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鉆風(fēng)老大’的打賞】
把四種野菜帶回到家里之后,程虎開始認真的審視自己的大院子。
這個大院子以后肯定是要種很多東西的。所以每一樣植物該種在什么地方都應(yīng)該結(jié)合植物的特性以及院子的方位來定。
這本是一個極其復(fù)雜的過程。
但好在程虎帶回來的這幾種野菜對光照的要求都不是很高。種在一些采光不是那么好的角落也沒有問題。
程虎看了一圈院子,覺得把這些野菜種在房子的墻角下最合適不過。
一來采摘方便,二來是可以給房子帶來一點綠色。
只是,眼下程虎還要頭疼一個問題。
就是房子上攀爬著的那些枯黃藤蔓。那藤蔓已經(jīng)牢牢吸住了墻壁,要清理起來很不容易。
幸虧它們的葉子只有指甲蓋大小,不是十分茂密,并不會遮擋陽光。所以即使程虎把野菜種在這些藤蔓的根部,除了會互相搶營養(yǎng)之外,并不會有搶陽光一說。
如此,只要加強施肥就行。
程虎道群里問了一下這種藤蔓是什么藤蔓。得到的答案是‘絡(luò)石藤’。
絡(luò)石藤又叫白花藤,顧名思義,就是它們會開出白色的小花。又被美其名曰‘風(fēng)車茉莉’。
正常情況之下,它們是四季常綠的木質(zhì)藤本,單條藤長可達十米左右,非常厲害。
網(wǎng)友告訴程虎,風(fēng)車茉莉是大藤本,一旦長成大面積的話,開出風(fēng)車形狀的白色小花之后,會極其、十分、變態(tài)的壯觀。
聞言,程虎趕緊上網(wǎng)搜了一些風(fēng)車茉莉的圖片。只是隨便瀏覽了幾張照片,他那顆高壽二十好幾的老油條心臟立馬就復(fù)蘇少女心,被這種美名叫‘風(fēng)車茉莉’的藤蔓給深深吸引住了。
雖然只是圖片,還未真實看見,但風(fēng)車茉莉確實是美得無話可說。
如此,程虎便打消要消滅絡(luò)石藤的念頭。
他把意識覆蓋在絡(luò)石藤上,稍稍注力,沒一會兒,原本枯黃的藤蔓立即變作綠油油一大片。
絡(luò)石藤的花期剛好是四五月,所以這些絡(luò)石藤一邊恢復(fù)生命力,一邊開出了密密麻麻的白色小花。
當(dāng)程虎抽回意識,看著眼前碧綠且白的絡(luò)石藤時,他的心是真的化了。
老夫的少女心?。?p> 在溫暖的陽光下,院子里萬籟俱寂,連那些平時咯咯咯吵個不停的雞群都靜悄悄的。
一棟鋼筋水泥拼湊成的小洋房安詳?shù)淖⒂诖蟮刂稀?p> 小洋房的墻壁爬滿了緊密狹小如碧玉一般的葉片。以碧葉為底色,白色的小花擁擠著綴滿枝頭。
它們定是白云的女兒吧。
白云將純潔傳承給它們,所以它們才能開出這樣潔白無瑕,玲瓏剔透的小花。
它們也是花園里的明燈,為單調(diào)的翠綠增添了一道白光。
它們更像是風(fēng)車,在陽光的照射下,隨著微風(fēng)輕輕擺動,為四周吹去濃郁的清香。
那碧綠的藤條攀爬在墻壁上,順著水管,直接爬到樓頂上。它們在高處飄搖,仿佛正在跟高空中的云朵母親招手。
如果將整棟房子盡收眼底的話,則可以看到一面白色的瀑布從樓頂飄落,洋洋灑灑,像書畫家筆下的巨作,飄逸且靈動;密密麻麻,又像夏日夜空里閃耀的群星。
程虎震撼無比!
