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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zhàn)之逆血雄魂

第22章 收尸隊

抗戰(zhàn)之逆血雄魂 雷童伯爵 2243 2019-03-17 19:05:57

  德國佬讓梓潼“作陪”的齷齪行徑,令雷童聯(lián)想到了鬼子臭名昭著的“慰安婦”制度。

  雷童記得有史料記載,鬼子占領(lǐng)南京后就大肆強暴我國婦女,其瘋狂行徑令人發(fā)指,松井石根為了應(yīng)付當時的國際輿論,下令征召慰安婦。

  征召?說的挺平淡!其實就是強迫!強迫!強迫!

  鬼子在漢奸的幫助下,或以掙錢為由誘騙,或直接強抓強擄,從1937年到1945年,至少有20萬中國女性被強征為慰安婦。

  “慰安婦”被當成奴隸、工具,每天要“接待”數(shù)十甚至上百鬼子,同時還會挨打挨餓挨凍挨罵,甚至被個別虐殺、被集體屠殺,她們是活在活生生的地獄里!現(xiàn)今幸存的“慰安婦”已經(jīng)不多,她們一生盡是血淚!

  回想著紀錄片《二十二》中幸存者的悲慘記述,雷童猛然記起:那個慘死的小學教員,他妻子不就是被鬼子抓進慰安所了嗎!

  下一個行動目標就是襲擊慰安所!

  可是問題來了,日軍在南京城內(nèi)長期設(shè)立且有遺址保存的慰安所就有40多家,初期建立的臨時慰安所更是多的難以統(tǒng)計。

  以現(xiàn)在這點兒人手,只能是先打一個。

  敵強我弱,只能智取不能硬拼,而且還得注意保存這些在將來成為遺跡的罪證!

  怎么辦?

  要下手,得先了解情況;要了解準確情況,得實地探一探;要探,就得掩人耳目;說到掩人耳目......

  最近不是才扒了一套鬼子少尉軍醫(yī)的皮嗎?

  正好能派上用場!

  天還沒亮,雷童就跑到地下室跟龍成虎商議。

  要說夜晚行動,龍成虎沒意見,可是大白天行走在鬼子堆里,是絕對不行,萬一暴露了,根本無處可藏。

  兩人爭執(zhí)了一番,終是龍成虎做出讓步,不過不允許雷童一個人去,必須帶上幫手。

  當然了,這個條件是龍成虎提的,他自告奮勇要跟著去。

  雷童考慮到這次行動全程都比較危險,稍有不甚就會身陷險境,這伙抗戰(zhàn)的硬漢不能沒有主官,便讓龍成虎留在大本營,只帶著劉鐵柱和陳大牛兩人,化妝成日本兵前去摸情況。

  南京利濟巷慰安所是南京乃至亞洲地區(qū)規(guī)模最大、保存最完整的一處慰安所舊址。雷童將此地作為第一目標。

  從教堂一出來,雷童趕緊囑咐劉鐵柱和陳大牛千萬不要魯莽,得管住手,更要管住嘴,只需要立正點頭說“哈衣”就行。

  外面的陽光很透亮,十多天了,劉鐵柱和陳大牛第一次感受到光,仿佛死去已久的人剛剛復(fù)活,好奇地看著周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

  激動的劉鐵柱說了句“我都快不知道太陽長啥模樣了!”

  雷童發(fā)現(xiàn)一隊日本兵身后跟著十幾名同胞,他們都帶著統(tǒng)一制式的白色袖標,拉著三輛木制兩輪平板車。

  車上是摞得高高的尸體,用一張不算大的白布蓋著,但是白布只能遮住最上面那一層尸體,摞在下面的基本都露了出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目測沒車至少裝有二十具,無不是滿身血污。

  這些帶袖標的就是日本人“雇”的收尸隊。

  不知道日本兵要把這些尸體運到哪里,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是在毀尸滅跡。

  在最前面拉車的是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者,衣衫襤褸,骨瘦如柴,山羊胡子掛著不少汗珠子。

  幫他推車的幾人,看上去都已過中年,一樣的衣衫襤褸,有的人甚至沒有鞋子,腳都磨出了血。

  也許是拉車的年老力衰,艱難地邁著步子,一不小心,身子栽倒,連帶的整架車都翻了。

  血糊糊的尸體稀里嘩啦地散落一地。

  頭前的日本兵見狀,急轉(zhuǎn)身跑到老者旁邊。

  帶隊的是個軍曹,戴了副黑框圓眼鏡卻長著野豬一樣的尊榮,就知道是脾氣相當不好的那類,鼻子下還掛著一小撮濃密的胡子,更不像是個知道尊老愛幼的人。

  老者仰面躺在地上喘了兩口氣,剛想著要坐起來,就被軍曹一腳踏住肚子,疼的哎呦一聲。

  日軍軍曹對老者的不敬業(yè)非常生氣,大皮鞋像碾煙頭一樣碾著老者的肚子。

  手下的日本兵則將收尸隊的其他人包圍,用刺刀看押。

  軍曹會一點點中文,口音比約翰神父還別扭,“你們要好好為皇軍效力,誰要是偷懶,就跟他一樣!”

  軍曹也大叫,好像在和老者比誰的嗓門高,比誰叫的悲慘,直到老者咽了氣,轉(zhuǎn)而哈哈大笑起來。

  其他的收尸隊員連連磕頭,哭求不殺。

  一陣不祥的預(yù)感從雷童腦后傳來。

  震怒的陳大牛已經(jīng)端起了三八大蓋,正要拉動槍栓。

  好在雷童他們與殺人的軍曹還隔著些距離,而且那隊日本兵的注意力基本都在收尸隊的人身上,沒有注意到陳大牛充滿敵意的高危動作。

  雷童迅速摁下了陳大牛的槍管,小聲說:“忍住,你要知道我們這次出來是要什么!”

  “小鬼子欺人太甚,俺忍不了!”陳大牛呲著一嘴大白板牙,頗有想咬死鬼子的沖動。

  “忍不了就記住這筆血債!殺鬼子的機會在后面,保準讓你殺個痛快!”雷童一手摁著陳大牛的槍管,回頭看著正在擦刀的軍曹,把這個混蛋的模樣刻在腦子里,然后找機會讓他還債!

  咳咳!

  從散落在地的二十具尸體里傳出一陣咳嗽聲。

  收尸隊員都嚇壞了,以為是大白天要活見鬼,趕緊雙手合十置于腦門,慌亂地跪拜。

  鬼子是很大膽的,而且這種情況他們也見得多了,立刻想到是有人沒死透。

  鬼子兵們端著刺刀挨個翻動尸體,要找到那個一息尚存的人十分簡單。

  忽然,一個戴眼鏡的小兵蛋子跺著腳呼喚著長官與同伴,“在這里,是這個人!”

  小兵蛋子又害怕又興奮。

  軍曹腆著肚子大步走過來,見那聲咳嗽的主人是個女人,立刻堆上一臉淫笑。

  那女人身上的衣服碎成爛布條子,不過從布料可以看出肯定是富裕人家,原本潔白如玉的身子像是在血水里泡過澡,頭發(fā)散落成叢林野人模樣。

  女人漸漸恢復(fù)了意識,喘息著,艱難地爬起來,雙手撐地,半坐著,又是兩聲咳嗽過后,呼喚著一個人名,可能是她的家人吧。

  聽聲音,溫柔持重,但是從污濁的外表已經(jīng)分辨不出來她的年紀,只推測不是慈母便是孝熄。

  接下來的一幕,簡直……

  就連雷童都覺得她真不如不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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