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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同過窗之暖暖

第33章 七七八八和二二三三?!

一起同過窗之暖暖 楊森木柳 3638 2022-08-24 11:30:00

  一見點到自己,潘震一臉不情愿道:“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v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xiāng),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一聽潘震念這首,畢十三一下子來了精神,這貨明顯意有所指,因為這首說的是:你我夫妻訣別已經(jīng)整整十年,強忍不去思念可終究難忘懷。孤墳遠在千里之外,沒有地方能訴說心中的悲傷凄涼。即使你我夫妻相逢怕是也認不出我來了,我四處奔波早已是灰塵滿面兩鬢如霜。

  昨夜在夢中回到了家鄉(xiāng),看見你正在小窗前對鏡梳妝。你我二人默默相對無言,只有淚落千行。料想你年年都為我柔腸寸斷,在那凄冷的月明之夜,在那荒寂的短松岡上?!?p>  這明顯是說顧一心呢?還是死了的顧一心,好你個潘震,騙財騙色也就算了,如今還把人給說死,真是什么人呀?!

  于是畢十三傲嬌的看了他一眼道:“昨日黃頭隴頭送白骨,今宵紅燈帳底臥鴛鴦?!?p>  這廝也是意有所指,這不就是說你昨日送走了舊愛,今宵就抱上新歡了嗎?再說她都走快兩年了,還不能讓我找新歡嗎?你至于拿昨日今宵說我嗎?

  潘震看了看畢十三,十分憋屈的道:“有人問你了嗎?又開始無事生非了是嗎?”

  “世間本無事,庸人自擾之?!?p>  你沒事別瞎聯(lián)想,又何來的煩惱。

  “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p>  潘震這話分明是轉(zhuǎn)移目標,畢竟畢十三跟林洛雪的事,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一聽潘震把矛頭指向林洛雪,余皓趕緊看向了林洛雪,十分期待她有何感想。

  結(jié)果林洛雪還未做出回答,體委姜云明接話道:“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這家伙還真是獨自在角落里孤獨的獨釣啊,從大一到大三一直都喜歡著一個人,人家有事他也是毫不含糊,全力相助,還癡心不改,萬死無悔,也真難為他了。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襄王有心、神女無夢???!

  為避免林洛雪尷尬,路橋川道:“這可真是恰如:山回路轉(zhuǎn)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處。又恰如:君在長江頭,我在長江尾,雖不能相逢,共飲一江水?!?p>  雖然你們百轉(zhuǎn)千折終不對,徒留一段痕跡,可至少你們能彼此相見,比起那些不能相見只能同飲一江水的好多了。

  見眾人興起,許連翹也道:“最愛東山晴后雪,軟紅光里涌銀山。”她這話明顯是指只有走出陰霾的雪,才會是別人眼里的寶貝。

  畢十三感覺有很多雙眼睛在后面看著自己,不由向同桌的李殊詞道:“他們?yōu)槭裁炊伎粗?。?p>  這家伙,對待感情遲鈍的不是一點點,李殊詞也不好說破,只能用詩詞提點道:“因為云橫秦嶺家何在,雪擁藍關(guān)馬不前?!笔庠~這話是說給林洛雪和畢十三兩人的。

  以前林洛雪是鐵了心糾纏畢十三,結(jié)果是兇多吉少??涩F(xiàn)在林洛雪已經(jīng)決定放手,畢十三要是一頭折返回去追求林洛雪,那下場估計也是兇多吉少。

  畢竟女人的報復心可是很兇的,這點李殊詞從林洛雪看畢十三時眼神里時有時無的怒氣可以分辨的出來。

  見他們都說了,鐘白也道:“花自飄零雪自流……”由于文采有限,鐘白直接改了一個字,可意思就是這樣了,這兩個既然勉強不來那就各走各的,各有緣法。

  “說得好?!?p>  余皓也給鐘白鼓了鼓掌,慶祝她在詞窮的時候還能把意思傳達的如此透徹,真是不容易了:“可是妹妹,春天了,雪是不是該化了。”

  余皓雖然是跟鐘白說她詞的錯誤,畢竟雪化了就是水,那就接應到了花自飄零水自流。

  可余皓的另一層意思何嘗不是跟林洛雪說的呢?!

