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忘記了,莫金洛好像還不知道自己這個身份。
于是她開口解釋:“呃,那個其實我……”
“對了,顏賜的蛇怎么在你這里?難不成是你救了它?”
“我……”
“這個還不算什么,關(guān)鍵是,你怎么也和他待在一塊兒?”
莫金洛指指蕭燭眸,眉頭皺的越發(fā)深,“你跟顏賜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藍若蕭開口:“我說我就是顏賜,你信嗎?”
莫金洛堅定的搖搖頭:“不信!”
某人很是無奈,真的很想想問一句:
是誰給了我化妝品?
是誰讓我過來陪她?
又是誰,能讓她這么擔(dān)心的跑過來?
她正想要解釋,就見莫金洛開始朝自己擠眉弄眼。
“你眼睛壞了?”她趕緊問。
牧談好奇的看過來。
“哎呦,不是我眼睛壞了,是我肚子壞了,想要去洗手間?!蹦鹇逡橐豢阢y牙,一把拉住她的手,“走,你陪我去一下?!?p> “哎哎哎,你們倆干嘛???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還有你,去趟廁所還要人陪?又不是小孩子了?!?p> 牧談一看如此,趕忙快步走上來,生怕藍若蕭搶了自己兄弟媳婦,拽過莫金洛的手。
“要陪也是我陪你去,風(fēng)蕭,你說我說的對吧?”
顧氿對藍若蕭露出了迷之微笑。
“這是自然,畢竟你們兩更熟?!?p> 藍若蕭連兩人瞅都不瞅,淡淡的應(yīng)道。
蕭燭眸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黑黢黢的眼睛里不知道又在想著啥。
“我呸,你個流氓放開老子!還想跟我上演場霸道總裁的戲碼嗎?老子告訴你,沒門!”
莫金洛氣惱的甩開牧談的手,轉(zhuǎn)頭對藍若蕭哀怨著:“你這個直女……咳咳,直男,都不知道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嗎?”
牧談也在一旁對莫金洛哀怨:“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tài)度嗎?真暴力……”
藍若蕭認真的想一想,很為難的開口:“真的很抱歉,我真的沒有拿藥,所以你肚子疼還是忍一忍吧。”
聽著她那一句句“愧疚”的道歉聲,莫金洛這是有氣也發(fā)不出來:“那我現(xiàn)在肚子不疼了,就是感覺有點冷,你說,該怎么辦?”
蕭燭眸盯著藍若蕭身上單薄的襯衫,不愿再看這三個表里不一的人,走到船邊踢著板上的小石頭。
那群黑衣人沒有傻的真開槍往船上打。畢竟出了賭場,他們就沒有那個能耐只手遮天了。
搜房還可謊稱是掃黃除惡,那直接扛著機關(guān)槍大清早的殺人呢?東璃的工作人員都不敢這么正經(jīng)的擾民。
藍若蕭伸出手探了探溫度,繼而點點頭:“現(xiàn)在是零上十五攝氏度左右,的確有點冷。所以以后還是不要出來的好,要不就得穿件外套,或者是毛衣……”
“行了行了,別給我科普了,我又不是不懂?!?p> 莫金洛恨恨的瞪了她一眼,摸摸衣兜想抽煙,結(jié)果連煙盒都沒找到。
對哦,她已經(jīng)把煙戒了。
她惆悵的看著海面,那深深的藍色悠悠漾開,好看的打緊。
她突然感覺到了一點兒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