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瀟月今天是真的起不來了,如果這是魂斗羅的話,她大概連最后一條命都沒了。
南瀟月整整睡了一個上午外加三四個小時之后從那張硬板床上起來,張嘴第一句話就是:“江昊,我餓??!”
而江昊同志此時此刻就像個老媽子一樣端了一些補身的粥食過來,一邊笑盈盈的喂南瀟月吃,一邊挖苦南瀟月的體力。
而南瀟月只想說:你行你TM來試試?。?p> 南瀟月吃完飯之后方才沐浴更衣,渾身舒爽。
她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笑著對江昊說:“反正哨子是拿到了,咱們挑一個吉日穿回去吧,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再也不回來了!”
江昊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姐大,在我面前說假話,太不明智了吧。我能看出來,您老人家還是舍不得的。”
南瀟月淺笑著坦白,道:“對,舍不得,但那都不重要了?!?p> 剛邁出小破屋,便看見巧云提著裙子跑了過來,她淺色的粗布裙子上沾了好多泥水,神色有些慌張,老遠就開始喊:“主子!!主子不好了?。?!順安府的人闖進王府了??!”
誰?
闖王府?
煜哥的地盤都敢闖?
南瀟月挺了挺腰板,江昊攔住了險些剎不住車的巧云。
巧云六神無主,緊張道:“主子,順安府的人說要來抓你,王爺此時進宮面圣,護不了主子,寧側妃也不攔著他們,這可怎么辦?。俊?p> 巧云語速飛快的說著,眼淚都快急出來了,南瀟月不慌不忙的伸了個懶腰,道:“嘖,這什么順安府都打到家門口來了,也太不給我煜哥面子了,對吧,江昊?!?p> “的確。”江昊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道:“所以,這就是你暫時留下來的理由?”
“我也算煜哥的半個小弟啊,走走走,咱們?nèi)タ纯础!?p> 江昊這廝簡直就是南瀟月肚子里的蛔蟲,她這輩子無論什么事都瞞不住江昊。
聞聽此言,巧云更加慌亂了。
“?。。俊鼻稍瞥吨蠟t月的袖子,道:“主子,順安府來拿人可不是鬧著玩的!王大人在廳里候著,不抓到人肯定不會罷休的,主子不能擔這等干系,還是快些躲躲吧!”
南瀟月微一冷笑,正氣凜然道:“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就是條子嗎,怕他不成???”
南瀟月堅持要去,巧云也實在拗不過,只能帶路。
江昊和南瀟月在巧云的帶領下來到了正廳,南瀟月一派端莊的跨進正廳,巧云這孩子雖然私下里喜歡哭鼻子抹眼淚慌的一批,但遇到事的時候最適合站在南瀟月身邊撐場面了。
南瀟月環(huán)視正廳,只見寧靜寧側妃坐在廳側,她的身邊還站著夏荷夏美人,廳中的正位上坐著一位正氣凜然的紅衣官員,瞧這三四十歲的樣子,面色凝重,嚴肅無比。
南瀟月笑著進屋,夏荷和寧靜紛紛起身行禮,叫了一聲:“王妃?!?p> 南瀟月擺擺手讓她們平身,隨后將目光落在那紅衣官員身上,輕笑一聲,道:“官老爺,我這足不出戶的不知犯了哪條法戒,需要勞煩官老爺親自來逮我?!?p> 那紅衣官員眉鋒一凜,冷笑道:“為了什么事王妃娘娘應當心知肚明!此處不是議事的地方,還請王妃移駕我順安府。”
江昊一步上前,被南瀟月攔了下來,南瀟月繼續(xù)淺笑,道:“官老爺最好是在這里把事情說明白了,我南瀟月還是喜歡做明白人?!?p> 那紅衣官員極不耐煩的起身,朗聲道:“此事到了公堂你自會明白!王妃娘娘還是莫要逼我等動粗的好!”
“你這無緣無故的來拿人還有理了是不是???”
南瀟月?lián)砹帲吡藘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大有“你不說清楚,我就不走”的架勢。
那紅衣官員正氣凜然等我一振衣袖,蔑視的看著南瀟月,道:“潑婦!當真是潑婦!怪不得干出那種喪盡天良的事??!”