  是啊,春天了,萬物復蘇的季節(jié),你這座千年雪山也該解凍了吧,既然你的一往情深只有傷心,何不冰雪消融綻放新的生機,給自己,也給別人一個機會,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啊?!

  聽著這些似乎內(nèi)涵了摩斯電碼的詩句,畢十三有些糊涂道:“究竟他們說的什么意思???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這時肖海洋也笑道:“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p>  這些詩句的確像隕石一樣穿空砸來,雖然每一個隕石說的都是一個人,可情商低的萬萬理解不了。

  余皓也認同這個觀點,給肖海洋同樣拍了拍手,看向林洛雪。

  而林洛雪面對他們用詩詞調(diào)侃自己雖然不悅,可依然面無波瀾的回答道:“靖康恥,猶未雪?!彼艿那柽€未洗刷,她心里的恨還未傾瀉,她還在找機會報復呢,你們就別操心撮合了。

  女人的報復心果然很兇。

  余皓看了看宮夜羽,一臉的期盼道:“殿下,你說呢?!”

  “我說什么???!”

  見余皓看向自己,宮夜羽一臉的茫然,有些不理解看了看他,又看向好幾個向自己投來異樣目光的人,看了看手表向馮老師道:“老師,我們這堂課是不是該下課了啊。這種解壓課意思意思,玩痛快了就行了,大家都挺忙的?!?p>  “嗯,對,時間到了,那同學們下課吧。”

  聞言,同學們立刻歡呼了起來,不少人直接溜出了教室,畢竟有些人手頭上還有工作,時間可不等人吶?!

  肖海洋還有稿子要寫,鐘白答應去給任逸帆幫忙拍攝公司會議記錄,余皓去的攝影棚還在拍攝,他也必須趕緊過去工作。

  路橋川覺得這時候廣告公司應該快下班了,詢問林洛雪究竟是去公司還是各自安好,就地解散。

  李殊詞忙著考研,畢十三對考研的態(tài)度不明,許連翹要回宿舍睡覺,想在夢里問問周公以后的前途。

  看著路橋川那詢問目光,林洛雪看著他道:“你剛剛為什么也要跟著以雪詠詩?!?p>  “彼時彼刻,詩興大發(fā)?!?p>  “哦,那此時此刻你問我究竟是去公司還是就地解散,你自己琢磨吧?!”

  這時任逸帆也過來纏著鐘白催促她趕緊快點要遲到了,可他見林洛雪和路橋川有貓膩便停了下來。

  而林洛雪見宮夜羽從后面走過來要跟自己擦身而過時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見他回過頭來時林洛雪直接問道:“剛才你為何不以雪為詩?!?p>  結(jié)果宮夜羽一臉的不耐煩,跟林洛雪眼神交流了幾個回合就閃人了。

  看著對方遠去,林洛雪終是嘆了口氣,鐘白不解二人的眼神交流,只能向路橋川看去,而對方則無奈嘆道:“故人未亡,深情已死。人還是當年人,情已不是當年情。舊情,能用來回憶,能用來苦痛,卻難以用來復燃,過去燃燒過的都已成灰燼?!?p>  聽了這話,林洛雪搖了搖頭:“不對,不是那個意思啊?!”

  “路先生,你說的太文藝了,也太悶騷了,冤家跟你不一樣,人家不是悶騷,人家是腹黑攻?!?p>  任逸帆恥笑一聲道:“剛才冤家那眼神的意思你明顯理解錯了?!?p>  “你怎么不以雪為詩,你不是最喜歡洛雪了嗎?”

  隨后任逸帆學著林洛雪和宮夜羽的語氣自問自答道:“我喜歡落雪,不喜歡洛雪?!?p>  “你騙人,這明明就是一個意思。”

  “你強行這么理解你有病???”

