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瀟月終于斷定,這軒轅煜的腦子一定有問題!
此夜,經(jīng)歷了一番掐脖子,輪桌子,摔椅子,造孩子之后,就是心平氣和的一覺睡到天亮。
累,心累,哪都累。
日上三竿,南瀟月才從那張又軟又舒服的床上慢吞吞的起來,開始在心里默默的控訴軒轅煜的一系列行徑……
片刻之后,江昊和巧云款步走了過來,對著南瀟月微一行禮,南瀟月暫且不想去看江昊意味不明的笑,轉(zhuǎn)頭看向巧云,鏗鏘道:
“軒轅煜那廝呢!跑哪去了!”
昨天晚上把她折騰個半死,現(xiàn)在人呢?穿上褲子就跑了是嗎?
巧云低著頭,輕聲道:“回王妃,王爺一早便去忙公務了?!?p> 江昊的眼鏡瞇成了一條縫,開口道:“姐大,你們昨晚玩的很嗨啊……”
南瀟月低頭一看,忽然知道巧云同志為什么低頭了,自己身上這斑斑駁駁的吻痕煞是扎眼,雙手和脖子上都有一圈青紫,縱觀之下,好一派睥睨風光。
黑幫大姐慘遭蹂躪,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姐大,你沒事吧?”
江昊覺得南瀟月表情不對,試探的問了一聲,南瀟月深吸了一口氣,心里煩的很,一擺手道:“江昊,給我更衣,我想出去走走?!?p> 更衣下床,南瀟月兩只腿都是軟的,走路跟踩在海綿上一樣,心里不由得控訴:軒轅煜!真TM畜牲!
出了寧華殿,總算是呼吸了一點不那么曖昧的新鮮空氣,百無聊賴,只能是在王府里亂轉(zhuǎn)。
轉(zhuǎn)了轉(zhuǎn)去,也不知怎么的,竟然轉(zhuǎn)到了一處十分僻靜的閣樓前,這閣樓雖不華麗,卻十分干凈。
南瀟月笑笑,正想進去看一看,卻被兩個看門的婢女攔了下來。
what?
煜哥都發(fā)話了,這王府里居然還有人能攔著她閑逛?!
那兩個婢女表情冰冷,吐字生硬的說了一句:“王府重地,還請退避?!?p> “重地?有雷不成?”
南瀟月這個人向來都是“你不讓我做什么我越要做什么”的性格,此刻她想進,自然是任誰也攔不住。
南瀟月輕聲一笑,無需多言,江昊上前左右一晃,那兩個婢女便相繼倒下了。
嘶……總算是找回了那么一絲姐大的感覺。
南瀟月輕笑一聲,登上閣樓,閣樓中焚著清甜的香,樓梯桌椅干凈無比。
剛走上去,便看到一位身著白衣的女子抱著雙腿蜷在角落里,用一種恐懼無比的眼神看著南瀟月一行人。
白衣女子的眼神慌張,嘴角顫抖,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
“江昊。”
南瀟月叫了一聲,江昊會意,上前去把那女人從角落里拖出來,過程并不復雜,因為那女人跟死了一樣只知道一臉恐慌的瞪人。
南瀟月“嘖”了一聲,道:“這什么情況?這個女人怎么被關(guān)在這種地方,她得罪軒轅煜了?”
那白衣女子聽到“軒轅煜”三個字時,忽然有了反應,她兩眼瞪的老大看著南瀟月,啞聲嘶吼道:“軒轅煜!軒轅煜……!軒轅煜……!”
她像是瘋了一樣撲到南瀟月腳邊,江昊怕出意外,眼疾手快的將她按在了地上,讓她動彈不得。
南瀟月后退一步,不知為何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那白衣女子被控制著,卻仍舊竭力的喊:“軒轅煜!軒轅煜……!他愛我??!可他卻把我關(guān)起來!一直到現(xiàn)在?。?!他就是個畜牲!是個騙子!啊啊啊啊啊?。?!”
這女子叫的聲嘶力竭,南瀟月的心如同懸空了一般,她看著地上那個狼狽的人兒,不由得背脊發(fā)涼。
而就在此時,身后的一聲“王妃”,卻讓她徹底墜入冰窟。
南瀟月幾乎是下意識的抖了一下,拼命的平復了一下躁動的心跳,淡然回頭,看向正走上閣樓的軒轅煜,淺淺一笑。
“夫君怎么來了?莫不是跟著我過來的?”
南瀟月笑著,與江昊的笑容如出一轍。
軒轅煜冷著一張臉,不緊不慢道:“王妃,你不應該來這里?!?p> 南瀟月“呵呵”一笑,辯解道:“老大,不是您說的我可以隨便走的嘛,那個,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來了!”
