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邦驅(qū)車直奔阮氏傳媒,這個時候他認識的人最能幫助他的就是阮豐了,他急匆匆的出現(xiàn)阮豐辦公室,阮豐見他這樣就知道有事發(fā)生了。
“安邦導演,怎么這么急?”
“泛溏影業(yè)撤資了?!?p> “意料之中”
“你知道?那你怎么不事先通知我?”
“我可是跟你說過這泛溏影業(yè)的投資可是有很多的不確定性?!?p> “你是說了可是我也沒想到泛溏能在開機前幾天干這事,太不厚道了?!?p> “哼!論厚道,你也不怎么樣吧?!?p> “你怎么能這么說話?”
宋安邦黑下臉。
“宋導,這其中的緣由還是在你自己身上?!?p> “在我身上?”
“我就直說了吧,這次我也不能幫你?!?p> “死也要死得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跟你說一個人,旬郗彥”
“他?他怎么了?”
“他女朋友緋聞的事情上你也是在網(wǎng)上出了不少力吧?他可是什么都能查出來的,泛溏影業(yè)就是旬家的。”
“他女朋友緋聞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那不是陸蕭蕭弄的嗎?”
“那么簡單,他為什么報復你?”
“我只見過他一次,況且我們之間也沒有什么恩怨?。∫怯幸彩鞘Y明陽,不該是我?!?p> “我可是記得你要拉著他女朋友喝酒來著。”
“那不是一場誤會嗎?”
“宋導演,你跟我說這么多真的沒有意義,我并不需要你的解釋。”
“那你是不打算幫我一把了?”
“要是放在以前以我們的交情我肯定會幫你,但這次不能,我已經(jīng)和秦氏合作投資了另一部電影,現(xiàn)在手里資金周轉(zhuǎn)不開,況且,在商言商,這幾年我阮氏已經(jīng)虧損不少了,安邦導演的這部電影并不是明智之選,請安邦導演找慧眼之人來投資吧?!?p> 宋安邦知道阮豐話說到這份上了,就是不可能投資給他了,他失魂落魄的離開了阮豐的辦公室,在他關(guān)門后的剎那,阮豐不屑的冷笑:
“你的輝煌時期已經(jīng)過去了。”
離圣誕節(jié)還有三天的時候,坤靈在劇組摔傷了,被緊急送入了醫(yī)院,后背縫了八針,她趴在病床上給顧青峍打電話。
“幫幫我吧!”
第二天一早,顧青峍又回到了寵物真人秀,這一次她沒費多少力氣,因為電視臺要舉辦跨年演出,所以新星訓練營向后延,再加上坤靈的暫時缺席,全禹導演決定休息一周。
這一周顧青峍要錄制三期的節(jié)目,連圣誕節(jié)也要在這里度過。
春望守在院子里,坤靈或是顧青峍來就是她們養(yǎng)它,如果她們不來就是飼養(yǎng)員管理這些寵物。
顧青峍是通過看了出演播出那期才知道寵物都有什么,兩只貓,一只黑的,一只白的;一窩兔子;一頭小豬;一條拉布拉多;一頭羊駝。
春望開始眼睛很有精神,看起來臉上像是有笑容,在院子不停的跑跳,每跑一圈就到門口停一會兒,當它聽到有行李箱滾輪的聲音時,它豎起了耳朵,它確定了是誰的時候,它倒退了回去,眼中有著驚愕,哐的一聲,一個大力,門被推開,顧青峍拎著行李箱跨過門坎,將行李箱扔在門口。
“春望,這段時間你過得怎么樣啊?”
“嗷嗷”
“是好還是不好,你狗界的語言我也不懂!”
“嗷嗷”
“換幾個字”
“嗷嗷”
“算了,我強求你干嘛,你知道我認識一個你的一個同類,它叫‘核爆’,另一只仗勢欺人的狗,和它比起來,你的品質(zhì)好多了?!?p> 她故意說的,就是想氣氣蕭萊。
“當時我剛開始帶它的時候,我仿佛見到了魔鬼,后來我在它面前成為了魔鬼,你呢,看來也一樣,我查了一下資料,你們的智商不行,情商也低,真是不明白你哪里招人喜歡,我好想把你換了,換成拉布拉多,拉布拉多多漂亮,羊駝也行,萌萌的,你看看你,好像長著四只眼,卻仍是愣頭愣腦的,哪天我拿電推子給你把上面那兩只眼睛推掉?!?p> 春望聽后本能的向后退了幾步。
“剛來就抱怨這么多,看來我真是被負能量纏身了,春望,來,給姐笑一下?!?p> “嗷嗷”
“狗界兩個字可以走遍天下。”
她將行李箱里的東西拿出來,抱著一個球來到院中。
“春望,我陪你玩球?!彼龑⑶蛉映?,春望跑過去撿,由于球太大,它叼不起來,它就用咬的。
“誒!敗家狗,別咬”
為時已晚,球已漏氣,癟了。
“真是,走吧,我們出去溜達一會兒?!?p> 她打開院門,春望率先跑了出去,而且是出了門就沒了蹤影。
“真是不省心的狗?!?p> 她找了很久,終于在海邊找到了用爪子扒拉螃蟹的春望。
她蹲下來看春望玩螃蟹,它經(jīng)常被螃蟹嚇得來回的蹦著。
“哈哈”顧青峍發(fā)現(xiàn)這時候的春望還是蠢萌可愛的。
臨近中午,她要回去做飯,拉了幾次春望都不跟她回去,無奈她就那樣拖著裝死的春望向回走,舉步維艱。
“春望,你起來,我拉不動你了?!?p> 春望就是躺著不動,眼睛也閉上了。
顧青峍試了幾次都弄不走那個家伙,她坐下來,從小挎包里拿出口琴。
“不要鬧脾氣,我給你吹奏一首曲子,吹完了,我們就走好嗎?”
她的聲音很輕,哄著春望。
她將口琴放在嘴邊,吹起了跟大海有關(guān)的歌曲,在她吹到一半的時候春望睜開了眼睛,不再躺著,而是坐在她旁邊,一人一狗在沙灘格外的與眾不同。
她吹完后,笑著看了看春望。
“你也有老實的時候,看來你是個音樂狗才,我再給你吹一曲,讓你過個狗癮,春望??!跟你聊天明明是很正常的話,怎么說出來就像罵人呢?”
“你的眼睛里也不再無神了,真的春望,你幾歲,你從哪里來,你主人什么樣我都沒有問過,我之前那么嚇你你的主人有沒有生氣,咯咯,這期以后我對你溫柔點,前提是你不能太過分,不然我發(fā)起脾氣可是很可怕的?!彼€在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