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嗎,昨日啊陛下回來大病一場,華太醫(yī)調(diào)理好了以后你知道最后陛下找了哪位妃子侍寢嗎?”
“誰???!”
“陛下不是說不愿房事嗎??”
“哎喲……”
“這不是從山神大人那里回來了嗎?說不定……”
“今日聽說都起不來床呢……”
“陛下還是香甜了……”
……
一大早朝堂上不知道是誰泄漏出的消息,一大早鬧哄哄的。
“肅靜!”肖珩睿走上朝堂,用丹田發(fā)聲一下子震住了朝堂上的官員?!氨菹轮赂魑淮蟪紴楹卧诖私郎喔兀魁堷P交合本是好事,也遂了昨日眾大臣的心愿,朝堂是談?wù)搰掖笫碌?,并不是話陛下的家常之事。開朝吧!”說完便就隨其自然的坐上他做了三年的皇位。
身后跟著是大國師余樹。已經(jīng)早有人為他預(yù)備好了位置。
肖珩睿坐的身子筆挺,氣宇軒昂,坐的端莊??墒沁€是得起身迎接太子殿下,宮外的公公大聲傳喚,“:奉天承運,皇帝昭曰,今日孤身體抱恙,太子粼代孤坐朝,親自為自己甄選太傅,并從旁學(xué)習(xí)攝政王如何處理朝政,朝后作文一篇,孤與準(zhǔn)太傅親閱,一連三日,攝政王親自擔(dān)政,禮部大臣朝后前往坤寧宮與太后商議聘娶攝政王一事。欽此!”
肖珩睿沒想到陛下那么快就轉(zhuǎn)變了想法,想必昨日應(yīng)該是經(jīng)受了極大的痛苦,于情于理,下朝后應(yīng)該去看望一下才好。他見公公走進,便恭敬的接受圣旨,“臣領(lǐng)旨?!北汩_始緩緩起身。
余樹嘆著杯中香茗,淡淡一笑。
太子上前去,他對肖珩睿上下打量,“:攝政王真如傳說中的英俊啊。不知父皇會不會喜歡你?!?p> 話音一落,眾大臣起來竊竊私語,最后幾個大臣拿著令牌斗膽上了余樹所坐的位置前。
“大國師,于情于理這……這應(yīng)是不合理且不可的大惡!老臣斗膽提出抗議!”
“是啊,是啊,我們不行別國實行的,我們的陛下也不納男妃,愿山神大人明察!”
“……”
站在大理石階梯上的肖珩睿和太子統(tǒng)一的望著那個方向,不知大國師余樹會說什么。
只見他緩緩站起“:是山神大人安排的,他也必祝福?!彼驯S手放在桌子上,“:他差遣我來是給陛下和攝政王送喜禮的,”他又微笑道,“:只是民間不可這樣行,你們也不可這樣行,這是奧秘,不可問為什么。但總有一天你們會知道為何了?!?p> 這一句話堵住了他們的嘴。也讓他們不好再說出什么來。
余樹緩緩坐下,“:眾大臣請起,國家大事為緊。王與太子都在等著呢。”
眾大臣回到各自的位子上,他們也看見石板在發(fā)光,應(yīng)正了余樹剛剛說的不是假話。
于是在肖珩睿的主導(dǎo)下朝政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朱旗粼在一旁邊聽,邊思考,按著父皇的吩咐還做了一些筆記。順便心里也給這個這個未來“姑父”第一次打分。
……
“太子不知道您愿意擇誰人為太傅?”朱珩睿問道。
朱旗粼一時也是沒有注意,只好把眼神放在余樹的身上,他就是相信余樹是這個國家最有智慧的,他看余樹的眼神急切,自然余樹也明白了太子的意思。
余樹嘆嘆氣呀搖搖頭,又笑了笑,“:都不適合,請重選?!?p> “這……”底下的大神議論起來,羞的那選出名單的丞相面紅耳赤。
朱珩睿留意到了丞相大人的窘迫,便說道“:望沈相增加候選人名單,用人不疑,舉賢不避,三日后陛下也該康復(fù),那時候再請大國師定奪,可否?”
余樹沒有說什么,繼續(xù)笑笑。
“諾。老臣必多加甄選。沈相回答道。眼神還默默的瞥向大國師,心里的怒氣升騰而出。
“那便又陛下與攝政王一同定奪好了。沈相切勿忘了,攝政王亦可成為太傅候選人啊?!庇鄻湟馑家脖磉_(dá)的很清楚了,這讓沈相恍然大悟?!按髧鴰熖狳c的及時,老臣愚笨,這就在候選人上加上殿下的名字?!?p> 候選人的事情告一段落,沒多久就下朝了。
肖珩睿直奔皇上的寢宮。
“攝政王殿下,殿下這幾日身子不適,不適合見人?!蓖醮蠊苯訑r截了肖珩睿。
“那勞煩公公傳喚,今日上朝之事望陛下周知?!币话颜罗k出來,王大公公也不敢耽誤?!叭菖欧A報陛下?!?p> 王大公公進去沒多久,幾個宮女便就出來了。還跟著一個熟悉的聲音“:你們趕緊把這些送到浣衣局交給薛姑姑,不容他人經(jīng)受,這是陛下的東西……”
畢竟肖珩睿無從得知陛下的信息,就是斗膽的走上去,接著這些換洗布料推測山神到底對他實行了什么管教。
“陛下,這是怎么了,這怎么有股血腥味?”肖珩睿的嗅覺異常靈敏,血的味道他再熟悉不過了?!氨菹碌那闆r危急嗎?有沒有太醫(yī)守著?”
這讓容桂著實嚇了一跳,看著那俊美的容貌上浮現(xiàn)出的緊張,讓宮女們深深覺得有壓迫感。
“這……”宮人們不知道說什么才是好,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昨晚陛下把容若寵幸了……嗯……所以……”唯一知道真相的容桂心不跳臉不紅,拿著容若做擋箭牌,搪塞了過去。“馬上容若也要和肖大人您平起平坐,都是咱宮里的小主了……”
雖然肖珩睿已經(jīng)很接受了自己將要下嫁給皇上的事情,這樣一說,是有幾分不爽。“啊,那恭喜容若姑娘了?!毙睦锎蛩愫煤煤捅菹抡?wù)勍菹虏灰氐赶然矢厕H。
那時候因為他的錯,死了多少肖家軍,即使戰(zhàn)場上生死難測,馬革裹尸也是常態(tài),可那些弟兄們都是看著他長大的,豈能不唏噓呢?那時候他還能不能深明大義的把他再次從戰(zhàn)火搶出來。
肖珩睿轉(zhuǎn)身,散發(fā)出一股極重的低氣壓。
“別管他,你們快去!”容桂趕緊吩咐宮女們趕緊去,自己把側(cè)門關(guān)上,回去把這一切稟報給陛下。
“殿下,可是有什么不順心的事情嗎?”侯公公看著肖珩睿劍眉的眉心下沉,中間的川字明顯,知道了殿下心里愁煩,可沒等侯公公繼續(xù)問下去就沖進了寢宮里。
“攝政王您不得進去……”
“您不能進去啊……”
“什么他硬闖?!”朱甯偌可沒想到她正悠哉悠哉泡澡的時候居然聽到他要闖進來的聲音!腦子里一團漿糊,不知道怎么在一秒鐘之內(nèi)把她的衣服全部穿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