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感情濃烈的感情里,什么都阻止不了他們彼此的靠近,一點點的向對方試探索取,坦誠相待。
慕澈朦朧中抱緊懷里的女子,不讓她逃走,把她緊緊的禁錮在自己的懷里。
白楚眼里似是有淚,背對著慕澈道:“放開我?!?p> 慕澈經(jīng)過一夜春宵,羅衫緯帳春色濃郁,怎么肯放開自己懷里心愛的女子,把頭放在她光滑的脖頸處低低賭氣:“不要,我不放,放開你,你又跑了,你怎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和我回去,你愛的是我不是云滄海,要不然,你也不會讓我這樣抱著,是不是?”
白楚沒有說話,慕澈就當她認同了自己說的話,放在她腰間的手就是不肯松開
“我愛你,白楚,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蹦匠禾鹈鄣脑捳Z一遍又一遍低低的回蕩在白楚的耳邊,情動的聲音讓懷里的白楚身體一僵,趁著慕澈沒有防備,還想想辦法掙脫了束縛。
一次的交融讓白楚深覺對不起云滄海,從此以后,再也沒有見過慕澈,慕澈也沒有出現(xiàn)在白楚面前。
慕澈見到云陌時,問過他的生辰八字,竟然會和那次相和起來,那么云陌會不會是他和白楚的孩子。
還有云陌說他有個妹妹,剛好兩次時間差不多。
他和白楚的孩子。
“王爺,王爺。”慕澈回到房間自己已經(jīng)愣了好半天,傻傻的嗤笑起來。
安柔喚了半天都沒有讓慕澈從興奮里抽離。
云陌和明天澤,安夜笙在大殿上,已經(jīng)到了南瑞皇宮見過了,如今在位的帝王,慕華。
想起自己和白楚的許多事情,想著自己的猜測,白楚是不是心里還是有他的,云陌真的是云滄海的孩子嗎?如果是那又怎么會和那夜的時間一樣,有太多的問題困擾著他。
安柔看慕澈一臉傻笑的模樣,夫君的欣喜若狂就快要按壓不住,要不是自己及時叫走了他,云陌恐怕也要猜到,自己的娘親與別的男人之間還有這樣一段見不得天日的故事。
身在皇宮的云陌沒有想到自己的身世來的如此曲折,此刻他正跟著明天澤一同拜見南瑞帝王慕華。
金碧輝煌的大殿上,明天澤終于踏上了最后一級臺階,有禮官高聲唱和:宣紫傲太子明天澤,少將軍云陌,安家世子安夜笙上殿覲見。
在一片莊嚴的樂聲里,南瑞臣子站了兩排,齊齊拜見遠道而來的客人。
三人踏進了大殿,走到慕華面前,雙手交叉在胸前,放在額頭,深深鞠了一躬行了個拱手禮并沒有下跪,按照兩國的身份平等這一條來說,勉強還是占了上風。
南瑞設都城南陽,經(jīng)濟繁茂,從立國之初修身養(yǎng)性多年,壯大軍隊,在北夏與紫傲的戰(zhàn)爭里保持中立的態(tài)度。
雖然看上去祥和一片,可聽說內斗不斷,宦官當政左右大局,比起紫傲來也強不了多少,如今皇帝垂暮,稚子年幼,朝局不穩(wěn),后宮里個個妃子每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慕澈與慕楓不和多年,到現(xiàn)在太子的位置還沒有著落,引得明爭暗斗好不熱鬧,各人粉墨登場,唱戲搭臺。
慕澈曾和云陌說了說慕華,他說:大哥坐龍椅的年歲大了,情意在次次的陰謀詭計里早就磨滅干凈,只看到慕楓與慕澈疏遠生分了些,沒有看到自己也許和兩個弟弟疏遠了許多,一度沉淪溫柔鄉(xiāng),最近又新的了位寵妃,直呼找到此生最愛。
慕華坐在霸氣十足龍椅上搖搖欲墜,太醫(yī)說陛下染了風寒一直不見好,一身玄色龍袍顯得臉色蒼白,上面雙龍戲珠的圖案繡的栩栩如生配上墨色的料子,反而有些猙獰,似要把慕華吞噬。
安夜笙以醫(yī)者的角度來說,病的的確不輕,可是沒有把過脈,說什么都太早了。
“咳咳咳。”慕華咳嗽了一聲撐起身子:“各位是從紫傲遠道而來的貴客,為兩國的邦交友好達成協(xié)議,要是我南瑞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各位不要介意,有什么需求盡管和朕的皇弟說,他們一定會滿足你們。”
一雙溫柔的手,撫著慕華的胸口,這是雙女子的手指,看著細軟滑嫩,小心替他順氣,緩解痛苦,這大概就是慕澈說的慕華找到的真愛了把。
云陌順著方向看去,這只手的主人,長得不算絕色佳人,只能說略顯清秀,臉上淡妝素雅,不似以前見過妃子那么濃妝艷抹,眼里的清澈和云璃有三分相似之處,雖然不及云璃的傾城絕色但是倒也叫云陌生出幾絲好感來,皇宮這樣污濁的地方,還能有如此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佳人。
畢竟為外男不能盯著君主的妃子多看,免得惹人閑話。
明天澤今日是主角,端著一副紫傲國東宮太子的模樣道:“南瑞君主客氣了,我紫傲國有意與南瑞交好,共商天下黎民生計,此次出使南瑞,也是為了帶個好消息回紫傲,以修百年之好?!?p> 然后慕華也是與明天澤打著官腔,安夜笙觀察到那位女子,沒有人比他更加熟悉這位佳人,兩人還有幾分血緣在。
她可以一直留在慕華的身旁,不曾離開半步,依照頭飾和氣度看,該是為寵妃而非皇后,如此重大的場面,慕華帶了她不帶皇后出席,可見這位她受寵,非常人可比。
兩人眼神對視,慕華已經(jīng)年過半,已經(jīng)垂暮,看向她時還如少年的青澀郎君望向心愛的姑娘,眼里是掩不住的柔情眷戀,女子風華正茂,對鏡紅妝處在最好的年紀,偏過頭去仿佛有些青澀和欣喜。
還真是我的眼里只有你,一切化作虛無情,任是無情也動人。
也許是從小看多了獻媚的嘴臉,在初次在明天澤的講解下,認識南瑞復雜的朝局,讓這一切變了味道,經(jīng)歷太多的虛情假意的安夜笙,不再相信任何情感。
就連對云璃的也開始變得不確定起來,云璃消失了太長時間,到底怎么樣了哪,會不會遇到了別人,不再記得自己。
默默在心里諷刺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發(fā)對紅妝。鴛鴦被里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p> “好好好,紫傲太子所言正和我意,不如在宮里多住幾天,讓朕多盡地主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