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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之長歌天下

第三十一章 離心(2)

盛寵之長歌天下 問劍謠 2957 2019-02-14 12:01:01

    自從溫長玉出事之后,整個府里的氣氛都變了了不少,二夫人日日守在溫長玉的床邊半步都不舍得離開,四處尋醫(yī)想要治好溫長玉的臉。

  長歌從白靈那聽到這些消息,倒也沒放在心上,這臉上的傷若是這么容易就能治好,倒也不用溫長歌前些日子那么費心的做蠱蟲了。

  今日外面的天氣很好,雖是六月天卻帶著微風(fēng),倒也不覺得悶熱。長歌將自己前些日子特意做的香囊?guī)е?,一早便來到了溫長玉的院子,只聞見院子里彌漫著濃濃的藥味,屋子外也圍了許多人,在院子里來來往往的忙碌著,就連老太太身邊的綠冉都在屋子外面候著。

  一旁的下人進(jìn)去通報后,長歌便走到綠冉身邊,帶著笑問道:“綠冉姑娘也來了,二妹妹的病情好轉(zhuǎn)些了嗎?”

  綠冉瞧見來的人是長歌,連忙朝著長歌行了禮,面色卻有些為難的說道:“這……二夫人雖是請了許多大夫來,可二小姐的臉傷的厲害……”

  綠冉雖是沒把話說全,但長歌也猜到了幾分,心中雖是覺得愉快,可面上還是戴著一副擔(dān)憂的模樣,似乎在安慰自己一般喃喃道:“二妹妹吉人自有天相,更何況父親已經(jīng)去請宮里的太醫(yī)了,二妹妹的傷定回痊愈的?!?p>  長歌又和綠冉閑聊了幾句,這才緩緩進(jìn)了溫長玉的屋子。

  一進(jìn)屋子,長歌只覺得藥草味更重了些。二夫人此時坐在窗邊,微微閉著眼,一旁的下人在替她按著頭。看著二夫人的氣色也不好,想必這些日子為了溫長玉的事也是操碎了心。

  長歌蹙著眉,眼里滿滿都是擔(dān)憂的瞧了眼床上的溫長玉,又轉(zhuǎn)身朝二夫人行了禮,聲音放緩了些道:“夫人金安?!?p>  二夫人知道前幾日在宮宴上時是長歌第一個跑到溫長玉的身邊,此時對長歌雖是不喜,卻也沒有刁難,點了點頭便叫長歌起身了。

  長歌起身,走到二夫人身邊,接過下人的活親自替二夫人揉了揉頭,語氣里也帶著幾分擔(dān)憂,開口道:“長歌知道夫人因為二妹妹的事而擔(dān)憂,可是夫人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子?!遍L歌說完,便將前些日子做好的香囊拿了出來,遞給二夫人后柔聲道:“這香囊里是一些凝神靜氣的藥草,聽大夫說帶在身邊可以緩解頭痛?!?p>  二夫人的眉頭微蹙,沒有接下長歌手中的香囊,反而是看了眼一旁的一名大夫。那名大夫也明白二夫人的心思,上前接過香囊后將香囊打開細(xì)細(xì)的檢查后,轉(zhuǎn)身對二夫人說道:“回稟夫人,這香囊里的藥草確實具有凝神靜氣的效果,夫人這些日子為二小姐的事費神,佩戴這香囊確實有益?!?p>  二夫人聽了大夫這么說后,才接過了香囊隨手放在了一邊,隨口道:“你費心了。”

  長歌心中思緒微動,溫順的站在二夫人身邊,一邊替她錘著肩膀,一邊說著寬慰的話。

  長歌在這香囊的藥草里加了幾滴狂躁蠱的血,蠱血融入藥草之中,又被長歌懸掛于屋子里晾曬了幾日,蠱血的味道已經(jīng)聞不到了,可這蠱性卻還留著。其實這也不是什么致命的蠱蟲,不過日日佩戴在身邊會叫人覺得煩躁,更容易發(fā)怒罷了。

  二夫人聽著長歌的話,只覺得越來越煩悶。長歌瞧著二夫人面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眼光微轉(zhuǎn),開口道:“歌兒聽說,外父祖有一位交好的神醫(yī),只是這位神醫(yī)常年游歷在外很難見到。歌兒已經(jīng)給外祖父遞去書信,希望外祖父能聯(lián)系到這位神醫(yī),替二妹妹治好臉上的傷?!?p>  “神醫(yī)?”二夫人一聽長歌的這番話,忽然便打起了精神,連忙抓住長歌的手腕,細(xì)細(xì)問道:“你說的這位神醫(yī),可是姓木?”

  二夫人抓的緊,倒叫長歌冷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道:“聽說是姓木的。”

  “好,好……好!”二夫人的眼里又燃起了希望,看著長歌的時候兩眼都放著光,隨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連忙道:“可是這木神醫(yī)什么時候才能來?若是一直都聯(lián)系不上,那玉兒的傷可怎么辦?”

