拋夫棄子,于是對慕澈道:“你我之間,自從你娶了新妃開始就再無瓜葛,你既然娶了安柔,就要好好待她,不要說這種話去傷她的心,女子要是有朝一日被休棄,那就什么都沒有了,夫家不要,娘家會被視作恥辱,這些問題你可曾想過,為了自己和你所謂的愛情,你要毀了另外一個人的人生嗎?”

  “那有如何,云滄海使了卑鄙手段搶走了你,你的心根本就不愛云滄海,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我也一樣啊!”慕澈已經(jīng)顧不上什么了,世人只說朋友妻不可欺,可是他顧不上那么許多了。

  白楚是他的,誰都不能搶。

  慕澈只想和白楚相守余生,就算是被世人唾棄,都無所謂。

  醉酒的慕澈實在控制不住對白楚的思念,那夜以故友的名義在客棧和她喝了幾杯酒,直到深夜,朦朧之中,蠟燭燃盡,燈火忽暗。

  一片暗夜里,白楚主動吻上了他的唇瓣,停留了只有一瞬,如蜻蜓點水,那個吻是白楚第一次主動吻他,帶走絲絲的青澀,慕澈不知道他是不是也這樣吻過云滄海。

  他酸澀不止,他嫉妒的發(fā)狂,眼前這風華絕代的女子本該是他的,和她相伴的人應(yīng)該是自己才對。

  白楚離開他唇瓣的那刻,慕澈重新按住了她的頭,瘋狂的吻著她,如抓住最后,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白楚的力氣始終不如慕澈,慕澈禁錮些她的動作不讓她離開,再也不想克制自己的感情回吻著白楚,那個吻不斷的加深,讓兩人的感情越來越濃烈,如一壇烈酒炸開般,直到一發(fā)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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