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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叫我執(zhí)政官

第八十九章 長劍的威能

他們叫我執(zhí)政官 掩飾霓炎 2141 2019-05-05 22:38:13

  哪怕是想象力再豐富、腦補能力再強大,郝源也是一向都沒法對身體透支有個直觀的印象——現(xiàn)在,親身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單方面碾壓與單方面蹂躪后。

  他悟了。

  當然,這說不定也只是賢者時間的加成而已。

  或許是郝源手臂的動作稍微有點大,以至于枕著他胳膊的方思媛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在看到了郝源胸前的牙印后,她也不知道在咕噥著什么,在閉上眼睛的同時又往他懷里鉆了鉆。

  那一副小女子的神情與之前的‘騎士’作風簡直判若倆人。

  但郝源也不敢說什么——他現(xiàn)在不僅是腰酸背腿抽筋,就連腰子都有點疼,更別說身上的牙印了。

  這樣的體驗……實在是……到底算不算是糟糕透了?

  還在思考著人生的郝源,聽到了床簾外的低語聲:“姐和姐夫他們完事了嗎?”

  “唔……應該吧,已經(jīng)五分鐘沒有動靜了?!?p>  “萌萌你騙我,你不是說一般人最多最多也就倆個小時嗎?這都四個小時了!我腿都蹲嘛了!”

  “誰讓你不愿坐著的?而且我說的是一般人,異世界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對吧?”

  “好吧,你說的也有道理,那么你先進吧?”

  哭笑不得的郝源已經(jīng)注意到了方思媛的眼神逐漸犀利了起來,他只好低聲道:“起床吧?”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但方思媛的聲音依舊清脆:“嘁,明天開始你必須去鍛煉身體!”

  “好……”

  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下意識的抬頭瞟了他一眼,導致了他又一次陷入了失魂的狀態(tài),方思媛只好又閉上了眼睛壓抑著煩惱抱怨道:“好麻煩啊——方思憶、于萌慧,你倆給我出去!”

  正在掀起床簾的于萌慧乖乖的應了一聲,便自覺的放下了床簾,牽著于萌慧的手就跑了出去,以至于方思憶不由地困惑道:“我們不是來告訴他們我爹和我娘回來了的嗎?”

  于萌慧臉上倒是難得的出現(xiàn)了笑意:“是她讓我們出來的嘛……”

  可別小看一個學者記仇的本事喔。

  尤其是浪費了學者三個小時時間的那對夫婦倆!

  此時,方思媛已經(jīng)是習慣性的摟住了郝源,摩挲著他胸口還有這血跡的咬痕,低語道:“那位郝源親王真的存在,她似乎也是怪異……不,應該說她是一個怪異總的一環(huán),并非是那種不可或缺的一環(huán),也不是可有可無的一環(huán),而是……”

  她一時間,不知道怎么把自己對那位帝國戰(zhàn)神的認知給說出來。

  畢竟,她與歷史上的那位常若男并未有著相近的三觀,以至于在回憶著的同時甚至感到了艱難——在此之前,她壓根沒想到回憶這種事也會很困難。

  聽完她的描述,郝源則是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一些恰當?shù)谋扔鳎骸翱D,那不就像是10年的電腦運行絕地求生嗎?而且,你的意思是郝源親王,確實是在歷史上被召喚而來的……那么,她現(xiàn)在是否已經(jīng)回歸了呢?”

  還在閉著眼睛的方思媛?lián)Ьo了他,嘆息道:“我哪知道?我也不想管這些……你也是被召喚來的呀,你會回歸嗎?回到那個燦爛多彩的地球文明里嗎?”

  這個問題……實話說,郝源一開始有點心動。

  他感覺自己的能力足以勝任中小學老師的這個職位,而異世界的執(zhí)政官嘛……實在是太累了,責任太重了。

  在現(xiàn)在沒有受到怪異的因素所干擾下,他雖然有自信能帶著這個世界完成諸如教育、衛(wèi)生、經(jīng)濟等領域的初步完善。

  但他真沒有能力保證他們走的這條道路是否正確,為政之事向來都是需要因地制宜來調整——這是學。

  如果照搬著那些經(jīng)驗來施政——這是抄。

  這就跟齊白石老先生的學我者生,似我者死一樣,教條主義不一定會令人走向成功,但一定會令人走向失敗。

  心里想著,郝源輕輕地撫著她的長發(fā),安慰道:“放心吧,我不會回去的……指不定回去的地方還是不是地球呢,反正也不是沒有機會在這邊重現(xiàn)我家鄉(xiāng)的燦爛啦,對吧?”

  他甚至還特意岔開了話題:“是那個親王的影響嗎?我可不記得你會這么大膽?!?p>  此刻的他,下意識忽略了倆人的好事會不會觸怒了岳父和岳母……

  方思媛這下才從慵懶的狀態(tài)里徹底驚醒,回想起了前不久的瘋狂,她只能強忍羞意,埋頭下來甩鍋道:“對,就是她!是她說的,只有這樣才能救她……啊不對,救你?!?p>  “哈?你確定?”

  面對調侃似的疑惑,冷靜下來的方思媛才抱怨道:“常若男的記憶里就是這樣,那位郝源親王坦言她是半個怪異,保持平衡的關鍵就在于找到另一個半個怪異來完成互補——她的互補就是這樣咯,我只能照做嘛,現(xiàn)在我跟你一樣咯?!?p>  “比起于萌慧,我更相信那位郝源親王,畢竟她的方法確實有效——她活下來了,但之后的……回想起來還很卡頓,我需要點時間才能徹底消化這些記憶,簡直比翻閱卷宗還要無聊!”

  說到無聊,她倒是想起了有趣的東西:“那把劍,你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嗎?”

  郝源不難從她言語里聽出她的喜悅,也相當?shù)呐浜系溃骸安恢?,我這個鑄劍人甚至連它為什么是黑的也不知道?!?p>  “我知道!我甚至知道它有著怎樣的威能!”抬起頭來的方思媛笑得很甜,她沒法凝視著郝源的眼睛,只是盯著他的下巴欣喜道:“鑄劍人?噢,是武器匠的意思吧?但小源你可不是什么鑄劍人,它叫方思源,我是源力者也是它的母親,而你是它的劍鞘也是它的父親!”

  “你……沒在開玩笑?”

  “咳……那你就當是個玩笑吧?!?p>  比起方思媛自作主張起的這些花里胡哨的稱呼,實際上這把劍確實有著非同尋常的威能。

  它不屬于怪異,也并非災變的一種,而是脫胎與人與怪異的一種特殊造物。

  它沒有意識,但目前似乎只有方思媛能將它的威能展現(xiàn)出來。

  就像是現(xiàn)在一樣,郝源可以握著它揮砍,發(fā)揮出它那驚人的鋒銳,哪怕是厚實的札甲,也絲毫不能擋住它嗜血的欲望。

  這只是它繼承自凡物的那一面。

  而繼承了怪異的那一面,郝源卻沒法激活。

  而方思媛卻是能在揮舞間,輕輕松松的就使得它展現(xiàn)出了三種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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