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后溫情
凌云殿正殿,幾個刑部大臣面面相覷,今日晌午的時候殿下身邊的墨侍衛(wèi)帶著幾個人將一個傷痕累累的男子扔了進(jìn)來,只丟下一句采花賊。嚇得他們連忙趕來凌云殿。
南宮熠寒坐在主位上,冷冷的看著他們遞上來的卷宗,說道:“事情就發(fā)生在幾位眼皮底下,幾位為何沒注意到?”
“殿下,當(dāng)初在查這個案子之時,當(dāng)時受害者也就是幾位大臣之女拒不配合,微臣等人也只是在現(xiàn)場查看,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所以…”一個稍微年長一點的臣子說道。
“犯人名為花澤,限你們在五日內(nèi)把這件事處理好,也包括那幾位大臣之女,否則,我真要好好思考一下整個刑部的辦事能力了!”南宮熠寒微微闔眼,淡淡的說道。
“是,殿下,微臣等人這就去辦?!睅讉€大臣說完慌忙退出。
在他們走后,南宮熠寒看了一眼墨風(fēng)呈上來的案卷,眸光一寒。
墨風(fēng)進(jìn)來看了南宮熠寒一眼,恭敬的說道:“殿下,花澤已經(jīng)把該說的都說了。蓉月小姐除了手上的傷,也沒有實質(zhì)性的受傷?!?p> “所以他還活著?!蹦蠈m熠寒冷冷的道,說完猛咳了兩聲。
“殿下,您這次真的應(yīng)該去閉關(guān)了,何況,您今日還在這關(guān)頭耗費了真氣?!蹦L(fēng)擔(dān)憂的說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南宮熠寒微微闔上眼,淡淡的說道。
閉目之后,南宮熠寒想道,在得知蓉月被人帶走的那一刻他就有所懷疑,王室暗衛(wèi)想找一個人并不難,他也很快得知了蓉月的消息。
倏地,腦海中又是蓉月蒼白的臉,還有那浸染了鮮血的外衣,是那般觸目驚心。
他又想到了花澤想對蓉月親近的那一幕,他無法想象若是自己在晚去一步,會如何。
……
蓉月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得緊,她抬眼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待在凌云殿,又抬手揉了揉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的傷口已經(jīng)被處理好了,衣服也被換了。
蓉月心里大驚,因為拒她所知,凌云殿根本就沒有侍女,那是誰給她換的衣服!還有自己所中的毒是怎么解的,她現(xiàn)在一點印象都沒有。
“蓉兒醒了?!蹦蠈m熠寒看著床上一直揉著腦袋的女子說道。
“嗯,殿下,那個……我的衣服是誰換的?”蓉月看著南宮熠寒支支吾吾的道。
“我讓李嬤嬤過來給你換的?!蹦蠈m熠寒笑著說道,“不過蓉兒一直抓著我的手,不讓我走,所以……”南宮熠寒欲言又止,眉眼中俱是笑意。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我怎么會是這種人?!比卦職夤墓牡恼f道,“殿下,你一定記錯了?!比卦抡f完,把頭埋在被子里。
“我可沒記錯,也不會忘記?!蹦蠈m熠寒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又輕輕的把她從被子里撈出來,說道:“小心別悶著?!?p> “殿下,那個人呢?”蓉月看著他問道,心下一驚,不會…死了吧!蓉月看著南宮熠寒,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那時的場景,她一點也不陌生他的清冷,但他身上那股殺意卻讓她心驚。
南宮熠寒眸子暗了暗,緊緊抱著懷中的人兒,淡淡的說道:“交給墨風(fēng)了?!?p> 蓉月也感受到他情緒的變化,說道:“別擔(dān)心了,我沒事。”
南宮熠寒嘆了一口氣,輕輕的親了親她的額頭,說道:“還好我的蓉兒沒事。”說著,又一次將手臂收緊。
“對了,殿下,我的毒是怎么解的?你幫我的嗎?我…為什么一點感覺都沒有?”蓉月抬頭問道。
南宮熠寒看著蓉月不解的神情,咳了兩聲,揉了揉她的頭說道:“是莫燁然拿了解藥過來?!?p> “哦,我怎么一點映像都沒有。”蓉月無奈的嘆道。
“對了……我最近有點事,要離開三天,你乖乖待在王宮,哪兒也別去,等我回來?!蹦蠈m熠寒看著她輕聲說道。
“好吧,嗯……我想去看看那個采花賊,我有事想問他?!比卦抡A苏Q壅f道。
“你去看他干嘛?何事需要問他?問我不行?”南宮熠寒久久的凝視著蓉月,問道。
“我就問他一個問題,就一個,你讓我去嘛!”蓉月笑著抱著他的手臂說道。
“好,讓如霜帶你去,不過……不許待太久。”南宮熠寒說道。
“好,我保證問完了問題后馬上回來?!比卦滦χf道。
南宮熠寒看著懷中笑靨如花的女子,輕輕的俯身靠近,女子身上的馨香在他鼻尖環(huán)繞,看著女子閃著爍爍情意的眼睛,下一秒便貼上那溫?zé)岬拇健?p> 突如起來的親昵讓蓉月措手不及,腦中一片空白……
……
“蓉月小姐,他就在里面。”墨風(fēng)看著女子,一臉?biāo)?,他有些不明白,她為何來此?p> “多謝墨侍衛(wèi)了?!比卦逻~著輕快的步伐走了進(jìn)去,果真是牢房,蓉月看著那冰冷的鐵欄,以及各式各樣的刑具,瞬間覺得毛骨悚然。
牢房內(nèi),一襲紫衣的男子正在閉目養(yǎng)神,一聲紫衣此時已經(jīng)破爛不堪了,蒼白的臉還有那紫衣下隱約的傷痕可以得出已經(jīng)受過刑罰的結(jié)論。
花澤感覺到有人來了,抬起頭,看到是蓉月,仍舊笑道:“美人兒,你來看我了。”
蓉月這下看清了他的臉,跟他身邊的男子比起來,這張臉只能算平常,但是就是一看到這張臉,就會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原來這就是你的真實面貌呀!”蓉月說道。
“呵!有沒有被爺?shù)娜蓊伣o驚艷到。”花澤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應(yīng)該是你被我的落雁沉魚,蘭質(zhì)蕙心,明眸皓齒給驚艷到嗎?冒著生命危險都要來綁架我?!比卦滦α诵φf道。
“哼,就你這,只能叫平常,早知道綁了你會招來如此多的麻煩,我還不如選擇那街角處的冷美人?!被深H有些感悟的說道,語氣中帶著后悔。
“那你當(dāng)時為何沒選?”蓉月挑了挑眉,問道。
“干你何事!”花澤說道,他可不想承認(rèn)他是見她蹦下馬車的一瞬間,覺得有趣,所以選了她。
“你知道……提純嗎?”蓉月想起了正事,開口問道。
“什么純?”男子皺了皺眉,問道。