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是倆個光團,一個紫色的較小的光團在一團黑得差點看不出來是藍色的團子的打壓下節(jié)節(jié)敗退。
紫團子突然看見了木琉笛,感覺挺驚訝的飛速的朝木琉笛奔來。
黑團子也沒想到有這一幕周圍陰冷的氣息更加濃郁。充滿惡意的撞上了她。
木琉笛楞了下,發(fā)現那黑團子像在撕扯她的靈魂一般。
眼中充滿怒火,她是一個很好說話的女人只要底線沒被觸碰那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行了。
一旦威脅到自己的生命那么她將會像一條瘋狗一樣咬回來,而且不死不罷休。
木琉笛看黑團子撕咬著她,她也不甘示弱的咬回去。
那不要命的兇狠模樣倒是讓黑團子楞了一下,僅僅那一下下就被木琉笛撕扯出一大片。
紫團子看木琉笛占了上風也開始爆發(fā),木琉笛和黑團子正面剛。它在后面下黑手。
倆人配合倒是默契,硬生生的將黑團子給磨死了。
“你誰,為何在我的識海?”解決好了黑團子的紫團子冷聲問道。
荼肆妄冷清的望著眼前的白光,居然有人能無聲無息的進入他的識海而不被他發(fā)出。
還解決掉想要奪舍的那個癩蛤蟆一樣的人,惡心得想讓人吐。
“你識海?不知道暈過去醒過來就在這里了。你知道怎么出去嘛?”
紫團子似乎不相信她的話,整團子一樣的光團卻恢復了人身。
一襲墨袍讓他顯得格外不盡人情,十指修長。周圍沒風袍子卻輕輕飄起。
修長的身形像一顆松柏一樣挺立,往上望去。
楞了一下,一張和她十分相似的臉,不同的是她沒事的時候眉目柔和得像一只閉眼的狼。
發(fā)怒時就像緊緊的盯著食物的餓狼一般,可怕!
而這個人卻是一種涼薄得讓人感到心寒的目光,仿佛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人能挑動他的情緒一般。
這種人說可怕也可怕,說不可怕那只是你沒有威脅到他的利益罷了。
木琉笛閉眼想象著自己的樣子。
琉璃色的眼珠和荼肆妄對視,她沒有在他眼睛里看見任何驚訝。
“你叫什么?”
“我呀叫木琉……木遙悠,逍遙自在,悠閑自得?!?p> 荼肆妄眼眸低垂:“真好聽的名字呢!”
“我叫荼肆妄,肆意妄為的肆妄。”就是因為他的肆意妄為丟掉了他的姐姐,可是他能控制嗎!不能吧?
“名字也好聽啊!你父母應該挺愛你吧?!?p> 荼肆妄微微一笑,眼中疏離與冷漠一覽無余。
“你……”還沒等荼肆妄說完,他就倒了下去。
同時她感覺到了一股撕扯。
荼憐琉滿臉急色的看著躺到床上的哥哥,眼淚不停的掉。心中無比自責,如果不是她哥哥就不會被那該死的東西有可乘之機。
居然敢動她哥哥,可她自己在這里也沒有辦法。于是把爹娘和外祖都叫來了。
外祖一來就穩(wěn)定了哥哥靈魂不穩(wěn)的問題,看著哥哥蒼白的臉色恨不得自己是那個受傷的人。
“好了,說說怎么回事吧!妄兒等一會就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