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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同過窗之暖暖

第57章 聚散皆是天命?!

一起同過窗之暖暖 楊森木柳 4644 2019-11-08 11:30:00

  表白,是世上最美好最真誠的語言,也是一場成功與失敗的對賭。

  雖然每一個為愛表白的人都值得尊重。

  然,總有一些時候,表白面臨的命運卻是,被拒絕。

  就如李殊詞這次一樣。

  她鼓足了勇氣,卻選錯了時機。

  “知道嗎?有時候男女之間走得近,未必就是戀愛的節(jié)奏,相反,很多時候,那只是曖昧,不是愛情?!?p>  看著李殊詞那灼灼眼神,宮夜羽搖搖頭道:“如果我對你的友情讓你誤會,我深表遺憾。要是你覺得你我離得太近讓你心猿意馬,我可以與你畫地絕交,對于你的愛意我無福接受,因為我有妻子,我們還有子女,你不介意插足別人家庭是你的事。但我明確告訴你,對你這種行為,我介意。所以我再此跟你道歉,因為我不愛你?!?p>  終于等到了宣判結(jié)果,李殊詞眨了眨眼睛,似乎出了一口長氣呵呵笑著:“沒,沒關(guān)系,我喜歡你是我的事,你不喜歡我是你的事,我跟你表白是我想跟你表白,你不喜歡我拒絕是應(yīng)該的。因為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單一的愛情不是愛,是單相思?!闭f到這里,李殊詞也沒話說了,她再次低下了頭,渾身像是失去生命力一樣,一點活力都沒了。

  “殿下,愛一個人是每個人的自由,追求自己喜歡的人是件很正常的事。我覺的殊詞沒錯,你有那么多嬪妃,為何不能多她一個?”

  見殊詞失魂落魄的樣子,鐘白氣憤的一拍桌子道:“殊詞都不介意你有家室,你還介意她什嘛?這姑娘的感情是慢熱型的,我建議你這次不要急著拒絕她,我建議你們先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然后再決定是不是……”

  “鐘白,你說話不過腦子嗎?!”

  宮夜羽冷冷的看了一眼鐘白:“我有很多女人是沒錯,但那是家族選出來的,她們吃了很多苦,讓我沒有愧疚之心的掃她們出去我的確辦不到,而且她們是那樣優(yōu)秀。但家族是家族,外面是外面。

  所以我拜托你下次說話時先走走腦子,你剛才的話的確很夠義氣,你也很關(guān)照你的好姐妹,但你話中意思,是想鼓勵你的好姐妹去給別人當(dāng)小三嗎?!虧得我和飛霜昨晚還熱情招待你,你今天居然就想給我們?nèi)?,你對得起佳言佳美對你的喜歡嗎?”

  這幾句話,讓鐘白這個頭腦一發(fā)熱就分不清主次的家伙終于冷靜了下來,她看著宮夜羽那決然目光,支支吾吾道:“殿下,那我不是那個意思?”宮夜羽重重哼了一聲:“如果你覺得我這個老鐵對不起你的好姐妹你可以看我不順眼,但你如果再說那些話,我不介意跟你也劃地絕交。”

  “那個,我不會了?!?p>  見鐘白偃旗息鼓,宮夜羽向李殊詞道:“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但那是在雙方都是自由人的前提下。如果對方有家室,你就是愛上了不能愛的人~那種感情,對你真不合適。所以調(diào)整好心態(tài),自信,釋然,不糾結(jié),學(xué)著讓時間沖淡一切,學(xué)著放下,學(xué)著忘記,直到偶爾心中會想起那個人時心潮已不再澎湃后再去選擇自己追求的,自己喜歡的人。雖然放棄自己喜歡的人的確會很痛苦,但我們每個人都會或多或少經(jīng)歷這個過程,等熬過去了就好了,你要相信未來會更好!放寬心,只要你將目光移向別處,總會找到一份屬于自己的真情的?!?p>  “那,忘記有訣竅嗎?”李殊詞癡癡地問道。