靠!
喪盡天良???
大哥你這是說誰呢???
南瀟月正欲還口,卻見門口沖進來十來個拿著各式兵器的的捕快,各個神色不善的看著南瀟月。
紅衣官員將手背到身后,道:“王妃娘娘,請吧?!?p> 南瀟月瞪著那幾個人,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了兩下,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一般,吩咐道:“巧云,你留在府里,江昊,你跟我走。”
巧云唯一動容,道:“主子,我也……”
南瀟月無聲的打了個手勢,道:“聽話?!?p> 南瀟月雖然做出了妥協(xié),可氣勢上死毫不遜色。
她一路上被幾個發(fā)育極其良好的捕快圍著,江昊在一旁扶著她,圍觀的人熙熙攘攘,好不熱鬧,南瀟月從王府一路“游街示眾”一般的走到順安府,看熱鬧的人也都跟了過來。
南瀟月不卑不亢的進了公堂,冷笑一聲,道:“官老爺,這回可以給我一個解釋了吧。”
那紅衣官員極其嚴肅的走到堂正前的紅木桌后,將醒木拍了一個震天響,聲音渾厚道:“升堂!”
四下捕快一陣“威――武――”江昊當時一臉黑線。
南瀟月聳聳肩,心道:“行,升堂就升堂,我看你能整出什么幺蛾子來?!?p> 而就在此時,一老僧與一位戴著面紗的姑娘將南員外扶進了公堂,那姑娘眉目姣好,與南瀟月還是舊相識呢。
“沈美人?”
南瀟月有些厭惡的瞟了一眼這一本正經(jīng)裝可憐的三人組,不屑的咋舌。
沈美人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大吼大叫,而是十分正直的說道:“勞王妃姐姐惦念,我雖在王府受王妃姐姐百般凌虐,卻也還算是活的好好的!”
那老僧更是一臉“慈悲為懷”,緩聲道:“阿彌陀佛,善惡終有報,女施主,回頭是岸吧?!?p> 我呸!
他們兩個把老子折騰個半死,還讓老子回頭是岸???
南瀟月極其不情愿的扯出一絲笑,道:“就他們要告我?”
紅衣官員正色道:“正是南員外,要?狀告你的種種惡行!”
南員外不說話,一臉痛心疾首的在那哼哼,沈如安則是噼里啪啦的開始掉眼淚,道:“大人,鄉(xiāng)親們,你們都看看啊,這可是南員外的親女兒啊,前幾日南員外去王府探親,你們眼前的這位王妃不僅用刀砍傷了生身父親,還將他老人家趕出了王府……”
沈如安說的聲淚俱下,情到深處開始抱頭痛哭,那老僧也是一臉看不下去的表情,掩面道:“阿彌陀佛,施主著實可憐,若非老僧救治,這條腿恐怕就要廢了?!?p> 裝。
你們接著裝。
南瀟月不耐煩的的“嘖”了一聲,道:“官老爺,他們都說了這么多了,可以讓我說說了吧?”
那紅衣官員深吸了一口氣,帶著一腔怒火看向南瀟月,道:“事已至此,你有什么想狡辯的???”
哼,昏官。
南瀟月不深不淺的瞪了一眼那紅衣官,道:“南員外說他的腳傷了啊,可巧不巧,我這手也是傷的不淺呢。”
南瀟月說著,將手上纏著的繃帶一點點取下來,露出已經(jīng)結痂卻仍舊猙獰的傷痕。
南瀟月冷笑一聲,道:“沈美人歐打我在先,你南員踐踏我在后,我不予追究,你們竟然惡人先告狀,哈,真是好大的笑話?!?p> 江昊緊盯著那可怕的傷口,默默的咬了咬臼齒。
南瀟月轉身面相南員外,諷刺的勾著嘴角,道:“南員外,試問我若不出手逼你把你的蹄子從我手上挪開,我今日焉有命在?”
南瀟月道:“你不仁不義在先,憑什么告我!”
夏末逐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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