南瀟月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軒轅煜的臉色,她小心翼翼的向樓梯邊挪了兩步,道:“那個……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去吧。”
軒轅煜并沒有阻止,他的目光毫無保留的落在了那白衣女子的身上,對于南瀟月,他甚至看都沒看一眼。
那眼神灼熱無比,灼熱的讓人嫉妒。
南瀟月的心好像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她沒有想太多,叫上巧云和江昊,飛速的出了這間閣樓。
巧云一下樓,腿就軟了,江昊急忙扶住巧云,才確保她沒摔一個狗啃地。
“主子,王爺為什么忽然來了,可嚇死奴婢了……”
南瀟月回首摸了摸巧云的頭,道:“巧云,關(guān)于這里,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巧云怯懦的點點頭,道:“我只是聽說過,王爺之前有一個側(cè)妃,很是受寵,得王爺傾心相待,后來不知怎的得罪了王爺,便被囚禁起來,王爺在閣里與那位側(cè)妃獨處了十日,那側(cè)妃便瘋了……”
“我就知道,軒轅煜那種眼神,不是看仇人,就是看情人!”
南瀟月不知為何心里焦躁得很,憤怒的很,甚至……彷徨的很。
江昊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南瀟月心里不痛快,可他無能為力,只能是拍拍南瀟月的肩膀,道:“姐大,沒事,咱回去之后,我一定給你挑兩個好的……”
南瀟月深吸了一口氣,有些悲傷道:“是啊……我終歸是要回去的,軒轅煜,我實在猜不透,也不想去猜了?!?p> 就算他真的癡情,恐怕也不是對她南瀟月吧。
巧云在一旁聽著,顫聲道:“主子,你要去哪里,可千萬帶上奴婢啊,奴婢……要一直伺候主子!”
南瀟月溫柔的笑了笑,沒有回答,她真的有些累了,只想回自己的小破床上好好的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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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軒轅煜還是來了,他不緊不慢又有些小心翼翼的走進南瀟月的小破屋,在桌邊坐下來。
南瀟月翹著二郎腿坐在窗邊,嘴角掛著標準的“江昊式笑容”,道:“夫君,你可算是來了,我等得花都快謝了?!?p> 南瀟月半張臉浸沒在簾子的陰影中,露出來了只有微微勾起的嘴角。
軒轅煜仍舊坐在桌邊,欲言又止,南瀟月笑著站起來,走到軒轅煜身邊,道:“夫君,你這是怎么了?坐在這跟個木頭一樣?!?p> 軒轅煜看著南瀟月,終于開口道:“你今天腦子又壞了嗎?”
南瀟月也坐到桌邊,諂媚道:“我今天這不是做錯事了嗎?!?p> 軒轅煜冷著臉,淡然道:“那個地方,以后不要去?!?p> “哎呀,我知道了~”南瀟月一邊魅聲媚氣的扮演標準“綠茶婊”,一邊用眼神偷偷的瞄著軒轅煜掛在腰帶上的哨子。
“夫君,時候不早了,要不,咱們先休息吧~我?guī)湍愀潞貌缓???p> 南瀟月正要把手伸向軒轅煜的腰帶,軒轅煜卻忽然向后一撤,道:“你手上有傷,算了吧?!?p> 靠!這時候體貼個屁啊!
南瀟月笑容依舊,嗲聲道:“夫君~煜哥~你就讓我表現(xiàn)表現(xiàn)唄~”
南瀟月默默的在心里扇了自己一萬個巴掌,說了一萬句惡心。
軒轅煜不知為何眉頭緊蹙,并沒有反駁,南瀟月奸計得逞,清淺一笑,手摸到了軒轅煜的腰帶以及那上面一小截翠綠的哨子……
南瀟月輕車熟路的將那腰帶解下來,悄悄的把哨子攥在手心,腰帶直接扔地上。
大功告成。
南瀟月忽而仰頭,十分客氣的笑了笑,道:“夫君啊,妾身手有不便,就脫到這吧,晚安了您!”
說著,南瀟月“呲溜”一下鉆上了床,將哨子壓在了木板旁邊的縫隙里。
軒轅煜冷笑一聲,將身上的衣物一個個的除去,隨手扔在地上,翻身上榻之后,將簾子輕輕的拉上……
簾中一片漆黑,南瀟月能感覺到一個大而溫暖的懷抱將她緊緊圈住。
軒轅煜冷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鬧了,你要那哨子干什么?”
靠??!
鬧了這么久軒轅煜是在陪她玩?。?p> 南瀟月嘴角抽了抽,狡辯道:“那東西……本來就是我的?!?p> 誰知軒轅煜卻忽然淺笑了一聲,道:“吃醋了?”
“我沒有!”
南瀟月一口否認,但似乎沒控制住語氣,導致這句話聽起來十分的……酸爽。
軒轅煜笑的更為明顯,他在被子下中輕車熟路的解開了南瀟月的腰帶,十分體貼的將南瀟月的雙手綁了起來。
還十分溫柔的說了一句:“乖,先綁起來,不然一會兒會牽到傷口的?!?p> 靠!
南瀟月又回憶起了昨天晚上被支配的恐懼!
不行??!
絕對不行?。?!
南瀟月瞬間找回無節(jié)操模式,雙手死死地抵住軒轅煜的胸膛,道:“老大老大老大??!冷靜??!我這小身子骨是真的吃不消了!!咱隔日再戰(zhàn)行不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