  “有?!?p>  宮夜羽很認(rèn)真道:“其實忘記一個人并非是不再想起,而是偶爾想起心中已不再有波瀾。這才是真正的忘記,最不經(jīng)意的那種忘記。所以忘記有時候并非是逃避,而是一種新的開始。這是我一個過來人的經(jīng)驗,希望對你有所幫助?!闭f完這幾句,宮夜羽就離開了教室。

  而林洛雪癡癡的念著他那幾句話,自嘲一笑道:“不愧是宮殿下,忘記一個人也比別人快。”

  “的確很強大,在你我還未從適當(dāng)喝點越喝越多、越喝越醉的時候,他已經(jīng)從醉酒狀態(tài)下醒來了?!?p>  路橋川搖著頭道:“這就是殿下,強大如斯?!?p>  “也許他早就醒了,比你我想象的醒的更快?!?p>  林洛雪忽然感覺心很痛,那種錐心刺骨的感覺似乎又上來了:“在我還在醉酒時,他已經(jīng)離開我了,而且是永不回頭的離開。這種感覺,就像有人奪走了我半條命,讓我痛的錐心刺骨,痛不欲生。”看了看他,林洛雪向路橋川道:“你呢,現(xiàn)在還是在適當(dāng)喝點下,還是在醒酒當(dāng)中?!?p>  “應(yīng)該是醒酒中吧?”

  路橋川苦笑道:“但我,真的醉的太厲害,恐怕一時半會還不能完全醒來。”林洛雪拍拍他肩膀道:“放心有我陪著你呢?!愿我們這兩個酒鬼,在醒酒路上共勉吧!”路橋川摸著下巴道:“嗯,與君共勉,看誰先醒來?!?p>  第二天,路橋川開始了視頻拍攝。

  原本肖海洋打算第一個出境的,他已經(jīng)換好運動裝去操場上跑圈了,結(jié)果路橋川一出宿舍,就被姜云明宿舍的四個給堵在了宿舍門口。

  那四個一個個裝模作樣,有的端著倆碗練臂力,有的在朗讀,有的端著相機找鏡頭,還有的在背單詞。

  “你們,造我們宿舍門口干嘛呢?”

  一出門就被這四個給堵住,路橋川十分無語,他看著練臂力的姜云明道,而姜云明絲毫沒理他,聲音嚴(yán)肅道:“開機?”見他們這般做作,路橋川只好開機拍攝。

  “咦,班長,你干嘛呢?是在記錄我們勤奮的一天嗎?”

  說到這,姜云明將手表對準(zhǔn)鏡頭,十分自豪的道:“我們的一天,已經(jīng)從早晨五點就開始了。而我每天都遵從葉老師的囑托練習(xí)臂力,現(xiàn)在手托兩個裝滿水的大碗已經(jīng)能做到滴水不漏,快門而是五分之一秒不虛?!?p>  “而我每天早晨起來就是葉老師對我的教導(dǎo),一定要盡早的過四級?!?p>  “我也不會錯過每一個日出,每一個清晨的風(fēng)景,因為我的攝影啟蒙老師叫葉吉平。”

  “記得葉老師曾經(jīng)對我說我的聲音很好聽,所以我正在準(zhǔn)備考播音雙學(xué)位。”

  “沒錯,這就是我們,我們的一天?!?p>  “努力的一天?!?p>  “平凡的一天?!?p>  “但發(fā)著光的一天?!?p>  “這一天天吶?!”

  路橋川搖著頭道:“我要的是真實的拍攝,你們這么作是不是太刻意了。再說你們宿舍平日里有起的這么早嗎?”姜云明一撇嘴道:“我們一直這樣,這就是我們宿舍最真實的一面。只不過,我們宿舍從沒在這個點起過床。但為了讓葉老師看到我們朝氣蓬勃的神采,早起一次算個啥?!”

  “你端的那兩個碗里有水嗎?”

