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這樣認為?”,司空簫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在看著花眠。
這下花眠被他問的有些發(fā)怵了,司空簫現(xiàn)在和自己說的話快比他過去一周說的還要多,難不成自己想出來的這個模仿走路的方式真的是像他說的那樣有問題?
“…這…我也不確定…但是不管怎么樣肯定是比我以前要好得多”
“我不覺得你以前走路有什么問題”,司空簫說著轉(zhuǎn)過頭向著廚房門口的方向說:“你們幾個,怎么想的”
聽到是九少爺在問自己,小翠探出頭來回答:“花眠姐姐以前就挺好的,根本不用學什么禮儀”,說完這些話,小翠突然想到是敬妃安排花眠去跟淺北稚進行學習的,又把頭縮回門后。
小銀在小翠回答時就已經(jīng)溜回了廚房里,而小金則是干脆就沒有出來。
但是有了小翠的回答就已經(jīng)足夠動搖花眠的想法了,果真是不好看?“可是如果不這樣,我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如果是沒有參考,如果是按照別人的方式…”
“這下不好辦了,如果不能學別人的話該怎么辦,淺大人肯定又要說了”
這邊花眠還在碎碎念著,司空簫看她了一眼轉(zhuǎn)身出了廚房。
“九少爺怎么走了?”,見司空簫走出廚房院門,小翠這才幾步跳到花眠身邊。
“我也不知道”,被司空簫這么一打擾,花眠也不知現(xiàn)在究竟該不該繼續(xù)練習下去。
看出花眠的煩惱,小翠上前挽住她的手臂,同時說道:“姐姐先不要想那些了,先來喝湯,今天的湯是按照姐姐的食譜做的,我覺得這次的總沒錯了”
等到下午上課時,花眠驚訝的發(fā)現(xiàn)淺大人居然對于走路姿態(tài)這件事只字未提,仿佛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那么件事,既不檢查花眠練習的成果,也不提關(guān)于之前課程的事。
她這是怎么了?看她今天居然只是口頭講了講最基礎的規(guī)矩,花眠一時適應不過來,在心里緩緩的打出了一個問號,難道她沒睡醒?不會啊看著這不是挺精神的么?聲音洪亮身形挺拔,被洗腦了?再不就是健忘癥?
不管是什么原因,總之不用抓著讓她學走路就好,花眠老實的坐在桌旁聽淺北稚上課,一句話都不敢說,生怕打斷對方的話會讓她想起還沒有練習完的內(nèi)容。
等到了下課的時間,花眠長長的吁了口氣,正準備向淺北稚行禮,對方先開了口:“我知學習禮儀對你來說不是件易事,只是我原以為你至少會堅持的學下去,如今看來竟然是我看錯了,行了,你也不必送了”
淺北稚說完留下完全摸不到頭腦的花眠,自己徑直走出殿門,這下花眠是真的搞不懂了,來教課的是她,決定教什么的也是她,自己這個學生還什么都沒說,她怎么到先是鬧起脾氣來了?
撓了撓頭,搞不懂,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用浪費時間去做練習了。
雖然花眠想得挺好,但是敬妃這邊則是完全不給她喘息的時間,不等花眠想好怎么去消耗富裕出來的練習時間,新的課程就已經(jīng)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