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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是曹丕

第七十九章 女人的笑靨

我竟然是曹丕 釹砉 2072 2019-04-26 08:30:00

  “周公吐哺,天下歸心”確實是老曹心靈的真實寫照。

  最后他的確沒有代漢,做到了對世人的承諾,除了沒有完成統(tǒng)一大業(yè)之外。

  當然啦,統(tǒng)一大業(yè)誰都知道那是時勢不由人,而不是人不努力!

  再者說,曹昂也是子桓來到這個鬼時代第一個對他好的人!

  給他那包碎金子是有一點點他的目的的,但是站在農(nóng)莊大本營等子桓一個晚上絕對是無條件的!

  知道子桓摔壞了腦袋說要照顧他一輩子也是無條件的!

  如果那天晚上曹子建、曹子文不在農(nóng)莊大本營,曹昂肯定去接應(yīng)子桓了。

  子桓望了望晴朗的天空,對曹安民道:“聽我說,跟我去農(nóng)莊種地,養(yǎng)活嫂子和嬸嬸沒問題!

  把她們也遷過去!如果不懶惰,賦予起來也就是一兩天的問題。

  莊稼地里沒吃的,誰還會有吃的!那才是永久的保障。

  不要去搏命,那條路不適合你!”

  子桓說曹安民不適合,結(jié)果被他理解成了子桓說他不行!

  很多時候,人要往死路上走的時候,不勸他他可能還會慢慢地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然后改正過來,從而找到正確的道路。

  越勸說反而越適得其反!

  曹安民哐嘡一聲把手砸在地磚上,這回是真的用了猛力,骨節(jié)都嘎吱響了,憤憤道:“你就說幫不幫哥,不幫就不要說這些廢話!誰說我不行!”

  如果曹安民不去宛城之戰(zhàn),曹昂還有一線活著的希望,但是這個最大的導(dǎo)火索要去,子桓還真覺得要救曹昂是非常非常困難的一件事。

  到時候子桓總不能跳出來阻止曹操上張繡嬸娘吧?

  那樣的話估計曹昂還沒死,子桓已經(jīng)死得骨頭渣渣都不剩了!

  但是曹安民要參戰(zhàn)這個決定,子桓現(xiàn)在是無法改變了。

  其反而因子桓的一番話,鐵了心都要去表現(xiàn)自己并非無能之輩!

  “這特么就是一個死局??!怎么破?!”曹安民走后,子桓仰身躺在海棠樹下的臺階上,絕望地望著湛藍的天空。

  “公子!剛剛受涼是不能這樣躺著的。小心二次著涼!現(xiàn)在都快大寒了!”說話之人甜甜的聲音剛落,子桓就被一件厚厚的皮毛大氅罩住。

  子桓見來人正是霜凝,忙欠身起來。

  “太陽這么好,想曬曬太陽。你怎么來了?”子桓打了一個哈欠道。

  霜凝胖嘟嘟的小臉望著子桓,眼睛里滿含嗔怪。

  這孩子,剛吃了一個月的飽飯,竟然有點萌萌的嬰兒肥。

  還有那雙頰已經(jīng)逐漸出落出輪廓來,水靈靈的,粉嫩如桃。

  只是她那頭發(fā),用子桓給她的綠檀簪子束成一個極度復(fù)雜的發(fā)髻,還是模仿當今貴女時髦的那種樣式,簡直俗氣得不得了,還生硬!

  實在有點糟蹋簪子。

  子桓忙拍拍臺階道:“來,坐過來,公子幫你束發(fā)?!?p>  霜凝瞥了一眼子桓,靈靈青眸一閃,道:“公子還會束發(fā)?”

  說著,也不扭捏,大大方方挨著子桓坐下。

  “嗨,公子會的多得是。”子桓把她頭上的簪子取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的頭發(fā)重新打散。

  子桓記得,國家博物館初唐婦女的半翻髻及驚鴻髻就很好看,不僅簡單大方,還端莊高雅!

  其實這是藝術(shù)的規(guī)律,簡潔!

  越簡潔的東西越有時尚感,越無可挑剔,亦越難做到,所以它高貴!

  子桓記得最清楚的就是吳冠中先生的畫,整個畫面簡潔到極致,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楊振寧與吳冠中對話的時候也談到,說“科學(xué)與藝術(shù)一樣,簡潔到極致就是美?!?p>  文學(xué)其實也這樣,凝練的詩歌就比駢文和辭賦好,也比散文和小說好。

  所謂意在言外,筆不到意到,筆不周意周乃最高境界!

  至于那些復(fù)雜的東西,就落下乘了,甚至流于俗氣。

  比如西方的洛可可和巴洛克風(fēng)格。

  這個道理其實不難理解,就比如一個人的十個手指,如果帶一個戒指,戴得好是非常雅的,但是如果十個手指都帶滿戒指,那畫面就難以想象了……

  子桓在地鐵上見過很多美女,就是簡簡單單把頭發(fā)束起在頭頂,就很美。

  子桓用綠檀梳子,把霜凝剛長出的柔柔披肩長發(fā)梳理好,就隨意一隆,到頭頂,簪子一插,整個線條自然舒展,非常美。

  “好了,去溪水里照照?!?p>  霜凝摸摸自己高聳的發(fā)髻,趴在溪邊又是撫額頭,又是理耳鬢,咬唇嗔道:“公子,你綁這個頭發(fā)很亂耶!”

  “嗨,凌亂才美呢,多自然!千萬別梳得服服帖帖死死的,跟上了刑似的。”

  感冒的人就是容易犯困,子桓又打了一個哈欠,就要起身,霜凝見狀,也不關(guān)心自己的頭發(fā)了,忙跑過來送上大氅道:“公子,把這個戴上。”

  “這么快就做出大氅來了?這是給我做的?”子桓摸了摸那厚實的大氅,光滑細膩,赭石色的皮毛在太陽光下閃著光澤。

  這還是子桓領(lǐng)著家將捉到的狐貍卸下的皮,他給曹操丁氏卞氏送了一批,剩下的都拿到了錫福記。

  霜凝一雙大眼睛凝凝望著子桓,子桓忙把身子靠過去,讓她給自己披上。

  皮毛大氅上身,當然是由背暖到心里。

  見霜凝不說話,子桓笑問道:“怎么了?有事?”

  霜凝臉頰一紅,羞赧道:“公子下回去農(nóng)莊,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帶上我?我想跟公子一起……一起……”

  霜凝半句話沒說完,咬唇吃吃站定住,不說了。

  子桓忙上前道:“現(xiàn)在條件還很艱苦,不適合女孩子去。等全都建設(shè)完成,你再去。到時候?qū)W堂也要搬過去?!?p>  霜凝一聽,眼眸一亮,彷佛突然進了一束光似的,睫眉撲哧閃了一下,雙頰盈盈笑開來,別提有多開心了。

  皓齒輕起道:“真的?”

  子桓上前拉她溫言道:“真的,公子什么時候騙過你?!?p>  不得不說,女性的笑靨就是有魅力。

  見到霜凝突然綻出的笑容,子桓灰色的心瞬時亮了一秒秒。

  就跟看花朵綻放一樣。

  難怪文懷沙那老怪物做手術(shù)的時候看著眼前的美女護士,連麻醉藥都取消了。

  美好的女色,的確是治愈的良藥,此無關(guān)風(fēng)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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