  “誰說沒?!”

  姜云明每個碗里喝了兩口,碗就沒水了:“我相信,在你的片子里,我們宿舍應(yīng)該是全片的開頭?!甭窐虼ㄒ稽c頭道:“原來是肖海洋,現(xiàn)在可能是你們了?!?p>  “啥,哥居然不是全片的開頭?!”

  “我讓云明給堵了,現(xiàn)在他們是全片的開頭。”

  操場上,已經(jīng)跑了三圈的肖海洋聽說自己的開頭被人搶了,一臉的憤怒道:“咋那么完蛋呢?他堵你你不會翻窗戶???”路橋川頓時一瞪眼道:“哥,咱住六樓?!”

  “六樓咋滴,咋地,我白起那么早了?!?p>  見他還是很生氣,鐘白一按開機鍵道:“開機了???!”這下,肖海洋立馬換臉,變成了和藹陽光的大學(xué)生道:“雖然我每天都起得很早,葉老師,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你在那一邊?過的好嗎?”哪知路橋川聽他說完,立刻關(guān)機道:“啥叫那一邊?你這措辭也太不吉利了!其次呢,你這表演可以適當(dāng)?shù)淖鲎鳎鲎饕惨m當(dāng),你就是再做作你也不能對著鏡頭直接剖白呀!”

  “懂了,開機。”

  這次肖海洋一扭頭,看著跑道道:“我每天,都起得很早。葉老師,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雖然我見不到你,但你在海洋的另一邊過得好嗎?葉老師??”見他偷瞄手里的紙條,路橋川搖頭關(guān)機道:“你,居然還忘詞?!而且你這套詞跟剛才obsoletead的那套有區(qū)別嗎?”

  “那好,咱跳過那些華而不實的詞匯,直接來最真實的?!?p>  肖海洋哼了一聲,扔掉手里的紙條,直接對著攝像機道:“葉老師,海洋的一天要從晨跑開始,跑完才能接受采訪?!闭f完,這廝就又開始跑圈了,一圈跑完不夠還得繼續(xù),等他跑完后,路橋川已經(jīng)去別處采訪了。

  現(xiàn)場就只有余皓和畢十三拿著手機給他拍照,看著這倆貨,肖海洋哼了一聲:“你倆干嘛呢?”余皓一撇嘴:“給你錄視頻唄,班長說等你跑完攝像機都沒電了。于是鐘白也等你不起,跟橋川跑了,該?!毙ずQ罂粗吺苫蟮溃骸澳闶謾C有視頻拍攝功能嗎?”

  畢十三搖頭道:“我這款諾基亞沒有視頻功能,但有錄音功能?!闭f著,他拿出張紙道:“下面都是橋川的問題,嗯,這些都是普魯斯的問卷里面的。班長只要求你如下回答四個問題?一、你認(rèn)為最完美的快樂是怎樣的?二、你最希望擁有哪種才華;三、你最恐懼的是什么?四、你目前心境怎樣?”

  “這四個太簡單了??”

  肖海洋笑了笑,擺了個很酷的姿勢,用低沉的聲音道:“我認(rèn)為,最完美的快了??”結(jié)果他還未回答,余皓便搶先道:“這還用他回答,你皓哥分分鐘能替他給你答出來。一、肖海洋認(rèn)為最完美的快樂是過四級。二、肖海洋最希望擁有的才華是英語好。三、肖海洋最大的恐懼是他畢業(yè)都沒有過四級。四、肖海洋目前的心境是知道自己畢業(yè)前過不了四級。”

