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這么輕閑的享受海風(fēng)的吹拂了,春望,同是大海,但我覺得青蘋的海風(fēng)最好聞,那風(fēng)中有小時候的味道,你相信嗎?我覺得你一定會相信的,因為你的狗鼻子是最靈的鼻子,我不叨叨了,給你吹一首楓哥的新歌吧,這個時候,這首歌挺適合的,節(jié)目組,去找楓歌商量播放版權(quán)。”
春望斜了眼看她,似是她話太多,她心領(lǐng)神會,嘻嘻一笑。
“好狗,我不說了,這就吹給你聽?!?p> 接著口琴聲起,人家是那人那山那水,她們是那人那風(fēng)那條狗,還有那恣意飄蕩的口琴聲。
其實這樣安靜的日子是她期盼的,當然如果后面跟著的攝影機不在就更好了,她發(fā)現(xiàn)這一刻她很想旬郗彥,有他在身邊才是圓滿的,忙起來的時候她的腦中都是工作,閑下來的時候眼前飄蕩的更多的是他的身影。
這樣的異地戀,她很怕旬郗彥不適應(yīng),現(xiàn)在她明白她也很不適應(yīng),很多時候她都在想他什么時候會再突然出現(xiàn)在她眼前,她也知道感情是雙方的,不能太貪心,旬郗彥,等著我,等我把這些工作忙完我去看你。
中午,顧青峍給自己做了一碗面,拍攝期間,一切都是自己想辦法。
過吃飯,她就開始了新星訓(xùn)練營的工作,跟導(dǎo)演商量過,下午這幾個小時她可以做自己的工作,就等于有了自己的時間。
畫了一陣,旬郗彥給她發(fā)來信息,因為滿屋攝影頭的原因,他們的聯(lián)系都靠信息。
“忙什么呢?”他問。
“新星訓(xùn)練營的工作”
“很累吧?”
“還好”
“怎么感覺情緒不高的樣子!”
“想你了!”
“我還是第一次聽你這么跟我這么說?!?p> “以后你會有很多的第一次的?!?p> “人生只有一次第一次。”
“不要隨便開車。”
“哈哈”
“圣誕馬上到了,怎么過?”
“我不過洋節(jié)”
“這話怎么聽起來這么的熟悉?”顧青峍想了想是李佳萱家的那口子說過,“你跟萱姐夫是不是有親戚關(guān)系?”
“好還是不好?”
“愛國”
“哈哈,明白了,那不表揚一下我?”
“怎么表揚?”
“盡量往長了說?!?p> “嗷嗷,這兩個字代表一切?!?p> “你真是......”
“哈哈,跟春望學(xué)的?!?p> “不要墮落,人不能跟狗學(xué)。”
“我跟你學(xué)”
“顧青峍,你說話可不可以不要罵人?”
顧青峍哭笑不得,“我真沒有”
“咱們商量個事。”
“這么嚴肅的語氣,私奔嗎?”
“有人找嗎?大齡男女青年私奔想什么呢?”
“那是我想多了,那什么事?”
“在你的日程里給我排個檔期,咱們出去玩一趟?!?p> “旬郗彥,對不起,你女朋友很不稱職?!?p> “沒事,我這個男朋友也很不稱職,圣誕和跨年都不能陪你了,年底事情多?!?p> “我明白”
過了不久,信云舟給她打來電話。
“姐,他找到我了!”電話那邊是信云舟的尖叫聲。
“誰找到你了?啊!夏雨農(nóng)?”
“嗯,他現(xiàn)在在來往XZ的火車上,他說他要來陪我跨年!”
“太驚喜了!”
“我也覺得,所以我覺得他就是上天安排給我的緣分!”
“沒想到夏雨農(nóng)還是個行動派?!?p> “嗯!”
“好好考查一下,別被騙走了?!?p> “放心,還有爸爸和阿姨在呢?!?p> 緣分這么奇妙嗎?夏雨農(nóng)單憑信云舟的聲音就喜歡上了她,并在千萬關(guān)注他的人中找到了她,是件挺神奇的事情,云舟很少在微博上評論,頭像是張自然景觀,資料就填了個女,看來夏雨農(nóng)真的對她很上心。
駱君卓午休時坐電梯去餐廳吃飯,進電梯時遇到了也去吃飯的姜亞,姜亞見是他刻意頭看向另一側(cè),從28層坐下來,他們都覺得時間為什么會那么長。
終于到一樓停下時,姜亞率先沖出。
這是她不當他助理后的第一次遇見。
“你同她一起下來的?”欒頌天鬼畜的出現(xiàn)在他身邊。
“嗯”
“尷尬嗎?”
“我沒有”
“她一定覺得很尷尬,是你主動不要她的,讓她在整間公司都很難堪?!?p> “注意措辭,什么我主動不要她的,我只是讓她調(diào)職而已,如果不調(diào)職,我才會尷尬。”
在他們前面迎面走來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女人,她長相清秀,戴著眼鏡,膚色很白,身高175的樣子,走路很有氣質(zhì)。
“你好,我想問一下坐這部電梯可以到總裁辦公室嗎?”女人問他們倆。
“你找蕭總!”欒頌天感到很意外。
“嗯!”
“我們約在餐廳吃飯,要不你先去餐廳等一下,他應(yīng)該快下來了!”
“也好”
“君卓,你先帶……”欒頌天說到一半想到了他還不知道面前人的名字。
“秦音”
“秦小姐,你先跟君卓去那邊等一會兒,我?guī)湍闳ソ惺捒??!?p> “謝謝!”
駱君卓在心里白了欒頌天一眼,他這是八卦之心又起了,想提前去了解他們的關(guān)系。
“秦小姐,這邊請!”
“好”
駱君卓帶她出了尨山,去了一旁的餐廳。
欒頌天火急火燎的回到頂層蕭萊辦公室。
“蕭大人,你是不是又欠情債了?”
“怎么這么說?媒體都安靜了你怎么還這么不安分呢?”蕭萊將手中的筆放入筆筒。
“樓下有個女人來找你?!?p> “女人?長什么樣?”
“模樣還行,戴個眼鏡,第一感覺很沉穩(wěn),對了,她姓秦!”
“姓秦!她怎么找來了?”蕭萊一聽這個姓氏就知道是誰找他,離約定的時間還差上幾天呢。
“她是誰?”
“別管是誰,你快幫我想想我找個什么理由可以不用去見她?!?p> “看你這模樣,一定做了什么虧心的事?!?p> “你去告訴她我沒在公司,去鶴城分公司了?!?p> “你直接打電話跟君卓說吧,他陪著呢?!?p> “好,不行,不能我打,你打電話給君卓就說沒找見我,讓他招呼好客人,開心給人送走就行?!?p> “你不告訴我她是誰我就不打?!?p> “老爺子給我指定的未婚妻?!?p> “哈哈,你也有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