若說五彩斑斕的金櫻子讓人意亂情迷心向往之,那這純白的風(fēng)車茉莉則讓人心馳蕩漾,仿佛回到了若干年前最天真無邪的孩童光景。
程虎晃了晃腦袋,把一切沉重的思慮都拋諸腦后,只留下淡淡的心情隨著搖曳的小白花一起擺動。
人世間最美好的事情大概就是自己擁有一片土地,可以種上任何自己喜歡的植物了吧。
然后再來一些心思單純的動物相伴,沒有人世繁雜的打擾。
哈——程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忽然就覺得自己決定留下來的這個決定是何其的正確。
打臉啊。只要回想一開始自己是如何的勉為其難,并且揚言絕對不會留下來,程虎就覺得臉好痛。
不過,好在那些話也就大黃知道而已。
程虎偷偷瞥了一眼安詳睡著的大黃,又繼續(xù)欣賞了一會兒風(fēng)車茉莉的小花,之后就開始種植野菜。
他先用鋤頭把墻角的泥土松動,然后插上紅背菜、枸杞葉的枝條,再把韭菜的根埋到土里。
至于魚腥草,程虎覺得應(yīng)該種在院墻下。
因為魚腥草是這些野菜里最喜歡陰暗環(huán)境的。越是陰暗潮濕的地方,魚腥草就長得越好。
可是......把院墻下的泥土松動之后,程虎感覺自己又遇到了一個難題。
清明的雨季過后,便要進入夏天模式。雖然程虎不是地質(zhì)學(xué)專家,但也明白南方的夏天有多可怕。南方的雨季主要集中在春季。
如果春季可以連綿不斷的下兩個月的雨水,那到了夏秋便可以烈日暴曬兩個季節(jié)。而且溫度是屬于那種馬路煎雞蛋的變態(tài)氣溫。
院墻下面是整個院子里最陰暗潮濕的地方,但是程虎卻發(fā)現(xiàn),院墻角的泥土十分干燥。
盡管雜草根部殘留著水汽,泥土表面也有些濕潤,但破開土皮,下面的泥土都是又干又硬的。
這也難怪,整片山林的植物都快死翹翹了,山澗也干涸了,泥土發(fā)干也很正常。
讓泥土濕潤的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澆水??赡壳暗那闆r是,根本就沒有多余的水可以澆灌。
山上蓄水池旁邊的植物雖然已經(jīng)被程虎復(fù)蘇了一部分,地下水可以冒出來了,但是那些冒出來的地下水并不多,只夠日常使用而已。
如果要由于大面積澆灌植物的話,顯然是不夠的。當(dāng)然是,眼下澆灌這一點點野菜還是可以的。
只是程虎想著,以后要是大面積種植瓜果蔬菜的話,沒有充足的水源,只依靠自己的力量補給,那是完全不夠的。
大黃說過,力量并不是源源不斷的,必須要吃掉古幣,用古幣千百年來凝聚的力量補充到自己身上。
看來,那幾百萬還得挪出很大一部分用于購買古幣啊。這一刻,程虎忽然覺得自己好窮。
把魚腥草種下之后,程虎便驅(qū)動意識,覆蓋住所有野菜。稍稍注力之后,幾種野菜立馬像被潑出去的水,在地上肆意蔓延開來。
沒一會兒,房子的墻角就被茂密的紅背菜枸杞葉和韭菜占領(lǐng)了。
院墻下也長出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魚腥草。
“哈哈,以后終于有新鮮的蔬菜吃了?!笨粗G油油的枸杞葉跟韭菜,還有葉片微微露出紅色的魚腥草和紅背菜,程虎高興的自言自語道。
回想起這幾天天天紅燒蛋,頓頓白米飯的日子,胃里就覺得好難受。
現(xiàn)在總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好日子要開始啦。
“但那要有一個前提。”閉著眼睛的大黃慢悠悠的吐出了一句話。
【床前明月光,票票沒兩張。舉頭望明月,低頭淚兩行。】
啵啵猴
推票沒一張,疑為出故障。舉頭望明月,低頭淚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