  “瞧你叭叭的,采訪你還是采訪我?!?p>  見他口口聲聲四級四級的,肖海洋忽然嘴角上挑,戲虐的看著余皓道:“你四級過了嗎?”這下余皓被問傻眼了,而肖海洋嘖嘖的嬉笑著:“自己四級都沒過,還在這嘚瑟?!庇囵┍凰麘Z的啞口無言,直接歇斯底里道:“那好,讓我們拋開這張?zhí)撚衅浔淼膯柧?,來問你些觸及靈魂的問題?!?p>  見他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余皓拿著手機道:“你覺得你今年還會留級嗎?”見他不言語,余皓嘖嘖道:“整個大二學(xué)期你都在和大家忙這忙那,但真正有學(xué)分的沒幾個。皓哥幫你算了一下,你這學(xué)期期末考試最多可以掛三科。如果你還是堅持不作弊的話,有把握過嗎?”這可真是觸及靈魂了。

  “別默不作聲,期末考試你掛了就得打包回家搬磚去,南媒以后對你就查無此人了。”

  余皓見他實在為難,也有些擔(dān)憂道:“大家相處兩年了,就算你的家人最后能夠接受這件事情,你的朋友們呢?你皓哥呢?你皓哥在南媒大學(xué)里,只能接受咱們宿舍這四個美男子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你要是因為第三次留級被開除的話,你覺得你皓哥能夠容忍誰睡到你那張床上去?!”

  “其實,大三我都沒敢想過,因為升大二我走的就是野路子。”肖海洋慘笑一下:“要不是殿下給我出招,我早被開除了。雖然大二我稀里糊涂的過到了現(xiàn)在。但大三,我有自知之明的。雖然我也很舍不得你們,但升級這種事,隨緣就好,我相信人活著就不該瞻前顧后的徒增煩惱,船到橋頭自然直,聚散皆是天命?!?p>  “你能有這般心態(tài)說明你沒信心,希望你面對鐘白時候,也能說隨緣?!”

  對余皓這話,畢十三顯然有不同見解:“其實升級這件事真的應(yīng)該隨緣。畢竟這對學(xué)習(xí)好的同學(xué)而言根本就算不上是回事,但對于學(xué)習(xí)差的同學(xué)來說。整天擔(dān)心自己留級被開除還不如保持這種佛系心態(tài)呢?再說肖海洋要真留級被開除了,攝影班的床鋪就會空出一個,那宮夜羽就有床位了,我和橋川都可以接受他搬進咱們宿舍?!?p>  “去,殿下是住別墅的人,才瞧不上咱們宿舍?!?p>  余皓陪了他一眼,再次向肖海洋道:“聚散皆天命,您心可真寬。”

  “哥這叫豁達?!?p>  “最好是。”

  余皓給了他一個百眼:“那么我請問心寬的你,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跟鐘白表白呢?是在大二最后的時光里,還是在未來被開除的天命里?!?p>  “你有點眼力勁行嗎?這橋川片子?!”

  “對呀,說不定這句也被錄進去了。而且我問的這個問題想必葉老師也很想知道?!?p>  “葉老師想知道的話我可以給他發(fā)微信?!?p>  “好吧好吧,給你個臺階下好了?!?p>  余皓見這慫貨還在強裝鎮(zhèn)定,也換個方式道:“假如你很喜歡一個女生,但你卻遲遲不肯向她表白,請問這是為什么?”

  “我,我在等?!?p>  “等什么,等幸運女神降臨嗎?”

  余皓再次白眼轟炸:“你沒看見咱班幸運女神都被無情拒絕了嗎?如果你是在等鐘白跟你表白,那你等去吧?!”

  “我當(dāng)然不是等那個,我是在等一個機會,一個合適的機會?!?p>  見他說的這般隱晦,畢十三忽然點頭道:“我明白了?!庇囵┮宦犨@話,也好奇道:“你明白什么啦?你知道他在等什么嗎?”

  “雖然我不知道他在等什么?但,從剛才你們對話的蛛絲馬跡中,我發(fā)現(xiàn)一個驚天大秘密?!?p>  “什么驚天大秘密?”余皓追問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海洋和鐘白有一方是暗戀對方的。但暗戀的具體是哪一方,我也不能完全確定。”

  這下,余皓的三觀被徹底刷新了,他有些無語的看著畢十三道:“三兒,你情商低到?jīng)]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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