  “我心煩了,這是病得治?!?p>  “治病就去找大夫看看,我?guī)筒涣四??!?p>  “不行,你就是良藥?!?p>  “我不是良藥,你這病是老王八搬家——憋的?!?p>  “不行,我要你。”

  “你這樣很像老變態(tài),而且你滿腦子騷操作,你真變態(tài)?!?p>  “不,我要?!?p>  “好家伙,你這是要上演變態(tài)是怎樣練成的嗎?”

  “你不解風情,我恨你,恨死你,就像老鼠恨貓咪。”

  “死一邊去,變態(tài)?!?p>  說到這,任逸帆看著林洛雪道:“剛才你們的眼神交流是不是這個意思?。?!”

  “雖不全中,亦不遠矣?!?p>  林洛雪笑了笑恭喜道:“猜中了七七八八了?!?p>  “那剩下的二二三三呢?”

  “剩下的二二三三就是有事別煩我,沒事更不要來打擾我,你自己的事自己解決,你個大傻叉?!?p>  林洛雪有些失望的道:“我現(xiàn)在對小羽是老大爺入洞房——力不從心了?!?p>  “你們居然還有這種操作嗎?”

  鐘白滿臉的不可思議道:“你們居然單純靠眼神交流就能感覺到對方意思?殿下居然用眼神就能說臟話?!”

  “了解夠深就行?!?p>  “⊙?⊙!”

  鐘白哦了一聲,不服的抗議道:“看來,我對殿下的了解還不如路先森呢?!”

  “哪有?!”

  路橋川謙虛道:“我這悶騷可理解不了腹黑,這點我還不如任先生呢?!”

  “那可是我的冤家,不了解點行嗎?!”

  任逸帆賤賤的笑道:“可也只有七七八八。”

  “可我多了這二二三三又有何用???在他眼里依然是個大傻叉。”

  隨后,眾人就散了。

  李殊詞是想考研的,為了跟師姐要一些考研的資料她答應師姐的求助,來到攝影棚當起了模特。

  可師哥張西的行為卻讓殊詞有些不舒服,因為他總是趁著跟自己近距離接觸的時候?qū)ψ约簞邮謩幽_。

  于是李殊詞趁著休息的時候趕緊給鐘白發(fā)定位信息求助,不料她的這個舉動竟被張西撞個正著。

  也許是面具被揭穿,張西開始變本加厲,肆無忌憚的對這個小白兔動手動腳。

  摸手和肩膀殊詞還能強行忍著,大腿就不能忍了,直接給了那家伙一下子就慌張的趕忙跑了出去,可這里地形復雜李殊詞仍舊擺脫不了張西的糾纏。

  只能東躲西藏的看著他一步步慢慢逼近。

  這時的李殊詞只覺得世界一片黑暗,仿佛掉進深海的溺水之人一樣無助。

  就在這時,殊詞聽到了鐘白的聲音,于是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大聲呼喊了起來。

  她不住地喊著鐘白的名字,一邊逃一邊喊,終于在逃離黑暗的小巷后她看到了鐘白和一起跟過來的任逸帆。

  看著殊詞那驚魂未定的表情,任逸帆用腳趾頭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于是在地上撿了兩塊磚頭給了鐘白一塊,兩人一左一右的當起了護花使者。

  在找到一個飯店三人吃了一些東西后,李殊詞緊張的情緒才穩(wěn)定了下來。

  她的手機和衣服沒來得及拿,可二人是跟著殊詞的定位追過來的,可見他們在遇到殊詞時那個混蛋也在不遠處。

  于是任逸帆根據(jù)定位在發(fā)現(xiàn)殊詞的地方一個胡同的拐彎處找到了一個包裹,里面果然有李殊詞的衣服,包包和手機。

  李殊詞不愿再提到這件事情,于是任逸帆趕忙和她換了手機,并將那些衣服都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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