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鳯穿

第九十一章 重審

鳯穿 娜蘭容玥 2026 2019-05-21 16:59:33

  “大人,劉坯中的是傳說中的鳩毒!”牛老根據(jù)死者的死亡癥狀所得出的結(jié)果。

  “什么?鳩毒?”杜通判有些不敢相信,這鳩毒,怎會在延州城出現(xiàn)?

  沈如玉也是一愣:“牛老,何為鳩毒?”

  牛老沉吟道:“皇家秘藥!”

  沈如玉顫栗不穩(wěn),全身如針扎般,這明顯是針對自己而來,自己怕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了......

  “還有何話說?乖乖跟我們回衙門走一趟唄!”申捕頭急切地想將沈如玉押入大牢,這就讓人對他的行為有所懷疑了。

  “酒樓里的人全都押回衙門聽候?qū)弳?!封鎖酒樓,不許任何人靠近此地!”杜通判深知此事并非用復(fù)雜二字來形容,此案明顯是陷害,而每個人看似無辜,卻又牽涉其中。這是他為官以來第一次碰到如此棘手的案子,著實讓他倍感不適。

  沈如玉一幫人沒有立刻被提審,而是直接被關(guān)到牢里。沈如玉被關(guān)到牢房的另一處,杜通判悄悄找到沈如玉,愧疚的說道:“沈公子,不要怪本官,這個案子不像你想的這么簡單!你恐怕還不清楚鳩毒是為何物......”

  “大人不妨直說!”沈如玉知道杜通判是邢太守的人,所以才會得此特殊關(guān)照。

  杜通判欲言又止,搖著頭:“鳩毒確實乃皇家秘藥,是乃毒藥也!鴆毒大多用來毒殺女妃、大臣、皇親,一直被皇家保密,而今用在一介草民身上,怕是暗含深意?”

  沈如玉腦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么:“大人的意思是......這幕后之人與皇家有關(guān)?他用鳩毒陷害于我,是想以此警醒我,他想讓我死,也可讓我活......亦或是,他想置我于死地?”

  杜通判點點頭,道:“我會暗中助你早早脫身,這牢里怕是不安全,你有何要本官替你帶出去的,盡管道來!”

  沈如玉沉吟道:“麻煩大人替我到太守府走一趟,告知邢大人我的事,他會轉(zhuǎn)告我的人,我的人應(yīng)該會有辦法救我出去?!?p>  “也只好如此了!”杜通判無奈地離開了大牢。

  張護、楊佑、采云在得知沈如玉被陷害一事,三人商議了一番,決定飛鴿傳書給遠在京城的赫蘭弘,赫蘭弘在收到飛鴿傳書后的第一時間便快馬加鞭趕往延州城。

  入夜后,大牢內(nèi)一名獄卒打扮的男子悄悄打開沈如玉的牢門,從袖口抽出了一把匕首,緩緩上前舉起匕首剛想刺下,只見沈如玉手一揚,撒出了一把藥粉,而男子不知是不是早有防備,腳后跟一推,退到了牢門外躲過了偷襲,雖然男子躲過了偷襲,但牢房的空氣中早已彌漫著藥味,男子感覺此時頭眼昏花,他試圖提氣,卻發(fā)現(xiàn)毫無用處;沈如玉不敢上前,只怨毒地盯著男子,而男子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癱坐在地,他無法相信自己就這樣死在這大牢之中。

  沈如玉見他已無反抗之力,慌忙飛身上前奪過匕首一刀果決了男子,男子到死才相信他們這么多死士就是死在這個十歲男孩手上的。

  看到男子已死,沈如玉又靜靜地躺回床上,黎明來臨時,獄卒送來了早飯,當(dāng)獄卒看到地上躺著一具死尸渾身忍不住一哆嗦,慌忙放下食盒回去喊人。其他獄卒聞言趕來,看見牢門大開,犯人卻安然無恙,那么地上的尸體又是怎么一回事?

  第一個發(fā)現(xiàn)尸體的獄卒叫醒了沈如玉,沈如玉懵懵懂懂地坐起身,問:“差大哥,有事嗎?”

  “你這門前死了人你不知道?”獄卒覺得這犯人心也是夠大的。

  “死了人?怎么回事?不是我殺的!我不知道!”沈如玉慌忙拉過被子蓋在身上,說她不害怕那是假的,從昨晚殺了人后她一個晚上都沒合過眼,這一個晚上都和死人睡在一起誰受得了?她也是沒有辦法才假裝鎮(zhèn)靜而已。

  “你真不知道?那他怎么死在你的門前?”獄卒才不信她說的話?這人無端死在你這兒,你說你不知道那是騙鬼的話。

  沈如玉冷冷地反駁道:“差大哥要不要問問,這死在我門外的男子為何作獄卒打扮?”

  獄卒無力反駁,只好回頭對旁邊的同事道:“快去告訴通判大人,由大人定奪?!?p>  杜通判并沒有現(xiàn)身,而是讓過去通稟的獄卒帶了話:“大人說,讓我們將尸體悄悄處理了!”

  原來杜通判早就預(yù)料到這大牢會有人混入,但日防夜防,始終防不過這些江湖中人。

  蕭統(tǒng)一直未曾現(xiàn)身,沈如玉現(xiàn)在特別希望他能在身邊,自己實在應(yīng)付不來這些死士,看來今晚又是個不眠夜;

  蕭統(tǒng)一直在酒樓內(nèi)等衙門的人過來復(fù)驗,可等了一日卻遲遲不見有人前來,直到正午,杜通判又押著沈如玉一幫人來到酒樓,重新復(fù)驗。杜通判重新審問郭二,而郭二的證詞還是和昨日一樣,倆人一同前來吃飯,自己沒事,劉坯倒死了。酒樓上上下下都未曾發(fā)現(xiàn)新的線索,那么就是這個郭二有問題,可一時半會沒理順,杜通判本想今日就此作罷,沈如玉倒問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問題:“請問在場的各位,郭二桌上的酒是當(dāng)日在我這叫的?還是他從外邊帶來的?我這酒樓的酒水可是允許外帶的!只要登記姓名便可外帶!”

  一個跑堂的伙計忽然記起:“今日他沒在我們這叫酒水,這酒是他從外邊帶進來的!對!就是從外邊帶進來的!”

  郭二搶過話:“大人,我外帶了酒水也不能證明是我下的毒??!況且,我既然知道在這外帶酒水是要登記姓名,我為何還要下毒?我又不是傻子!大家都知道我和劉坯的關(guān)系就跟親兄弟一般,我有什么理由加害于他?”

  杜通判陷入兩難:“這話沒毛??!來人,去郭二和劉坯所住的地方問問這兩人平日有無冤仇?還有,打聽一下郭二最近有沒有和什么陌生人來往?另外,去藥房問清楚誰家有販賣鳩毒的,若沒有就罷了;記得多派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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