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臭不要臉的,居然反客為主,他是什么身份,輪得到他在這里趕人。
阮菀氣急,罵道:“該滾的人是你!”
霍司諶回頭瞪阮菀。
“……小心!”阮菀脫口驚呼。
聞言,霍司諶余光掃了一眼朝他襲來的拳頭。
那一瞬間,身體已經(jīng)條件反射選擇往左閃躲的霍司諶想到了身后的阮菀。
他想,他要是躲開了,這女人臉都要被打腫。
于是就沒有躲,霍司諶迎難而上,因為毫無準備,他下意識地用上了雙手去擋,還好擋住了對方的拳頭。
誰知對方極為陰險,趁勢用另一只手揍到他臉上。
霍司諶避無可避,一拳下去就被打偏了臉。他迅速抬起頭,神情冷漠傲然。
沒有去擦嘴角溢出的血水,而是還手,速度又快又狠。
韓斐雖然早有準備他會還手,反應(yīng)慢了一步,被霍司諶打中了腹部,踉蹌地往后退,撞在沙發(fā)上才停下。
“很有膽量,我很久沒碰到敢還手的人了!”韓斐陰森森地說。
霍司諶慢條斯理地取出一條白手帕,擦掉嘴角的血,面無表情地說:“不自量力?!?p> 韓斐眼里閃過一抹陰翳,暗自猜測霍司諶的身份,在S市,他韓斐說一,沒人敢說二??隙ú皇荢市本地人,那就是外地的愣頭青?
“很好,敢在我的地盤撒野,搶我的女人,我今天就讓你有去無回!”
霍司諶冷哼一聲,惜字如金,不想多說一句廢話。
兩個男人就在休息室打了起來。
阮菀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沒有刻意上前,而是站在旁邊。她愣愣地瞅了一眼霍司諶,想到剛剛他站在面前擋的一拳,心情格外復(fù)雜。
為什么他要這么做?
四年前冷漠無情地拿掉她的孩子,喊她滾的人是他。
今天又囂張地破壞她的訂婚,打她的未婚夫……
韓斐明顯占了下風,連吃了霍司諶好幾拳,已經(jīng)是在勉力抵抗。男人的自尊不容許他低頭認輸,就此作罷。
霍司諶出手極狠,并不想跟弱雞浪費時間,精準地扣住韓斐的肩,反手狠狠一掄,直接將人掄倒在地。
這場打斗只持續(xù)了五分鐘不到,勝負已分。
倒在地的韓斐從來沒有輸?shù)眠@么狼狽,氣急攻心,猛地吐出一口血。
“我的女人,你也敢肖想,活膩了?”
霍司諶惡劣地抬腳踩在韓斐的胸膛上,宛如帝王般高傲地俯身他,眉目異常冷酷,“憑你也配成為我的對手?”
阮菀她慌里慌張地沖過去,用盡所有的力氣推開霍司諶。
霍司諶沒防備,踉蹌地往前走了兩步,怒意瞬間浮在臉上,回頭看到已經(jīng)蹲在韓斐面前阮菀。
他狠狠地咬緊牙關(guān),明明憤怒到極點,卻是忍受不發(fā)。
“韓……韓斐你還好嗎?”她顫抖著問,對不起三個字,已經(jīng)無法說出口。說再多都沒用的,他和她都不需要原諒。
韓斐氣得咬牙切齒,拒絕阮菀的攙扶,自己站起來,眼神倨傲地盯著霍司諶,“我沒把你當對手,垃圾怎么能成為對手!”
霍司諶沒理會韓斐狂妄的話,他死死地盯著阮菀。
這女人當著他的面還敢心疼別的男人。
“你都已經(jīng)輸?shù)眠@么難看?!被羲局R聲音冷酷地說道,“還想要撿我吃剩下的?”
親耳聽他說出口的話,阮菀骨子里仿佛滲入了寒冰,冰冷徹骨的寒意蔓延全身,久久不能回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