  “夫人放心,外祖父說木神醫(yī)再過三日就會到京城了?!?p>  二夫人松了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后喃喃道:“那便好……歌兒的臉能治好了就好?!?p>  瞧著二夫人也無心與自己閑聊,長歌便找了個由頭離開了。

  長歌初到中洲,不知中洲的醫(yī)術(shù)蠱術(shù)究竟發(fā)展成什么樣子,也不知這京城里究竟有沒有人能看出自己用的蠱術(shù)。

  聽小九說,這中洲醫(yī)術(shù)最高的便是那位與祖父交好的木神醫(yī),所以長歌才拜托祖父替自己尋來這為神醫(yī),若是連他也察覺不出自己的蠱術(shù),那今后在中洲做事倒是方便了不少。若是真的察覺出來了,以木神醫(yī)與外祖父的交情,也會替自己隱瞞一二,總好過叫旁人發(fā)現(xiàn)溫長玉中蠱的事實。

  “白蔓,你去溫長寧的院子走一趟,就說二夫人今日心情好,叫她去溫長玉那兒走一趟。”

  白蔓點頭應(yīng)了下來,便朝著溫長寧的院子去了。

  長歌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驚蟄閣,瞧著今日天氣正好,便將藥房里的藥草拿出來曬曬。又搬了個凳子坐在樹蔭下,瞧著著院子里的景色也樂得清閑。

  這些日子長歌在院子里種了不少花草,如今倒是長出了許多新芽。陽光散落在花草上,時不時有蝴蝶在院子里飛舞,長歌瞧著只覺得愜意極了,坐在凳子上瞌上眼,還沒入睡呢便聽到白靈便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

  白靈小跑到長歌面前,遞給長歌一個帖子,眼里滿滿都是笑意開口道:“大小姐,柳府的小姐給您遞了帖子,邀你明日去柳府小聚。”

  “柳府……柳方雅?”長歌挑了挑眉,隨手將帖子接過看了遍,蹙著眉坐在一旁思索了一會。

  柳方雅心思緊密,不似尋常家的女子,長歌與柳方雅一起時雖然感覺不出柳方雅的敵意,可卻總覺得她在暗暗觀察著自己。說實話,長歌并不想和柳方雅深交。

  想到這兒,長歌不免嘆了口氣,向白靈問道:“柳方雅可還請了別的貴女?”

  白靈搖了搖頭,也是一副迷惑的表情道:“聽說只邀請了大小姐一人?!?p>  聽白靈這么說,長歌更覺得疑惑了。可如今自己什么頭緒也沒有,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到這,長歌便將帖子放到了一旁,撐著腦袋閉著眼,輕哼著小曲,將這些思緒拋到了腦后。

  ——好久不見的分界線——

  “母親心情好與我何干?怎就非得叫我去溫長玉那兒走一趟?”

  溫長寧不滿的聲音從屋子里傳來,小晴瞧著溫長玉的模樣,連忙將屋子里的窗戶關(guān)好,瞧著溫長玉坐在桌邊一副賭氣的模樣心中也是無奈,看了眼身邊的柏蔓,緩緩開口道:“五小姐,二小姐是您的親姐,若是您一直不去看她,只怕老爺和夫人知道了會責(zé)怪您。”

  溫長寧這些日子一直在自己的院子里窩著也不愿出門,氣色也不似從前那么好,臉色微微泛白一副久病初愈的模樣。

  此時她坐在床上靠在一旁,頭發(fā)也沒有梳起就這么隨意的散著,聽著方才白蔓的話不由的冷笑一聲,開口道:“他們現(xiàn)在還有心情管我?他們現(xiàn)在一門心思的撲在溫長玉身上,誰還會來管我的死活?”

  白蔓皺了皺眉,瞧著溫長寧如今似乎是鐵了心不去溫長玉那兒,心中思緒微動,緩緩開口道:“五小姐,如今二小姐重病在床,這國相府里的嫡出小姐便只有您了。您就更得抓住這個時機(jī),瞧見您身上的價值才對?!?p>  小晴聽了白蔓的話鋒轉(zhuǎn)了,細(xì)細(xì)打量了一下身邊的白蔓,眨了眨眼上前給溫長寧遞了杯熱茶,柔聲道:“小姐,您是小晴的主子,小晴也一直在為小姐著想。從前府里的人都向著二小姐,就是因為在老爺和夫人眼里二小姐更有價值。如今二小姐這副模樣,若是小姐不爭,待他日二小姐的病好了,小姐便又回到從前了?!毙∏缯f到這,聲音都顫抖了幾分,吸了吸鼻子跪在溫長玉的身邊,開口道:“小晴打從心眼里希望小姐今后能過得好,而不是成為二小姐的墊腳石?!?p>  溫長寧的指尖微顫,眼眶也紅了一圈。將頭偏向一旁,也不去看白蔓和小晴,就這么靜靜的坐著。

  白蔓瞧著溫長寧的模樣也不敢輕易說話,屋子里的三人就這么僵持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溫長寧悶悶的聲音:“我知道了,替我梳妝?!?p>  小晴這才破涕為笑,連忙起身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點頭應(yīng)了下來。

  白蔓瞧著溫長寧應(yīng)了下來,這才松了口氣,超溫長寧行了禮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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