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外祖的意思哥哥應(yīng)該沒事了,荼憐琉松了口氣。
荼憐琉自知道自己的過錯,撲通一聲跪在雪老面前??念^:“外祖此處的過錯全是憐兒一人引起的,是憐兒害哥哥受了這么重的傷?!?p> 雪絨風(fēng)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兒不免心直疼,雖然兒子在床上她不該求情。但還是忍不住跪在地上。
“爹,憐兒不是故意的。求爹輕些懲罰。”
雪老皺眉不滿的看著地上的倆人。
簡直是恨鐵不成鋼,本來荼巖那兔崽子以前對妄兒也是疼愛有加的!只從知道有個女兒后就變得和絨風(fēng)那丫頭一樣。
對荼憐琉那丫頭越來越好,每次看見妄兒那失望透頂有委屈的眼神時。他就恨不得掐死那倆個討債的。
后來妄兒越來越冷酷的眼神那倆個就像瞎子一樣看不出來。
“哎,滾吧!現(xiàn)在不要讓我看見你們。”荼憐琉還想說什么但被雪絨風(fēng)拉住了,對她輕輕搖頭。
示意她不要在說了,荼憐琉無奈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了。
走到門口還戀戀不舍的回頭望了一眼。
荼巖沒有走還是規(guī)矩的跪在地上。
雪老冷哼了一聲也不看他,走到床邊照顧起了荼肆妄。
醒來的木琉笛感覺到一陣無力和一道強(qiáng)烈的視線。
“妄兒,你醒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嗎?”微微睜開眼只看見一個胡子拉碴的老人在她旁邊溫柔的叫著她。
“老人家,我沒事謝謝你了。還有這……”里是那里啊?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老人一掌揮到了墻上,不知道顧忌什么沒有下死手。
“你滾出我妄兒的身體,不然叫你魂飛魄散?!?p> 木琉笛:?
這不是她身體嗎?往胸上一摸,平的很好。
手往下摸,卻被一個長得挺好看的大叔給阻止了。只不過阻止的方法有點(diǎn)粗暴。
胸口被一只腳踩上,一把劍指著她。
略顯滄桑的男人不言語,但依舊看出他的不高興和憤怒。
擦掉嘴角的血,優(yōu)雅的翻了個白眼:“我可不是奪舍的那個人,我不就是莫名其妙進(jìn)入了這具身體。你們居然還怪我。
而且荼肆妄還在這具身體里面,只不過為什么出不來。占領(lǐng)這具身體的就成我了?!?p> 橫眼看了下狠不得吃了她的老頭,無所謂的笑了笑:“所以老頭你有沒有辦法讓我離開啊!我回去還有事呢!”
雪老冷哼一聲,對木琉笛滿是輕蔑:“有辦法啊!就是你去死吧!”
不等她反應(yīng),就伸手抓住了她腦袋。強(qiáng)大的神識進(jìn)入她的識海,肆意的破壞。
木琉笛瞬間臉色開始蒼白,痛苦的大叫。面目猙獰的看著眼前的倆人。
不要讓她活下來,不然她一定要報(bào)仇,一定!
門外聽見木琉笛慘叫的荼憐琉一腳踢開門,看著被荼巖踩在腳下的木琉笛。頓時眼睛睜大不敢置信的盯著冷著臉的荼巖。
“爹,你干嘛啊!哥哥這樣會死的。”隨后還上手推開了他。
木琉笛:……多謝了,差點(diǎn)就掛了。
提氣準(zhǔn)備離開。剛才沒出聲的雪老抓住了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